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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眼了。
该看的都看完后,直到陈岚把裤子提上,我才装模作样的转过身去,问道:“怎么了?”
陈岚惊慌道:“有蛇!”
接着,陈岚十分难为情的跑回了车里。
我跟了过去,隐约看到,陈岚在驾驶座上缩着身子,似乎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心想,应该是在整理那颗粉色的东西,哎,女性瘾者真可怜啊,随时都要带着那么个玩意儿,亏了是外面有一层橡胶,不然时间久了,还他妈的不得磨出“老茧”来啊……
陈岚见我偷看,打开车窗就骂了我一句:“臭流氓,躲远点不行啊!”
我嘟囔了一声:“妈的,还不知道谁更流氓呢!”
几分钟后,陈岚没办法之下,只能和我返回了“友谊酒店”,但敲了敲门之后,人家以为我们是住店的,还不让进,说是有人把整个酒店都包下来了。
我吐槽道:“皇帝出巡啊,还玩儿净街这一套!”
酒店老板看我不是什么善茬儿,苦笑道:“兄弟,配合一下,你们再找找别的旅馆,住宿的那位,我们是真得罪不起,镇长都过来了!”
我皱了皱眉头,有些反感酒店老板说的这种事情,但转念一想,这种事情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于是,我便耐心的说道:“你误会了,我女朋友就想借用你这儿的厕所一下,不住店!”
酒店老板仍然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也不说话。
我渐渐失去了耐心,但看到陈岚马上就要尿裤子的表情,便隐忍了下来,直接从兜里取出钱包,从里面摸了一百块钱,递给了酒店老板,冷冷问道:“现在还有毛病吗?”
酒店老板接过钱以后,还检查了一下真伪,确定了是真钱以后,顿时换了一副表情,笑面虎似的对陈岚道:“大妹子,一楼后院儿,左手方向。”
陈岚马上跑向了酒店后院,行为有些不雅。
然后,酒店老板点头哈腰的又对我道:“兄弟,您还有别的什么吩咐吗?香烟啥的,咱们这儿都有。”
我淡淡道:“来一包吧,顺便给上俩菜,饿了!”
酒店老板眼珠一转,瞥了瞥一楼最大的那个包间,说道:“那包间儿里的人要是问起,您得说您是我的亲戚,不然我得为难!”
我挥了挥手,说道:“行,赶紧的吧,随便来两份筋饼,拌点儿特色凉菜,再炒俩热菜就行!”
酒店老板脸色一喜,眉飞色舞道:“还要酒不?咱们家自己泡的山参酒,老补了!”
我顿了顿,说道:“不用了。”
酒店老板那张驴脸顿时垮了下去,然后不情不愿的吩咐了一声柜台里面的那位服务员,让他去后厨传达一下我点的东西。
等菜的这个空档,我就听到,一楼的那个大包间里,传来阵阵老爷们儿的大笑声,偶尔还有女人的娇笑声。
我粗略一听,好像是有个南方人要在这边包两座山头,打算种植人参,正在和这里的镇长吹牛逼呢,他自称是南京庄家的人,什么让这里的镇长升官发财,也就一句话的事儿……
我实在听不得这些,抽了一支香烟,等到陈岚方便完,我起身就要走。
酒店老板不乐意了,见我要抬屁股走人,马上跟我说什么,菜都做好了,怎么不付钱就要走人了呢?
我又不是傻子,他要拿我当肥羊宰,我能看不出来?
而且就他刚刚对我那态度,我他妈再在他这里吃饭才怪呢,就是等你把那些饼啊菜的都做好了,我才要拍拍屁股走人的啊,不然还等着你把我的钱都挣了啊!
酒店老板刚想跟我张嘴,我就指着他鼻子道:“憋回去,跟你三舅好好的,打扰了你们镇长和那个什么庄家的狗腿子谈买卖,你吃罪的起吗你!”
酒店老板涨红着脸跟蛤蟆似的,指着门外沉怒道:“爷们儿,敢不敢跟你爹去外面耍耍?”
我嘿嘿笑道:“确定?”
酒店老板气性挺大,扭头对服务员道:“老四,拿我砍猪肉的刀来!”
我能等他拿家伙?
没说的,我抓住他的衣领子,就把他甩在了地上,踢了他胃门一脚,大吼道:“你他妈宰客还有理了啊!”
酒店老板愣是没起来。
那位叫老四的服务员傻眼了!
一楼包厢里,也有两个大汉走了出来,皱着眉冷冷喝道:“干哈呢!”
我瞥了那两个大汉一眼,笑道:“没你们啥事儿!”
两个大汉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其中一个冲着我冷笑道:“立刻消失,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没搭理对方,又朝酒店老板的肚子上踢了一脚,问道:“在你这儿撒个尿,你收一百块钱,合适不?”
酒店老板突然暴起,抱着我大腿就要咬我,幸亏我手快,一下抓住了他的头发,用膝盖往他下巴上一顶,直接把他顶得口吐鲜血!
这时,两个大汉也都冲了过来,刚刚说话的那个还骂骂咧咧道:“娘个逼,听不懂人话呢!”
遗憾的是,两人虽然都有一定的战斗力,却应该没打过死架,虽然我也挨了他们两拳,更多的却是把更狠的拳头,招呼在了他们的身上。
前前后后,也就用了两三分钟,我就把他们都撂倒了。
镇长和那位南方人,也被吸引了过来,但是那位胖乎乎的镇长是位八面玲珑的人,知道哪头轻哪头重,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给化解了,还亲自跟我赔了不是。
那个南方人瘦瘦高高,有点阴柔,大概四十岁左右的样子。
等到镇长和我说完话,他又开始对我发难了,笑呵呵的对我道:“这位小兄弟,这个酒店,我包了,提前也已经跟这里的老板说了,不让外人进来,而你,却破坏了这个规矩,还打了人,这账,怎么算?”
我懒得跟这个南方人讲这些不讲理的道理,负手而立在他的对面,笑问道:“那你想怎么算呢?”
南方人风轻云淡道:“第一,赔钱,三个人,三十万,这个价格算是很公道了,第二,让我的人,打断你的两条胳膊,这样也很划算,你看怎么样?”
我看了他旁边的那个青年一眼,短小精干,到现在连一下眼皮都没眨过,有一种会咬人的狗不叫的气质,然后,我才重新把目光投向了南方人,笑说道:“也别你的人了,既然话是你说的,我看就你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打断我胳膊的!”
有气为人,无气为尸!
且不说这事儿谁对谁错,对方有对方的理,我也有我的理,而既然都有理,还不能好好说,那就一个字,打!
可是,打归打,我他妈又不是24k愣头青,所以,刚跟南方人说完,我就漫不经心的把一只手掏进了裤兜里,悄悄的抠开了里面的一包石灰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