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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也并非一丝不挂,一条红肚兜从上到下,恰巧遮住了敏感部位。
眼前这女子很对我的胃口,但我也不是精虫上脑,到处留情的人啊。
我转过身,不去看她,说你把衣服穿上吧。
“官人,你是觉得香儿不好看吗?”叫香儿的女子软声细语的问道。
我说不是,你很好看,不过我一点都不想让你服侍。
“为什么?”她往前走了一步,柔软无骨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赶忙用另一只手拂落她的小手,不然距离太近,我真怕自己把持不住。毕竟我也是人,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一个赤身果体的美女勾-引而无动于衷,用脚趾头想,也是不可能的。
她低着头,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说你哭什么?
她说官人欺负我。
我半开玩笑的说你这是讹人吗?
她说官人嫌弃人家,不是欺负我是什么?
我一头黑线,说道:“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吗?你很好看,但我不想让你伺候。”
“官人口口声声说我好看,却不动我,你觉得这个理由说的通吗?”香儿顿了一下,继续道:“今晚,所有的姐妹都知道我来官人这里,如果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以后我还怎么见人?”
“额……”我蛋疼得无言以对。
你妹的,都从事这行了,还跟我说有没有脸见人?真是够够的。
她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说道:“官人一定觉得我从事的行业不光彩,不配说什么见人不见人之类的话吧?”
我口不对心的说哪能呢,职业不分高低。
她走到我的正面,低着头嗫嚅道:“如果我说自己还保留着第一次,不知道官人相不相信。”
“额……”我感觉她在逗我,上来就在我面前脱衣服,还说自己是处儿,这个太难让人信服了。
她说香儿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不信的话,官人可以试试。
说着,扭捏的往前迈了一小步。
她往前一步,我顿时后退了一步。
我说你把皇甫凝香叫出来吧,我要见她。
“皇甫小姐已经把官人交给了香儿……”这个叫香儿的丫头还真的执着,红着脸往我身上凑。
我说妹妹啊,你知道我和皇甫小姐什么关系吗,就往我身上凑,你也不怕被人丢到河里喂鱼。
“官人不是皇甫小姐的夫婿吗?”香儿说道。
“咳咳,你知道?”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香儿点点头,说皇甫小姐跟我说了,让我照顾好你,还说让我给你生个孩子。
“噗。”我直接笑喷了。终于明白皇甫凝香把我叫过来的原因了,敢情她想借别人的肚子让我生孩子,蒙骗过皇甫卓夫妇。
哎,真不知道说她天真还是说她二了。
皇甫老爷子是什么人?岂是这种小儿科的把戏就能骗过的?
如果让他知道我们骗他,也许他不会拿皇甫凝香怎么着,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但一定会把这个叫香儿的女子和我俩生的孩子弄死。
因此,从这一点来说,今天我一旦动了她,就等于把她推进了地狱。
想到这,我捡起衣服丢在了她的身上,说你穿上吧,我不会和你发生关系的,赶紧把皇甫凝香给我叫出来,不然我一把火烧了这里。
“官人……”香儿才张嘴,我直接把脸一沉,说你是不是以为我逗你玩呢?
说话的时候,我一张脸拉的老长,目光凌冽如刀,给她吓得乖乖的穿上了衣服,然后跑出了房间。
片刻的功夫,皇甫凝香带着香儿进来了。
我说你中午出来就是找代孕工具来的?
她说怎么,不满意吗?
我看了香儿一眼,说挺满意的。
“挺满意的你不上,等什么呢?”
我让香儿先出去。
她点点头,走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我对皇甫凝香说大姐,我今天才做完的检查,证明那方面不行,转眼就生个孩子出来,你认为你爸傻还是你妈傻?再说,你找别人代孕,你以为能逃过你家老头的法眼?
她说:“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既不会让咱俩产生关系,还能过二老那关。”
我说我谢谢你,不过你的这个计划一点都不好,不仅不好,一旦让老爷子发现你骗他,还会把那个叫香儿的姑娘大卸八块。
“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真的让你喝几个月药吧?”
我说咱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就算喝药治疗也没什么,至少能让咱们过几个月消停的日子。
“之后呢?”她皱着眉头问。
我摸了摸鼻子,开玩笑的说之后啊,说不定咱俩就培养出感情,真的生个孩子出来呢。
她挑了挑眉毛,呸了我一口,说你想的美啊。
我说行了,不开玩笑了,讲真,这里环境不错,不如咱们在这里开个房间,就在这过夜吧,看看星星也好。
她说这个没问题,这里的老板是她朋友。
我说早就猜到了,一般人怎么可能拿出香儿那种镇店级别的处儿给别人生孩子?
很快,我们在二层开了一个房间。
这房间装修的依旧是古代的风格,往外挑出一个长廊,类似现代的阳台。
站在上面,可以看到下面穿梭的美女,除此之外,还能看到庭院中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
这里之所以冬天也能这么美,完全是因为它有一个玻璃天顶,说白了,就是一个大玻璃罩子,把整个庭院罩了起来,而且还有暖气二十四小时开着,使得这里如同热带园林一般。
只是刚刚进来的时候没注意,现在细细打量,才发现其中的奥秘。
我俩站在长廊上,依靠着栏杆,看着浩瀚的星空,偶尔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皇甫凝香便会闭上眼睛虔诚的许愿。
我问她许的什么愿,她说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欣赏了一会儿美景,我俩回房间睡觉。
我正准备弄个地铺呢,她却拍了拍旁边,说今天允许你上-床睡了,但是不能过界。
说着,她用手在床上画了一道线。
我摸了摸鼻子,抱着被子爬上了床。
我才上去,她便说道:“谁过线,就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