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最快更新盗香!
我坏笑着问她是不是不过线,就是畜生不如?
她说你别扭曲我的意思,反正就是不能过线。
我说梦游了怎么办?
她说即便梦游了,也是她可以过线,但我不能。
好吧,纯纯的不平等条约。
没办法,谁让她是女的我是男的呢,让着点她吧。
我俩谁也没洗澡,直接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没多一会儿皇甫凝香就睡着了,这从她压在我身上的长腿就能看出。
我把她的长腿放了下去,没多一会儿,那条腿又压了上来,搞得我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睡意荡然无存。
旋即,她上半身也压了过来,一条胳膊挎住了我的脖子。
我俩脸对着脸,借着月光,我能看到她微微跳动的睫毛,感受到从她鼻孔里喘出的兰气。
我靠近她轻轻嗅了一下,还真香。
这股香和白若冰的香不同。
白若冰的香是奶香,但皇甫凝香的香味却有些类似芳草的味道,很清新。
我轻轻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她并没有醒,用小手划拉我的手一下。
看她睡的这么死,我顿时生出一股邪念——为什么不趁着她睡觉,给她检查检查身体呢?
这么想着,我伸出两只魔爪,朝着她的胸口抓去,小心脏紧张的咚咚直跳。
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我缩回了手。
我怕自己犯错误。毕竟我也打不过皇甫凝香,如果她醒了,非跟我玩命不可。
虽然只是浅尝则止的一下,但我得出一个结论:这货虽然没白若冰波涛汹涌,但也不容小觑,算是杀伤性武器了。
啧啧,这以后谁占有了她,绝壁幸福他妈给幸福开门,幸福到家了。
我突然自私的想,我要是能同时拥有白若冰和皇甫凝香该多好啊。一个冰山美人,一个百变的妖精。
只是这念头才一出现便被我自己掐灭,根本不可能啊,两人本就是冤家对头,见面不掐架就谢天谢地了,还指望两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做梦去吧!
摇了摇脑袋,我迫使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必须赶紧睡觉。
正迷迷糊糊呢,我隐约听见了隔壁有求救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还似曾相识。
不过我没有傻逼的立刻去救,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温柔乡,来这里都是寻欢作乐的男人,其中不乏一些喜欢S.M之类的,保不齐他们就在玩这种游戏。
玩的嗨了,发出点声音也不足为奇。
我用被子蒙上了脑袋。
可是叫喊声不减反增,而且带着些许的撕心裂肺。
妈蛋,看来不去看看,这觉是睡不安稳了。
我轻轻的拿下皇甫凝香的胳膊和长腿,蹑手蹑脚的起来穿鞋,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声音来自右手的隔壁,所以我一出门,直接朝着右边走去。
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人,还带着墨镜,整得跟黑涩会似的。
这让我一阵蛋疼,白天戴墨镜也就算了,晚上还戴,看得清吗?
事实证明,那墨镜的透光效果还是不错的,我才走到门口,便被其中一个黑衣人伸手拦住,他冲我微微摇头,警告意味十足。
我摸了摸鼻子,说里面的是你们主子吧,他吵到我睡觉了,我得跟他谈谈。
拦着我的黑衣人嗤了一声,仿佛在说: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他如果态度好,也许我还会给他面子,见他这幅鼻孔朝天的样子,我大为不爽。
我毫不犹豫的往前迈了一步,他的手掌直接按在了我的胸口。
我一下火了,伸手一拧他的手腕,往后一撤步,脚下使了个绊子。
黑衣人被我绊得趔趄了一下,并没摔倒,从这一点来看,他还是有些身手的。
另一个黑衣人也冲了上来,一拳往我面门轰来。
我不敢托大,往后闪身,躲开了攻击,紧接着往前一个赶步,寸拳直灌其腰间。
如今,我的寸拳也是小有成就,因此一击之下,他被我轰得身体直接撞在了墙上。
我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往前猛冲,用膝盖顶在了他的肚子上,接连两下,他被我放倒在地。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风声,我头也没回,直接一个后踢。
这一脚稳稳的踢中的他的裆部,他弯腰捂档,我偏头回肘,对着他的面门就是一下。
这货被我打得直接懵圈,也倒在了地上。
不过这时,前面那个被我放倒的黑衣人已经用脚在门上踹了两下,在给里面的主子通风报信。
我走上前去,用拳头砸了两下门。里面传来一道问询:“谁啊?”
我想也没想的说道:“隔壁。”
沉默了三秒,房门打开,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他一抬手,一把黑漆漆的手枪对准了我的脑袋。
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说你他妈的找死?
我夷然不惧,掏了支烟点燃,说有种你就开枪,我保证你走不出这里。
“你唬我?”对面的汉子说道。
我看着他的眼睛,往前走了一步,脑门直接顶在了枪口上,我说:“是不是唬你,你试试就知道了。”
笑话,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省城。换句话说,这里是皇甫家的地盘,他想动皇甫卓的女婿,我借他八个胆子。
他见我不退反进,眼底出现了犹豫。
恰在此时,一个看起来像是经理的工作人员跑了过来,对那个男人说道:“张少息怒,怎么了这是?”
“你问他!”张少见经理出现,气焰又高涨了一些。
那人看了我一眼,疑惑的问道:“您是……”
他不认识我并不奇怪,毕竟我在省城人生地不熟。
“皇甫。”
我只说了两个字,经理立马眼角抽了一下,再看那个叫张少的,吓得一抖,差点把枪扔在地上。
“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张少也不是外人。”经理打圆场的说道:“张少,还不把枪放下啊?”
张少闻言,赶忙放下了手枪,谄媚的问道:“您是罗爷吧?”
对他是什么身份我一点都不感兴趣,我说你在这屋弄什么呢,这么大动静,吵得我睡不了觉。
“啪啪。”张少给了自己两个耳光,说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打扰了罗爷,真是罪该万死。
他正自我惩罚的时候,一个姑娘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
我定睛一看,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