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御鑫煤矿矿洞内。
管菲费力的推着运煤车,两眼无神,再也没有刚进入御鑫煤矿时的精气神。
浑身上下一片漆黑,完全分不清男女。
运煤车刚推出几步,因为上坡倒退回来一下子撞到腿,疼的管菲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终于,管菲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这已经是管菲数不清第几次哭泣。
在另外一个矿井内,一个男人也在痛哭流涕,两人遥相呼应……
几十分钟后,管菲被人架出去,说道:“你自由了,现在送你回去……”
听到这话,管菲眼睛越睁越大,满脸不可思议。
几个小时后,换了衣服被蒙住眼睛送走的管菲,被丢在了当初被掳走的医院门口。
扯下眼罩的管菲看着眼前熟悉的医院,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可她始终想不通,自己到底得罪了谁,才会被人拉去挖了一个多月的煤。
可问题是,她连那个煤矿在哪里都不知道,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受了一个多月的苦……
就在这时,一辆奥拓停在管菲身旁。
与此同时,传出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呦,这不是管大小姐吗?怎么在这儿呢?”
管菲扭头望去,发现是余年,先是意外,后是惊喜。
她跑到余年车旁,焦急的说道:“报警,你快帮我报警,我被人绑架,干了一个多月黑工……”
“先上车。”
余年冲管菲努了努嘴,说道:“咱们慢慢说,别着急。”
管菲闻言,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此刻的余年对管菲来说,就是救命稻草。
她指着前面说道:“前面拐个弯就有派出所,你带我过去。”
余年闻言点了点头,带着管菲前往目的地。
到了目的地,余年将车靠边停下,看着管菲奔向派出所。
啪嗒!
点了根烟,余年边抽烟边等待着管菲。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管菲神情落魄的走出来回到车上。
“他们居然不相信我……”
管菲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十分委屈的说道:“非让我拿出证据,我可……连被关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呜呜呜……”
“我相信你。”
余年说道:“全世界都怀疑你,但是我绝对不会怀疑你。”
“真……真的吗?”
刚才在里面解释了大半个小时,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的悲惨遭遇,如今见到有人愿意相信,管菲顿感遇到亲人。
“当然。”
余年说道:“我百分百相信你。”
“谢谢你。”
管菲一下子扑进余年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他们居然都不相信我,可我没有说谎呀,他们凭什么不相信我?”
“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余年说道:“不就是天天挖煤嘛,一挖就是挖了一个多月,要不是周婉找我,我都忘记了。”
“是呀。”
听到这话的管菲哭的更凶了,“我天天被逼着挖煤,老惨了,有时候连饭吃的都没有,我的指甲都快磨完了……”
说到这儿,管菲猛地一怔,从余年怀里惊醒,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余年,“末你……你怎么知道我在天天挖煤?我记得,我没跟你说我在挖煤呀?”
话音落下,管菲猛地瞪大眼睛,如遭雷击道:“是你干的?”
“废话,不是我干的,我能出现在医院门口?”
余年笑道:“你以为我天天来医院割痔疮呢?”
得到余年的肯定,管菲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抓挠余年,嘴上叫道:“余年,你个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余年一把拨开管菲,声线冰冷道:“你要是想再去挖煤,就跟我闹!”
此话一出,管菲一下子冷静下来,一个多月积攒在心中的恐惧犹如潮水般扑来。
她双眼惊恐的看着余年,说道:“是不是就因为我要告状的事情?”
“不错。”
余年说道:“这都是你自找的。”
他目光如刀般的盯着管菲,沉声说道:“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你看到了,我让一个人消失很简单,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
用力抽了口烟,余年补充道:“正所谓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这种道理你应该明白。”
“你……”
管菲呼吸一滞,气的浑身发抖,“你就不怕我报警?”
“你刚才不是进去了嘛?”
余年说道:“你现在可以再进去一次,甚至我可以陪着你一起进去。”
听到这话,管菲一下子萎靡下来,说道:“你赢了,我也服了,你的事情我不会到处说,但是我会永远记恨你。”
啪!
余年将一个信封丢在管菲身上,恩威并施道:“这是你这一个月多以来的工资,拿着吧。”
看着信封一角露出来的厚厚一叠百元大钞,管菲逐渐瞪大了眼睛,“这……这是给我的?”
拿起信封仔细一数,发现竟有三千多块。
刹那间,管菲觉得这些日子受的苦都值了!
就连心中的记恨都逐渐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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