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奶,大奶奶!”望夏连忙扶住了她。
刘婉不管宫人阻拦,冲到那口小棺材前。
她正慌得不知所措,手都还在抖呢,棺材盖上,忽然探出一只肉乎的小手扒拉着盖子。
然后是两只。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脑袋探出来,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珠子在到处看呢。
“娘······娘······埋。”
她指了指棺材,又指了指娘亲。
刘婉跳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沉了下来,她伸手将小家伙从棺材里提了出来。
抱在怀里仔细检查。
发现人没事后,又想到了自己闺女和太后也是这样玩的。
她才沉着脸小声斥责,“吓死娘亲了,以后可不许再这样玩了!”
埋就埋吧,还弄来了棺材。
这是哪个杀千刀的主意。
众人眼光缓缓看向那副大的。
棺材里的皇上,闭着眼睛看似安详,实则脚趾头已经在扣棺材板了。
怎么办,怎么办。
九皇弟怎么会带着人家亲娘闯进来了。
朕的亲娘咧?
那么多人看着,朕该怎么下台啊?
夏司珩瞧见小家伙没事,才松了一口气,看了小晚晚好几眼,对刘婉道,“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然后,他飞身上前,一个回旋踢,踢飞了皇上的棺材盖。
姿势从未有过的利落,落地时很稳,风吹过他的发丝。
夏司珩冷冷吩咐道,“陛下这是想不开了,你们把他捞出来,本王来劝他!”
钰公公连忙点头说是,激动地喊人把皇上挖出来。
同时也疑惑,一向高冷的九王爷,怎会亲自动手踢开皇上的棺材盖呢?
夏司珩为了给皇上留点面子,叫人先将刘婉母女送去偏殿了。
等这里只剩他们两人时,夏司珩掀了掀衣袍,坐在了皇上的棺材边上。
“起来吧,没人了。”
皇上忽地睁开眼,坐起身来,险些将夏司珩吓翻过去。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铜镜,欣赏自己的脸,“九皇弟,你感觉到朕变帅了吗?”
夏司珩:······
他好想把这人连人带棺材一起掀飞过去。
“你将我女······晚晚和你装棺材埋这里做什么?你要死找你的妃子陪葬去,休要打她们的主意。”
皇上嘿嘿一笑,“朕也是听太后说,跟晚晚埋在一起能美容养颜,你看朕原大你十几岁,如今能不保养吗?”
夏司珩白了他一眼,“胡扯什么,你不是一直很帅的吗?”
皇上被夸得飘飘然,他从棺材里挪出一个位置,
“九皇弟,你来试试就知道了,谢晚晚真的是上天赐给大夏朝的神邸,朕脸上刚被太后打出来的淤青都没有了。”
“她叫夏晚晚。”夏司珩道。
“好好好,夏晚晚就夏晚晚,不过你要加把劲了,太后让朕封她做公主······哎呦,你敢打朕?”
皇上捂着头,一脸哀怨地看着他。
他这个皇帝咋当得那么憋屈呢,谁都可以打他是吧?
夏司珩道,“你敢封她做公主,本王掀了你的皇宫!”
“至于刘婉知不知情,这是本王自己的事,她如今还未合离,不与景安侯府断干净,日后怕是麻烦事不断,虽然我不在乎什么名声,但她们可不能丢脸。”
“景安侯府如今名声烂臭,离这天也不会远了。”
夏司珩说完,从棺材边上起身,掸了掸衣袍,微微转身。
“对了皇兄,方才本王一脚踢翻你棺材的时候,有没有很帅?”
皇上:“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好好好,你清高你了不起。
你为了孔雀开屏,踢翻朕的棺材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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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司珩来到偏殿,刘婉见到他欲要行礼。
他淡淡抬手阻止,“刚好本王在宫中,你亦是客人,怎可让你们出事。”
说完,他冷洌的目光看向了她怀里的小家伙。
忽然那几分冷色全都散去了。
满目只剩温柔和喜爱。
“多谢九王爷再次出手相助,此恩德刘婉铭记于心,日后若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
刘婉面对夏司珩的目光,幽幽往后退了半步。
她一向不与外男同处一室,就算是家里人,亦要有下人在场。
如今盼春她们守在外头,那她更要注意距离,以免被人诟病。
“这话你已经说过了。”
夏司珩淡淡一笑。
刘婉后退的动作无疑在他心中,轻轻扎了一根刺。
瞧见她陌生又拘礼的模样,看起来确实是不记得那晚的事了。
刘婉“嗯”了一声点点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大反派,芜湖,我终于见到大反派了,书里说夏司珩老谋深算,面目可憎,虽长相稍可,但比起男主的却是天差地别,宛如谪仙和蝼蚁!】
【如今看来,作者分明就是在放屁!】
【夏司珩明明身材高大,面如冠玉,眉梢凌厉,分明就是不沾尘世的神邸,哪里是男主那个下头男能比的?】
【作者你给我滚出来,为什么不让他做我爹爹?】
【我看全书只有他配做我爹爹!】
小晚晚盯着夏司珩,咬着自己的手指,笑得开怀。
都那么帅了,她娘亲怎么一点也不心动呢?
夏司珩微微一愣!
哪里来的声音?
好像是刘婉怀里的奶娃娃在说话?
因为距离稍远,他隐约听到了小奶娃说他面目可憎,老谋深算?
刘婉吓得额角直跳,扯嘴笑了笑,“九王爷,令太妃身子可还好?”
“除了不能下榻走动,一切都还好,只是母妃时常念叨你,你就当帮我个忙,这次进宫便去看看她,同她说说话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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