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美眸微微睁大,她看着眼前男人放大版的英俊容颜,呼吸有片刻的停滞。
男人吻得猝不及防,大掌紧箍着她纤软的细腰,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霸道又强势。
他下颌上淡淡淡的胡茬摩挲着她白嫩的娇肌,薄唇紧压在她唇瓣上,带着令人心悸的力道。
温颜来不及过多思考,男人就己经深吻了进来。
呼吸和味蕾之间尽是男人身上清冽如雪松般的气息,又夹杂着极淡的烟草味。
极具男性诱惑力。
温颜脑子里昏昏沉沉,好似缺了氧,抵在他胸膛上的双手,渐渐变成了勾住他脖子。
他的吻,浓情蜜意,令人招架不住。
她双腿微微发软,身子只能靠在他怀里,任他支撑着自己。
一吻结束,温颜漂亮的狐眸里氤氲出水汽,眼尾微微泛红,妩媚艳丽,撩人而不自知。
司墨衍喉结滚了滚,搂在她腰间的长臂不断收紧,用力将她抱进怀里。
温颜小脸被迫靠到他胸膛上,呼吸间全是他身上令人心动的男性气息。
只不过——
他抱那么紧,是要勒死她吗?
温颜不满的推了推他,“你想刚和好就勒死我是吧?”
司墨衍连忙松开她几分,他低头看向她,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脸颊和鼻尖,灼热的呼吸喷洒下来,“明明吵架才过一个晚上,却感觉过了好久
温颜深有同感,她看着男人宛若深渊般引人坠落的黑眸,“你以为我好受?我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呢!”
早上没吃早餐就来了恒城,中午爸爸请吃饭,她也没什么胃口。
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司墨衍连忙松开她,他大步走到宾利车后尾箱,拿出一个精致的小蛋糕。
温颜眨巴了下眼睛,“你什么时候买的?”
“中午我看你没吃东西,让餐厅经理准备了小蛋糕提前放到了车里
温颜唇角忍不住弯起笑意,“你真闷骚
明明中午吃饭时,他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一副还在生气中的样子。
没想到,却在暗中关注着她。
司墨衍搬了两把椅子出来,他将蛋糕打开,舀了一口喂至温颜唇边。
是温颜喜欢的巧克力口味。
吃到自己喜欢的食物,温颜脸上不自觉的露出满足和愉悦的神情。
像只得到了安抚的波丝猫。
看到她眸光晶亮,唇角含笑的样子,司墨衍嘴角也忍不住噙起笑意。
待温颜吃饱,司墨衍抬起修长手指,替她将唇角蛋糕奶油擦拭掉。
“下回别再气我点男模了他突然低声说了句。
温颜傲娇的轻哼,“那得看你表现
司墨衍大掌扣住温颜手腕,将她从椅子拉起身,然后将她按坐到自己大腿上。
看着她鲜妍又明媚的小脸,他低声问,“宝宝,你喜欢我么?”
温颜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说呢,不喜欢你跟你接什么吻,唇友谊么?”
司墨衍喉头滚了滚,他低笑一声,紧接着便按住温颜后脑勺,再次吻住了她。
……
医院里。
温小树睡了一觉后,被尿意涨醒。
护工下班了,晚上陪护的是温镜楼。
温小树刚醒,温镜楼就跟着醒了过来。
“小树,哪里不舒服吗?”
温小树摇了摇头,“爸,我想上洗手间
温镜楼立即走到病床边,将温小树从病床上抱了起来。
温镜楼抱着温小树走进洗手间。
舒解完,温小树回头问温镜楼,“爸,现在什么时间了?”
“凌晨十二点
温小树想到温颜的话,他稚气的脸上露出一丝讽笑,“温颜说我凌晨会被冤魂附体,还会被吞噬撕成碎片,你说她现在是不是有毛病,装神弄鬼的,这世上哪来的鬼……”
温小树话没说完,突然感觉到脚下一冷。
他一只腿受了伤,单腿站在小便池前,眼角余光瞥到了一双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
爸爸就在他身后,怎么可能有双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呢?
那明显是女人的脚,脚背雪白,青色血管根根凸起,有鲜红色的液体,不停地滴落在脚背上。
白与红,形成鲜明对比。
温小树感觉到刺骨的寒意,他猛地抬头。
“啊——”
站在他身前的,是一个穿着秀禾服,脑袋少了半边,脸上血肉模糊,眼球往外凸的女人。
女人秀禾服上还别着一朵花。
明显是个鬼新娘!
听到温小树的叫声,温镜楼回了下头。
他同样被吓了一大跳。
“爸、爸……快去拿姐姐给的驱邪符
温镜楼想要将温小树抱回病床上,但温小树身子好像被什么东西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温镜楼只得快速从洗手间出来,朝病房里的病床跑去。
然而,就在他快要靠近病床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只有半边身子的男人朝他飘了过来。
男人西装上同样别着一朵花,应该是新郎。
温镜楼猛地想起,昨天有一辆婚车在路上出了事故,新郎新娘被送到医院后抢救无效死亡。
现在小树病房里的,不会就是那对新郎新娘吧?
温镜楼想要去拿枕头下的符咒,但还没靠近,那个断腿的新郎就拦到了他身前。
温小树那边情况也不太好,那个鬼新娘想要附他的身,他感觉到五脏六腑被撕扯的疼痛。
他现在后悔极了,他应该听温颜的话,将驱邪符咒随身携带的。
“爸爸…我好疼……”
温镜楼听到温小树痛苦的呼救声,他顾不上害怕,大掌握成拳头用力朝那个鬼新郎挥去。
就在温镜楼朝温小树跑去时,病房里涌进来了更多在医院里死去的鬼魂。
有被丈夫割喉致死的,有患癌去世的,有被精神病当街砍死的……
所有邪祟之物,都朝着温小树围攻而去。
好似温小树身上有他们吸引的黑色阴气。
温小树疼得倒在了地上,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活生生撕碎时,突然一道清冷又熟悉的声响起,“急急如律令!”
随着女人声音落下,几张被扬起的破煞符散发出淡淡绿光,病房里相继响起凄厉的惨叫声。
没多久,宛若冰窖般的病房,就恢复了原有的温度。
温小树躺在洗手间的地板上,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
看到温颜过来,他失声大哭,“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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