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xs飞行,自古以来就是人类梦寐以求的一种能力。
这年月没有飞机,想要飞只能靠神通。
在吃掉了探春之后,展老爷终于获得了这项能力,腾云驾雾,忽忽悠悠地就上了天。
以往每次进皇宫,展老爷都得隐身腿儿着过去,现在好了,可以坐在云彩上面,从天而降。
不过这驾云的速度有点慢,也就摩托车的水平,什么时候能觉醒个五行遁术之类的,那就更加方便了。
这段时间以来,元春娘娘一直勤学苦练,已经完成了口之修行、手之修行、胸之修行、足之修行……等诸多奠基之法,距离百日筑基完成也只有一步之遥,就差展老爷过来给她开光了。
展老爷是多么善解人衣的人啊,知道她已经把无上瑜伽密乘神功练到最后几页了,便高高兴兴地赶了过来。
“元春见过老爷。”
见到展老爷驾着云从天而降,元春急忙拜倒在地,恭恭敬敬行礼。
之前展老爷是隐身过来的,没什么格调,虽然有仙人之能,但无仙人逼格,这次便不同了,元春见了之后,自然也就更加拘谨了几分。
至于这么大朵云彩,直接从天上下来,会否惊动皇宫内部的守卫,展老爷就不在乎了。
这大晚上的,他速度又快,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没影了,就算有守卫见到了,也只会当做自己眼花,还有谁敢过来查探一番怎么着?
尤其是近些日子以来,今上对这贤德妃冷淡非常,一次都不曾来过,这宫里面的人都是些惯会看风色的,如今对这里避之唯恐不及,哪里会上赶着过来巴结,万一被别人误会了,岂不是糟糕透顶!
展老爷笑着将元春扶起,伸手在她那对金钟下面揉了几揉,笑眯眯地夸赞道:
“不错,元春你这金钟道体果然适合修行,这才多久时间,便让这金钟又有进境。”
元春便红着脸挺起胸来,任由展老爷为她丈量根骨,口中谦虚地道:
“都是老爷赐下神功,又以秘药相佐,元春才能一日千里,进境神速。”
展老爷便笑着摇头道:
“不然,你那惜春妹妹也得了老爷赐法及秘药,但她那金钟虽然也有所增长,可也不过是经脉打通、营养丰富带来的附带作用,增长幅度却远不如你。”
“这秘药不过是起到一个发育增速和供能的作用,但最终能达成什么规模,终究还是要看个人资质。”
“你是金钟道体,惜春不过是玉腿道体,逊色了你一筹,你也不必过谦。”
听到展老爷夸赞,元春心中也自开心,面上露出明媚的笑容来,抿嘴笑道:
“金钟有金钟的好,玉腿有玉腿的妙,关键还是得看老爷的妙法真传,否则我们姐妹也只能沉沦在这凡尘俗世当中,不得超脱。”
“哈哈……不错,这话说得倒也没错。”展老爷搂着元春,得意大笑,“来来来,咱们先复习一下往日所学,然后老爷便助你完美筑基。”
元春便急忙把轻薄的纱衣脱了,换上展老爷为她提供的修行专用套装。
这无上瑜伽密乘本来需要上体天心,需得让肌肤尽可能多的与自然接触,而这修行专用套装不但没有遮蔽肌肤的缺陷,还可以便于让穿着之人更好的接收灵气。
此套装乃是展老爷精心所设计,整体没有任何一块布片,全部都是丝线串成,上面挂满了细碎的舍利子,悬挂在金钟之上,更利于吸收九天灵气,笼罩在要害部位上面,还有磨砺刮骨钢刀之灵效。
古往今来,不知多少邪魔外道栽倒在这驱魔神光之下。
便是展老爷这般定力的得道高人见了,也有些心簇神摇,把持不定。
“好!”
“元春你如今越发有天魔相的意思了,想必今夜必能一举奠定无上根基。”
展老爷夸赞一句之后,便也开始肉身布施,行那大慈大悲之事。
元春多日来苦练神功,早就把肢体练得柔软如棉,便是那资深的舞姬,也不是她的对手。
只见元春拉了一条桌子过来,放在展老爷面前,爬上去面对展老爷站定,摆了一个马步,然后身体后弓,便来了个后下腰,便如同那杂耍女子一般,将头擦着桌面又从腿间穿回,再次与展老爷打了个照面,轻轻张口,叼住展老爷的腰带。
展老爷轻轻伸手,扶住元春的螓首,笑眯眯地道:
“让我们先从口之修行开始复习。”
“第一节,伸展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
八十个八拍之后,展老爷便身心舒泰地放开元春,转身坐到了椅上,元春也顺势切换了动作,从桌上下来,跪倒在展老爷面前,将舍利子套装摘下,取出金钟捧起,开始聚拢人心。
展老爷笑眯眯地帮着元春将金钟送到位置,在钟上拍击了几下,敲击出洪钟大吕之声,涤荡心肺,然后笑着道:
“下面开始复习金钟修行。”
“第二节,扩胸运动,一二三四……”
又是八十个八拍过去,元春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展老爷便皱眉叹息道:
“唉,看样子还是修行时间太短呐,这般体力,怎么筑基啊!”
元春香舌在干渴的红唇上轻轻转了一圈,目光如水流转,低声祈求道:
“请老爷赐予秘药,助元春继续修行。”
展老爷心善,素来见不得美人求恳,便只好将秘药提前释放了出来,任由元春吸收、消化。
有了这个助力,元春终于满血复活,再次爬起,又开始下一步的修行。
她将一条绸带抛上房梁,悬挂起来,然后双臂用力,将身体悬吊到展老爷上方,双腿一抖,将那碍事的高跟鞋踢掉,脚尖绷起,浑身上下绷成一条直线,用身体中线做轴,开始自旋起来。
“第三节,踢腿运动……”
接下来便是“体侧运动”、“体转运动”,完成之后,展老爷才满意地点点头,鼓掌道:
“不错,之前的基础你已经打牢了,如今可以学习‘全身运动’和‘跳跃运动’了。”
“来来来,且靠墙扶好,看老爷教你如何进行‘全身运动’。”
元春大喜,顾不得辛苦,急忙爬起来,单手扶墙,来了个朝天一字马,娇滴滴地道:
“老爷,妾身已经准备好了,请老爷悉心教导。”
展老爷便行使教练的职责,让元春全身都跟着一并抖了起来。
“这‘全身运动’的要点,便在于浑身上下,所有部位都要跟着一并发挥作用,不能让任何部位闲着。”
展老爷毁人不倦,一边辅导,一边详细地讲解着,并且他以身作则,引导着元春把前面几节运动都一并融会贯通在一起。
“你的手,要抱紧,抓稳……对,就是这个样子。”
“腿要缠住,脚尖要绷直……”
“金钟更是重中之重,别忘记你是金钟道体,要充分利用金钟的弹性……”
元春也是个有天份的,被展老爷简单一提醒,很快就能举一反三,另外开发出更多的修行方式出来。
而展老爷在吃掉元春之后,也只觉得自家魂魄猛然一凝,一点纯阳自魂魄之中无端生出,阴极生阳,赫然成就了阳神,在修仙之路上又往前迈出了坚定的一步。
这人与仙之间最大的关卡,普通修行之人百年也难得达到的目标,到了展老爷这里,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越过了。
自此以后,展老爷便可以长生不老、超脱生死,虽然还不能与天地同寿,日月同辉,但被人称呼一声“仙人”,也不再是招摇撞骗了。
这等蜕变之机,千载难寻,得到最大好处的,便是元春了。
在那一点纯阳出现之时,与展老爷连体的元春有感,恍恍惚惚间,一个胎儿便在腹中孕育而生,且是天生的纯阳之体,注定是个男孩儿。
这修行之人讲究的是炼晶化气,越是本质强大的生命,就越难孕育后代。
展老爷之前从来不曾做过避孕措施,便是知道此节,知道凡间普通女子难以与他共同孕育生命。
谁知这次阴神化阳之时,居然让元春有感而孕,也着实是大出他的意料。
这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怀孕方式,古代还有踩了神人的脚印之后,就感应怀孕了的呢!
展老爷这种,好歹还沾了些父母精血,不足为奇。
只是此时这胎儿还不曾发育,依旧还只是一点阳气,二人也都无从察觉。
展老爷成就阳神之后,心中欢喜,便又和元春多锻炼了一会儿,把那“整理运动”也都一并传了下去,好生巩固了一番筑基成就之后,才心满意足地驾云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展老爷时不时的就驾云过来,给元春松松土,让她的根基打得更牢。
而元春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素质的不断拔升,精神头一天好过一天,便连皮肤也都更加水润光泽了,对展老爷的信任自然更是与日俱增,每日里无事便将那无上瑜伽密乘神功练上几遍。
展老爷这般肆无忌惮地飞来飞去,终于被守卫的侍卫给发现了,一次两次可以当做眼花,但是次数多了,想装看不见都不行啊。
虽然这元妃娘娘已经失宠,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失宠的娘娘也是娘娘,若这元妃真出了什么意外,他们这群侍卫可是脱不了关系。
于是在仔细斟酌了一番之后,侍卫们便把这桩异事向上汇报了。
那总管太监当然也不信,听到这个汇报之后,当即拿唾沫往那侍卫统领脸上喷,破口大骂道:
“呸!”
“你们这帮黑了心的东西,想要巴结别家的娘娘,也别拿咱家做筏子!”
“咱家不管你们是受了谁的指使,反正想让咱家当这个出头鸟,那是门都没有。”
那侍卫统领苦着脸,低声下气地道:
“公公,这事真不是我们胡编乱造,更没有什么人在背后指使,真就有云彩落入元妃娘娘院子里了,隔几天就一次,公公若是不信,不妨晚上亲自过来看看。”
那太监愣了一下,但随即便又骂道:
“你们安排好了是吧?”
“等咱家到了那里,就被人抓个现行,屈打成招!”
“暗中窥伺娘娘寝宫,那可是罪无可赦,咱家到时候想脱身都脱身不得了,还不是任由你们摆布?”
“不是,公公,我们真不是……”那侍卫统领有苦说不出,怎么解释都没法让那太监相信。
没办法,这宫内乃是天底下最肮脏的所在,背地里的阴暗算计不知道有多少,生活在这深宫之内,若不小心谨慎一些,只怕早就被人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眼见这总管太监始终不相信,这侍卫统领也只好放弃退出。
不过好在他话已经说了出去,那太监信不信就无所谓了,反正他把责任给推出去了,若是日后真出了什么事情,那也怪不到他的头上。
再说那展府,热闹了一段时日之后,终于也平静了下来。
展家的后院一片和谐,姐妹们亲如一家,展老爷就又开始惦记起王熙凤来了。
现在倒是简单了,王熙凤自己本人也同意了,缺的只是一次纳妾礼而已。
其实当日三春出嫁的时候,展老爷便有心让她也一起过来,但是王熙凤心中此时憋着火,坚决不肯跟着其他人一起,一定要自己搞一个热热闹闹的纳妾礼,让所有亲朋好友都过来见证,狠狠气气那琏二。
至于她要求的嫁妆什么的,王仁也都一口答应了,但实际上这些东西都是展老爷出的,经由王仁转过一次手罢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展老爷前些日子刚纳妾完,各家宾客都已经送过一波礼了,若是这么快又纳妾,那就显得展老爷好像吃相很难看一样。
所以没办法,展老爷只好将这纳妾礼再往后延,反正那王熙凤也飞不了,展老爷又不缺女人,也不急着将她吃下肚去。
匆匆又过数日,忽然这天有圣旨来到贾府。
贾政等人急忙排摆香案,出来迎接,见又是经常见到的老熟人,时常来府上勒索银子的那个小太监,是夏守忠的人,心中便是一惊,便急忙先塞了银子过去,低声问道:
“可是娘娘那边有什么事么?”
那太监收了银子,便笑眯眯地道:
“恭喜政老爷,这次是好事儿,您接旨吧!”
说着,他便将圣旨展开宣读,贾政等人急忙跪好恭听。
这一听才知道,居然是关于贾琏的。
“……今有荣国贾公之后名琏者,率兵剿灭流匪上千,战场杀敌,身先士卒,奋勇争先,斩获贼首,因功升任千总,官封正六品……钦此。”
贾政等人听了都有些发木,根本不敢相信。
什么身先士卒、奋勇争先,那说的是贾琏吗?
不会是兵部搞错了吧?
贾政心中怀疑,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恭恭敬敬地谢过圣恩,将圣旨接过去收好,然后例行的发红包,摆酒宴,热热闹闹地庆祝了一番。
但转过头来,他就赶紧去找相熟的朋友打听消息。
这朝中的很多事情,都是瞒上不瞒下的,很快贾政就搞明白了情况。
这贾琏也是命好,他拿着贾政的书信,去见了王子腾。王子腾知道这贾琏没什么本事,也不敢把重要的位置交托给他,于是便给他安排了个副把总的位置。
这副把总是正八品的小官,还是武职,也不需要朝廷册封,报上去在兵部那里留档就可以了。但若是想更高,得有功劳才行,王子腾也不能随便乱来,下面那么多人盯着呢。
王子腾想着让他给人做个副手,先学着点军旅之事,回头再帮忙分润点功劳,熬几年混个七品官,那就完事了,就相当于把贾家的人情给还了。
而且这位置又呆在后方,觉得应该平安无事。
谁知如今天下板荡,谁知道哪里的土豪劣绅会突然间就爆一个大雷出来。
明明是后方,突然间就有一批活不下去的佃户振臂一呼,拿着草叉木棍,把乡里的士绅老爷给杀了,然后开始造反。
有人造反,这当地的军兵肯定就得去镇压啊!
那些佃户不过是一群泥腿子,手中连个像样的甲胄都没有,兵器更是不堪入目,而有了展老爷拔升出来的钢铁产量,就连地方军丁的武器铠甲也都非常精良,轻而易举就把这波造反给灭了。
然而不幸的是,或者说幸运的是,哪个正把总太过倒霉,不小心挂了。
贾琏跟在那把总身后跑来跑去,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地就成了当地最大的武官,那这功劳自然最大的那份就归他了。
等这请功的折子到了兵部,那审核的人恰巧又是太上的人,跟四王八公室一伙儿的,一看这人是自家人,于是干脆功劳便偏打了几分,送了贾琏一个正六品的千总。
弄明白这一切之后,贾政心中那个酸呐!
他凭借着家中支持,用了半辈子,也才弄了一个从五品的工部员外郎,结果贾琏就出去转了一圈,便成了正六品的千总。
虽然如今朝中文贵武贱,但乱世将来,这武将的权力肯定很快就会涨回来。
何况若贾琏再立些功勋出来,有自家人脉照应着,说不定还真能再挣个爵位回来。
到时候他这个没什么权势的文官,说不得还得看贾琏的脸色生活。
“可这岂不是杀良冒功么,朝廷难道便不管吗?”贾政臭着脸,满脸国将不国的愤慨。
他那同僚便笑着道:
“怎么能算是杀良冒功呢?”
“那些贼寇手中也是拿着兵器的呀!”
“那把总不就因为轻敌,被贼军给杀了么?”
“再者说来……”
那同僚左右看看,凑过来低声对贾政道:
“我听闻朝中相公们商量着,要对武官的一些逾矩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太过追究,至少……在天下太平之前,不会追究。”
贾政听完之后,心头便是一动。
这话暗示的已经非常明显了。
过去天下太平,军功获得不易,为了弄到军功,便有很多武将杀良冒功,那朝中自然对这种事情要严防死守,军功怎么得来的一定要严格审核。
可现在天下大乱,乱民四起,说不客气点,遍地都是军功,根本不需要杀良冒功,只要找些活不下去造反的乱民杀掉,自然名正言顺的得到功勋。
朝廷要的只是稳定,稳定压倒一切。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造成问题的人!
拿不出足够的粮食来赈济灾民,那把灾民都给咔嚓了,也不失为一种救国的方案呐!
那还审核什么呀?
不就是一些官职么,只要你敢杀,朝廷就敢给!
至于等天下太平之后,究竟会不会找后账,那就看你到时候乖不乖了。
贾政好歹也是在官场厮混了多年的,对这些心里门清的很。
他当然不会对这些事情有任何意见,只是这里面涉及到了贾琏的存在,就让他心中分外的有些感到发堵,不太舒服。
回到府中之后,他在房中走来走去,琢磨了半天,最后终于一拍大腿,对王夫人道:
“夫人,老爷我要投笔从戎,沙场立功!”
“啥?”王夫人吓坏了,急忙上来摸他的脑袋,“你这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老爷你别看那琏二当官了就眼热,他那官来的全属运气,以后如何还不好说呢!”
贾政便捋着胡须说道:
“夫人你有所不知,如今天下大乱,可那造反的人都是些穷苦百姓,连兵器甲胄都没有。”
“那琏二的情况我问清楚了,不过才百来人,便将千多乱民击溃。”
“整个过程,其实琏二一个人都没杀过,所有的厮杀都是那手下人做的。”
“那琏二都干得,难道我贾政就干不得么?”
“老爷我想好了,回头我文职转武职,那官衔肯定还要升上一升,至少是个守备,或者游击,手下至少有上千人。”
“我上任之后,就专心守城,绝对不出城浪战,想输都难。”
“若是立了些许功勋,官职升上一升,那我便诈病还朝,再找人脉把职位转到兵部去,说不定就能做个侍郎。”
他说的热血沸腾,王夫人却连连撇嘴。
“老爷,林姑娘在预知梦里听说过琏二立功受赏,可不曾提过老爷的事情。”
“这种事情,琏二做得,老爷还真就不一定能做得!”
“你好端端的员外郎不做,去外地冒那个风险作甚?”
贾政便冷哼一声道:
“妇人之见!”
“头发长见识短!”
“现在咱们家倒是还过得去,可咱们又没爵位,宝玉又不肯用功读书,等那贾琏真博了个爵位回来,那咱们家岂不是得看他的脸色过活?”
“此事不必再议,我意已决,明日便找关系开始转职。”
夫妻两个闹了个不痛快,气得王夫人当晚就又去了地下魔窟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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