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口,韩保丰一个箭步拦住柏华松,求爷爷告奶奶苦求:“柏总。冷静点。别把事搞大。大局为重大局为重呀柏总。”
“还有你童师,你可是有大好前途的人呐。”
庄驰华再次跑过来,嘴里急声叫唤:“小童。童师。千万别冲动。千万别冲动。我知道您心里难受,您不愿意方州撤编,我知道,我知道,但您不要做傻事。”
“别做傻事儿啊小童,我求您。”
说到此处,庄驰华已是潸然泪下。
我直面柏华松,轻轻摆手:“方州的东西,刚怎么搬出来的,都给老子怎么搬回去。”
“柏华松,你的人伤了我的人。”
“如果我的人恢复不了,我童师在这表个态,不怕你有多牛逼不怕你在哪办公,我都会去找你,十倍偿还。”
这番无所顾忌狂霸嚣张的话出来,柏华松一张脸径自扭曲变形,极为难看。穿着白衬衣的胸口急速起伏,即便柏华松极力的控制也无法掩饰。
以柏华松的逼格,估计这辈子都没遇上我这样的人,更没吃过这样大的亏,受过这般的耻辱。
堂堂与王晙芃龙光耀平起平坐的巨佬,栽在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米渣手里,传出去,柏华松的名声也彻底没了。
这一刻,柏华松的憋屈可想而知。
也幸亏三进院里的两百号人马没被放出来,要不然,柏华松的一世英名也就毁了。
在我的命令下,天甲军的苦力们又将石棺搬进三进院。
柏华松虽又气又恨又不服,但也只能憋着受着。
这一刻的柏华松捏烂了手机,咬碎了钢牙,却又无可奈何!
没有任何言语能形容柏华松的脸色和耻辱。
突然,柏华松嘶声说:“童师。你违抗命令。死罪难逃。”
“还有你韩保丰,庄驰华,你们竟然不听号令,你们也等着跟童师一道受刑去。”
韩保丰呆立当场万念俱灰。
庄驰华神色淡然,轻轻柔柔看了我一眼,坦然一笑。
我冷冷开口:“老子连反都敢造?还怕抗命?”
“还是那句话,老子方州每一件东西都沾着方州先驱先辈的血和命,每一件东西都附着方州英灵的魂和神……”
“方州的东西,只属于神州,没有一件东西是给老外的。”
“谁要是想从方州带走一件东西,先从老子方州人尸体上踏过去。”
“有种,就把老子方州人全部杀了。”
现场所有人都被我的话震得神魂离体。
柏华松在这时候也没了言语。
比起柏华松的憋屈和耻恨,更绝望的是金字塔国的人。
眼见着已经吃到嘴里喷香的肥鸭被无情拖拽出来,再眼睁睁看着自己家的珍宝被拖向冥河地狱,几个专家想要上前阻拦却惧怕黑洞洞的枪口,那种绝望,言语难述。
“柏先生,我需要你的解释。”
迪尔苍白着脸,悲愤交加冲着柏华松大吼:“我要抗议!”
“我要向你们提出最强烈的抗议!”
“这是侮辱!”
柏华松被我收拾得狼狈不堪,又被迪尔喷着脸的怒斥,整个人说不出的愤怒却又拼命的压制,低眉顺眼向迪尔解释:“请相信我迪尔先生,我会处理好这事。”
“我不要听您的解释。我现在就要我们国家的国宝。”
突然,迪尔扭转身沉着脸叫:“你们既然答应了我们,那这些国宝就应该属于我们。”
“阻止他们!”
顿了顿,迪尔大吼出声:“抢回我们的国宝!”
一声令下中,金字塔国的专家们化身亡命之徒疾冲而去,抱的抱石棺,抢的抢的石碑。
顷刻间,天甲军就被众多人围攻。
虽然天甲军板寸头战斗力丝毫不亚于这波西装男,但此刻却不敢还手更不敢动粗。
就算是瞎子也知道,一旦动粗,那是什么样的后果。
踩一辈子缝纫机都是轻的!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在众多老外们的哄抢下,天甲军板寸头被逼得节节败退。
分分钟,天甲军板寸头就被老外们击溃!
年轻力壮每天都在强压锻炼下的天甲军在这一刻沦为废柴!
奇耻大辱!
有两个天甲军板寸头挨打最狠,气不过想要反击。
立刻的,金字塔国的保镖便自出手阻拦二人。
更耻辱的是,现场所有人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没有一个人阻止。
相反的,那群外事还露出浑不在意幸灾乐祸的戏谑微笑。
韩保丰急得原地跳脚。
柏华松就站在原地混若无事,俨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隔岸观火加吃瓜的样子。
这当口,我一个眼神丢出去。
顷刻间,赵连萍董功明几个老年人齐齐动手,嘴里大喊:“还我们的国宝。”
“还我们方州的国宝。”
嘴里吼着,赵连萍董功明冲杀过去,直接和金字塔国专家混战成一团。
这一幕出来,现场人全度看傻了眼。
对方专家是老年人,方州的同样也是。
两拨老年人抢东西,除了阻拦制止之外,别无他法。
不过,很显然,对方压根就没收手的意图。
于是,一场大战即刻上演。
方州最擅长的是什么?
一是耍泼皮无赖!
二是打大仗!
这个大仗不仅是打科研,更有打群架!
方州人最牛逼的地方是什么?
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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