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钓翁,说好的一起对付萨马极,你怎么转头对付起我来了?”
这边。
四个强者激战正酣。
劝酒翁和帮手联手对付萨马极。
本来,老钓翁是第一个上的。
萨马极作为一名圆满境强者,战斗时会优先解决对方的坐骑。
这本无可厚非,但他手法之残忍,往往会让对手的坐骑死于非命。
尤其是马类妖兽,由于没有什么战斗力,萨马极下手起来更显暴虐。
他的坐骑,是一只吸了太多血,而不会飞的高阶马蹄蝠。
老钓翁老早就看不惯萨马极的作风,很多次都想解决这么一个马害。
可每次把萨马极逼到最后,他往往就会让马蹄蝠吐出的血雾,从而给逃脱掉。
就算是三个圆满境的强者联手,这血雾既恶心,又带着病毒,想拿下他,也是颇为不易。
事实是劝酒翁又如何不知道。
别看老钓翁第一个出手,劝酒翁和他帮手也紧接过来帮忙。
但谁都没有使出全力,反倒是老钓翁,是真想借他俩之手,永除后患。
既如此,老钓翁也把心思放到了竞品的争夺上,回头,又跟劝酒翁打了起来。
“我们只是一块过来,可并没说好一起联手。”
老钓翁挥出鱼竿:“何况,你什么心思我不知道?”
“我什么心思?那你说我听听看?”
劝酒拿酒碗挡下老钓翁这一击,摇摇晃晃地说道。
“说说说说,说不出口。”
老钓翁挥出了五连鞭,鱼竿打在酒碗上,啪啪作响。
“口口声声,你说你要为我们蛮荒除掉萨马极这名马害。”
劝洒翁挡了三下,最后两下身子摇摆,躲过去道:“我看你也就说说而已。”
“想激怒我,凭你的火候还不够。”
老钓翁不以为意,虽然他很想尽快解决劝酒翁。
但劝酒翁自知不敌,偏偏不与他硬碰硬,总是以躲闪为主。
一个在接连挥竿,一个却老是摇摇晃晃。
让人看了,总感觉与抽陀螺有些相像。
但竞技场里的人清楚,强者过招,可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待二人斗到半炷香的时间。
劝酒翁抽身喝了口酒,咋舌赞了声“好酒”,问老钓翁要不要来上一口?
老钓翁大手一挥:“不喝不喝,你的酒没好酒,你也不会给我喝。”
劝酒翁叹道:“不喝拉倒。”抬手,刚要再喝上一口。
谁知,头都抬起来了,酒碗还没倒下去。
老钓翁一挥手中竹竿,空空的钓竿上顿生一丝细若游丝的鱼线,酒碗灵活一缠。
劝酒翁手中这碗酒,便被老钓翁,就这么钓到了手中。
“啧啧啧,也就一般般吧!”
老钓翁刚尝了一口酒,舌头一辣,喉咙如火在烧,脸色通红,似要着火。
不过很快,老钓翁将酒咽下,温度骤降,打了个饱嗝,吐出一口寒。
他拍了拍胸口,手中酒碗一扔,对酒的滋味做出了评价。
劝酒翁伸手接过飞来的酒碗,只觉得手中冰凉。
拿眼去瞧酒碗中的酒,早已被冻成了冰。
“太不进眼了,作贱了好酒。”
劝酒翁手掌通红,犹如炉鼎在烧,碗里的酒重新融化为水,冒出阵阵酒香气。
这二翁,看似在战斗的间隙,抽身喝了一口酒。
可随意间,便使出了圆满境强者的手段。
且,如此手段,可不是一般练肉、练皮圆满境能使得出来的。
只有到了练脏境圆满的人身五行,森罗万象的境界。
方才能够结水成冰、手生烈焰...
“继续。”
二翁又斗了一会儿。
竞品那边传来了好消息。
围堵的人,总算将竞品拦截。
要知道,别看老钓翁实力强,可他是孤家寡人一个。
竞品那边,全是劝酒翁和他帮手的人马。
只要他们控制住了竞品,劝酒翁和他帮手这边分别拖住老钓翁和萨马极。
到时候的胜利就是属于他们的。
老的在前面顶,小的也要在后面给力才是。
“哈哈哈,老钓翁,我家小辈已经得手了。”
劝酒翁又看了一眼另一边战场的那两名强者。
虽说自己帮手只是和萨马极打了个平分秋色,但这也就够了。
只剩下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了,他们的胜算很大。
“得手?”
老钓翁笑了:“得手给你们也是浪费。”
正常的一匹中阶马类妖兽,在这么多练筋境上下的围堵下,早就束手就擒了。
可眼下呢?
老钓翁只是向那边看了一眼,便知道劝酒翁所谓的得手。
其实只是那些人,终于有人把套绳给挂在了那马脖子上而已。
更何况,马儿被套脖子会不会是它自愿的,老钓翁不给予评价。
“瞧你这话说的,它给我们是浪费,给你就不浪费了?”
劝酒翁身子一晃,脑袋一躲。
这一次,他虽然躲了过去,可身下的坐骑,却生生挨了老钓翁一记。
眼看被打出一道红印,耳边又传来呜呜一声惨叫,劝酒翁心疼得向后,又连退了数丈。
“其实你我都清楚,此次竞品,这马儿血统之纯正,就连我坐下塔西龟都心动不已。”
老钓翁把话挑明道:“它不应该只是中阶妖兽,最低也应该是高阶。”
“但此马,性情懒惰,性格上的缺陷已成为它的致命伤。”
“如若没有一名好的驯兽师调教,它也就这样了。”
说到这,老钓翁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眼中尽显惋惜之色。
“既然如此,你就更应该把它让给我了。”
劝酒翁的意思再明白也不过了。
他家里有人,老钓翁家里又有个什么人了?
“别说眼前的这群小辈,就算是你家里的那些,我也全都看不上!”
老钓翁毫不客气地说道。
“哦?那你看得上谁?场内那个把马使唤来,又使唤去的小家伙?”
劝酒翁把目光指向陈寻方向,露出莫名之色。
“他?哈哈!”
老钓翁笑道:“他还行,可惜不是女的,不能做我孙女。”
“孙女孙女,就知道孙女,孙儿不好吗?”
劝酒翁回头,忍不住嘟囔道。
“孙儿好是好。”
老钓翁说道:“但孙儿能跟你撒娇,能给洗衣做饭,烧得一手好鱼给你吃吗?”
劝酒翁家里不是没有孙儿孙女,虽然他心里确实比较偏向孙儿。
但经老钓翁这么一说,细细回味,好像是这么回事。
“呔,看招!”
“老家伙,你搞偷袭。”
劝酒翁正在回味,老钓翁突然出手。
他大骂对方的卑鄙。
……
(塔西:坚硬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