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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海洋看着我的目光更加的迷茫起来,他虽然知道我可以看到正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但似乎却没有想到,我竟然知道的这么多。
看着他,我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说:“杜队长,以后的这些事情我不能明面的参与进去,但你要是遇到这些事情,可以打电话询问,我可以给你出谋划策。”
“好的。”杜海洋点头,接着询问:“阴先生,既然你知道这么多,那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人让死者毁容了呢?”
我想都没想便回应说:“她的丈夫,也就是去警局报警的那个人。”
杜晓兰眉头紧皱说:“郎尚民?”
“你知道这个人?”虽然郎尚民去过警局,但杜海洋公务事儿非常的多,想要记住一个报案人的名字是非常困难的。
现在在我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直接说出了郎尚民的名字,这只能代表,郎尚民这个人具有一定的影响力。
杜海洋点了点头,用筷子戳着盘子内的一根辣椒说:“这个人也是成功人士了,听说以前只是普通的包工头,一天天慢慢做大,现在手上有一家房地产公司,还有几家装修公司。”
“那这个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我眯着眼睛,能将自己的住宅设计成八卦阵型,定然非同一般。
杜海洋摇了摇头,不过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开口说:“不过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儿奇怪了。”
我低声询问:“怎么说?”
“我第一次接触他的时候是十年前,那个时候他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不过十年后,他还是这个样子。”杜海洋说完之后,用手使劲儿搓了把脸说:“不过这些有钱人据说都会去打什么针,然后定期去保养,哪儿像我们这么粗人。”
“十年前和十年后都是一个模样?”我囔囔一声,见时间也差不多了,让老板炒了几个菜之后起身说:“杜队长,虽说郎尚民并不是直接杀死的白丽华,但因为毁容在先,白丽华才会自杀的,这件事情你应该好好彻查一下。”
杜海洋重重点头说:“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草草了结了。”
让他有什么事情告诉我一声便告辞离开,回到店里,杜晓兰似乎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不满的看着我问:“明阳,都快要饿死我了,我还以为今天我吃不到你买的饭菜了。”
将饭菜放在桌子上,我笑着说:“怎么可能,不过炒菜时间长了一些,这家店的饭菜味道还是很好的。”
杜晓兰柳眉微皱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愣,旋即说:“那家饭店的客人非常多,如果味道不好,会有那么多的人吗?”
“说的也是。”杜晓兰点了点头,也没有在询问我什么。
等饭吃完之后,一边打扫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一边询问:“晓兰,我问你一个问题。”
杜晓兰疑惑询问:“什么问题?”
我想了想问:“你说一个人有没有可能,十年时间都保持一样的面容?”
“十年时间?”杜晓兰询问了一声。
我点头说:“是的,十年时间,有没有可能没有任何衰老的迹象?”
杜晓兰所:“从生理上来说根本就没有这种可能,不管什么人,都不可能逃得过生老的自然规律,即便是吃药维持,也不可能十年时间都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
我眯着眼睛问:“但如果真的有这种人呢?”
“那也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杜晓兰沉默了一下,看着我说:“你所说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
“不是人?”我狐疑一声,这个问题我也曾想过,而且当杜海洋告诉了我这个事情的时候,我也有猜测过郎尚民根本就不是人。
杜晓兰好奇询问:“明阳,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说:“刚才我去买饭的时候,听到隔壁有桌人在说这个事情,说他们的同学相隔了十年的时间,依旧和十年前的一样。”
杜晓兰说:“有些人的长相没有发生变化,但并不代表他的生理或者身体没有发生改变,虽然时间的推移,人的皮肤就会变得松弛下来,用药物维持也只能治标不治本的。”
“这样啊。”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在刚开始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们的同学并不是人呢。”
杜晓兰白了我一眼说:“想这么多干什么,这都是别人的事情,我们的事情是应该想想怎么生存下去。”
我没有吭声,只是笑了笑。
等到下午下班,一如既往的开车送她回家,等回到出租屋之后,我洗了个澡便躺在了chuang上。
白丽华的事情并没有解决完毕,这段时间肯定会天天来找我的。
不过有了之前的经验,我将脑中设定在了三点钟,闭上眼睛,睡意很快便席卷而来。
等到凌晨三点钟,这才在脑中的急促声音之下睁开了眼睛。
今晚乌云浓烈,月光被遮蔽,我是里面黑漆漆一片,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将床头灯打开,静静的坐在床头翻看着手机。
等待是一件非常漫长的事情,在这段时间内,因为闲得无聊,便将手机拿在手中,尝试性的在里面输入了郎尚民的名字。
我的IP此刻在西安,所以跳转出来的信息基本都是这座城市的新闻。
在翻看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将目光锁定在名为‘知名企业家,慈善家郎尚民’的这个新闻里面。
这条新闻是三年前发布的,里面有郎尚民的照片,而这张三年前的照片,确实和现在的郎尚民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连发型都一模一样。
吸了口气,我打算寻找一些年代更为久远的照片看看,可翻看了良久都没有看到一则感兴趣的。
揉了揉眼睛,打算重新翻看的时候,一缕沉重的脚步声传入了耳中。
近乎是在下一刻,我放下手机,急忙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微弱的床头灯光之下,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卧室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