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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郎尚民说完之后,我吃惊不已的看着他。杜晓兰说白丽华已经死了,我还不是很相信,但眼下这件事情不得不让我去相信了。
不安的看着郎尚民我咽了口唾沫问:“那白小姐现在找到了吗?”
“没有。”郎尚民摇头,看着我说:“我已经报警了,警察说已经开始帮我找了,但已经过了一天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虽然已经大概知道白丽华的事情,我还是没有将这个事情说出来,而是安慰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白小姐吉人自有天相的。”
“希望吧。”郎尚民长叹一声,看着我问:“对了,你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我摇头说:“没什么事儿,我就是过来看看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郎尚民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他此刻的状态有点恍惚,我也没有过分的打扰,说了声再见便转身上了车。
回到店里,杜晓兰正静静的坐在化妆镜前,不过出奇的是,今天她并没有描眉画眼,而是直挺挺的坐着。
推开店门走了进去,杜晓兰瞥了我一眼,低声询问:“明阳,找到白丽华了吗?”
“没有。”我摇头,看着她问:“晓兰,白丽华失踪了,而且现在还没有找到她,如果她真的已经死了,你应该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对不对?”
杜晓兰皱眉问:“我怎么会知道呢?”
看着她,我吸了口气说:“画册上既然已经出现了白丽华穿着红衣上吊自杀的画面,那么就应该有周围的东西,从这些东西完全可以看出,她在什么地方。”
杜晓兰似乎并不想告诉我这个事情,摇头说:“明阳,里面只有她上吊自杀的画面,并没有周边任何的东西。”
我皱眉问:“不可能吧?”
杜晓兰突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看着我问:“你不相信我吗?”
她的这种反常举止让我隐隐不安,急忙摇头说:“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觉得,你可能在隐瞒我什么。”
“这些有什么好隐瞒的。”杜晓兰白了我一眼说:“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白丽华在什么地方,完全可以打电话给杜海洋,他是警察,这件事情他肯定知道,如果找到白丽华,让他第一时间通知你不就可以了吗?”
“说的也是。”我猛地拍了一下大腿,竟然将这个事情给忘记了。
拿出手机拨通杜海洋的电话,他好像有事情,响了很长时间杜海洋的声音这才传入了耳中:“阴先生,怎么了?”
我急忙开口:“杜队长,你们那边是不是接到了一个失踪人口的案子?”
杜海洋顿了顿问:“一天好几起这种案子呢,你说的是哪一个?”
我想了想急忙说:“白丽华,失踪的女的叫做白丽华。”
“是有这么一个案子,昨天她丈夫来我们警局报的案,不过现在失踪人口还没有找到。”杜海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低声询问:“阴先生,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我低声说:“白丽华很有可能已经死了!”
“死了?”杜海洋吃惊一声,急忙询问:“阴先生,这件事情你确定吗?”
“可以确定,因为昨天晚上我看到了她的灵体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面了。”我吸了口气,接着说:“而且前天我还和她通过电话,如果你们找到了她的尸体,一定要打电话通知我一声,这事情里面有些问题。”
虽然我不能真正察觉到杜海洋的内心,但却能感觉出来,在他的内心中,我是可以解决一切诡异事情的人。
挂了电话,杜晓兰看着我拧眉询问:“明阳,怎么样?”
“我已经告诉杜海洋,这件事情已有进展就通知我了。”我说完干咳一声,坐在凳子上说:“晓兰,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杜晓兰不满的看着我说:“反正这件事情我劝你还是不要参合进去,老老实实的在这里上班吧,再等不到半年的时间,你想做什么都没有人拦着你了。”
“哎。”我摇头,杜晓兰说这话明显是在说自己是没有办法渡过天人五衰的。
无奈的看着她,我舔着嘴唇说:“晓兰,以后不要再说这种事情了。”
杜晓兰点头,对我说:“不过你以后也不要在没有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参与这些事情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点头,无奈说:“杜海洋那边如果真的告诉我什么事情,我也只会出主意,不会过去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杜晓兰点头,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说:“没问题,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我挤出了一丝笑容,将卫生打扫干净便坐在吧台后面低头翻看着手机。
虽然口头上这么答应了下来,但如果真不让我参与这些事情,肯定会将我折磨的非常难受的。
眯着眼睛,朝杜晓兰那边看了过去,可能因为我刚才的话,杜晓兰的心情也愉悦了起来,正趴在化妆镜前愉快的描眉画眼。
白丽华死亡的事情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冲击,即便是现在,我依旧不愿意去相信,白丽华已经死亡的事情。
等到下班之后,将杜晓兰送回去我便回到了出租屋。
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我明显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阴气从卧室里面席卷而来。
虽然我的体内阴气强烈,这些阴气对我并不能构成任何的伤害,但我还是避开了这股阴气。等阴气排放的差不多之后,这才缓缓的走了进去。
此刻外面的光线还非常亮堂,但客厅里面却是一副雾蒙蒙的场面。
小心翼翼的跨出一步朝卧室走了过去,闭着眼睛感受着这股阴气存在的波动,顺着这股波动慢慢的转过头去,等睁开眼睛朝那边看去的时候,我发现刚才的那股阴气来源是从我的床下面透发出来的。
想起昨晚录制的视频,那个红衣女人就是钻进了床下面,这让我感觉到极度的不安起来。
咽了口唾沫,床下并没有任何的空间,只有将手朝床单下慢慢的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