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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欣,你这里真的是太难找了,我差点就找不到了。”常灵跑了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你怎么会来找我?”我奇怪的问道。
“这不是国外的课程修完了吗?所以我就回国了,回国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你,只是我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常灵的嘴就像连珠炮一样。
我没有问到底是谁告诉常灵我家的地址的,在云市,知道我家地址的只有一个人。
“走吧,我先送你回家。我买的菜落在茶餐厅了,我去拿一下。”幸好茶餐厅就在旁边。
回到家中,常灵一愣,因为她看到了正穿着家居服从卧室里走出来的袁寒。她愣愣的看着我,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一种什么情况。
我尴尬的笑了笑:“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一会我慢慢跟你说好吗?”
“你——为什么会来?”袁寒皱了皱眉头,显然对于常灵的到来有些不欢迎。
常灵看着袁寒,嘿嘿的笑着:“我无家可归,自然是要来找简欣的,谁叫简欣是我最好的朋友呢?”
“那你们先坐会,我去做饭。”这种尴尬的场景,还是早点脱离比较好。
“我帮你。”常灵撇下袁寒,跟着我来到了厨房。
我无奈的看着常灵:“这个厨房太小,真的不需要两个人。”
常灵压低声音说:“难道留我在客厅吗?看着袁寒吃人的眼神,我可不要。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们——住在一起?”
我慌忙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只是暂住。”
常灵听我这么说,松了一口气。
我张了张嘴,我跟袁寒的事情,我该怎么说呢,估计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也就只好作罢,以后有了合适的机会再说吧。
“简欣,我表哥他——是不是因为你——”常灵的声音更低了。
我慌忙打住:“常灵,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提那个人好吗?他做的任何决定都跟我没有关系。”
常灵看了看我:“好吧,暂时先不说了,以后我慢慢跟你说,怎么会有那种事情呢?也真是太奇怪了。”
我任凭常灵在那里嘀嘀咕咕,并不接话。我知道常灵这个时候来,应该是为了参加温兆乾的婚礼的,那场婚礼一定很盛大。但是却缺少了新郎。明家人当天一定很震怒吧,但是媒体那边却没有爆出来一点点,这应该就是封锁消息的原因吧!云天集团和明氏企业联姻,新郎却没有出席婚礼。
“简欣,简欣!”常灵拍了拍发呆的我。
我回过神来:“怎么了?”
“汤好了吧?都要扑出来了。”常灵奇怪的看着我。
“哦,我忘记了!”我手忙脚乱的掀开盖子,却没有想到盖子很烫,在我的手接触盖子的那一瞬间,钻心的疼痛让我叫出了声,锅盖也掉在了地上,咣当一声。
“怎么了?”原本在客厅看电视的袁寒,听到我的叫声,冲了进来。
“没事,只是被烫了一下。”我解释道。
袁寒看着我的手,已经烫红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家里有没有药膏,我帮你擦一下。”袁寒不顾旁边的常灵,拉着我的手走了出去。
我尴尬的看着他:“其实没什么事的,我自己擦就好了。”
我的心不在焉粗条的常灵都察觉出来了,袁寒不可能没有察觉。
袁寒帮我擦好药膏看着我们说:“你们都客厅里待着吧,今天我做饭,我怕你待会把房子烧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抱歉的看着袁寒:“那好吧。”今天我确实不在状态,就算勉强做了饭,也肯定很难吃。
常灵看着厨房里的袁寒,随后看着我:“简欣,我似乎已经没有机会了。至始至终,袁寒的眼里都只看得到你,他根本看不到我。”
我叹了口气,握着常灵的手:“常灵,这几年发生了很多事情,一时半会,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总之事情有些复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明明知道你喜欢袁寒,我还——”
常灵看着我:“我知道,所以你不用解释,这种事情本来就是看缘分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我看着厨房里的袁寒,我不知道今后袁寒的路应该怎么走,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路在哪里?袁寒虽然很强大,但是跟他爸爸对着干毕竟没有什么好处,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做不了任何事情。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虽然我做不了的决定,但是袁曼和袁老爷子已经为我做好了,他们做的这个决定,出发点就是让我离袁寒远远的。
第二天天寒集团便下达了人事调动。刚刚从外地出差的袁曼成了代理董事长,而袁寒却被削去了董事长的职位,至于出任什么职位,待定。我张大嘴巴看着天寒集团大楼里张贴出来的告示,这就是今天袁老爷子紧急召开董事会的原因吗?我没有资格参加董事会,甚至连公司我都没有进去,理由是我暂时被放假了,自然是因为跟袁寒的事情。我很疑惑,为什么没有直接把我开除呢?袁老爷子昨晚那么暴怒,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应该是开除才是,哪怕赔三个月的违约金。
“简小姐,袁总让您上去。”一个干练利索的女人走过来说,我认识她,她是秘书室的人。
我点点头:“好。”“袁总”是袁寒,还是袁曼?还是袁老爷子,我拿不准。
袁寒现在还没出来,我没有办法,自然是要跟着上去的。
进去的是总裁办公室,我看到袁曼坐在那里,她抬起头看了看我:“你想坐一会。”
现在她代理董事长,自然会比以前忙。我坐在那里,直到一杯水都喝完了,她终于站了起来,来到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这个是调离通知,你看一下。”
让我讶异的不是调离通知,而是袁曼的办事效率,不过是过了一夜而已,她竟然做出了这么个决定。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分部那里需要总部的骨干分子过去,所以我就推荐你去了,我认为你很合适。”袁曼看着我说。什么时候我成了骨干分子,是什么原因,我清楚,袁曼清楚。
这三年多来,我就像一个皮球,被踢来踢去,始终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落脚,貌似我是一个很不祥的人,无论谁跟我走的近了,都会倒霉。先是我爸爸,后面是温兆乾,现在又是袁寒,我总是不断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