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赐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样,炸响在每个人耳边!
附近每个人都被雷的里焦外嫩,呆立当场!
“他说什么?他让袁爷给他跪下?”
“疯了吧?敢让袁爷给他下跪?他有几个脑袋!”
“我见过狂的,但狂成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这家伙可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
周围的人楞了一下后,回过神来,纷纷指着叶天赐讥笑。
在他们看来,叶天赐不仅疯,还是个纯粹的大傻子!
“姓叶的,你敢口出狂言,让我师父给你下跪,你真是找死!”
瘫在轮椅上的齐清明叫嚣。
袁忠煌一摆手,齐清明和周围众人全都闭嘴,安静下来。
“年轻人,整个蜀城,敢这么和我袁忠煌说话,让我袁忠煌跪下的人,没有一个!”
“你是第一个!”
“如果你不是疯子的话,那你肯定就是不想活了。”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承认刚刚你是在胡说八道,跪下道歉,我可以让你少受点痛苦。”
袁忠煌冷冷道,眼神阴狠,带着汹涌杀气。
叶天赐手轻扣桌面,声音再次淡淡响起:“四海升明月,八将照天门。”
“十三血衣卫,万千忠烈魂。”
“如果你真是袁忠煌,就应该知道,你得跪下了。”
叶天赐不但没跪下道歉,还念了一首诗。
他声音并不高,却清晰无比的传入袁忠煌耳中。
“噗通!”
就在周围的人还想嘲笑叶天赐时,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袁忠煌竟然真的跪在了叶天赐身前。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也没人清楚袁忠煌为什么忽然这样。
人们纷纷惊呼,眼珠子掉了一地。
袁忠煌使了个眼色,手下十几个人呼啸而出,把周围宾客动轰了出去。
梁显荣的书房很大,装修奢华典雅,一般人进来都会感叹,叶天赐却毫无感觉。
一个身穿锦绣华服的男人正背对着他,欣赏着挂在墙上的一幅画,想必就是林家众人口中的梁显荣了。
叶天赐站在男人身后,看了几眼墙上的画,淡淡开口了:“这是文征明的云壑观泉图。”
男人愣了一下,徐徐转身,他五十多岁,相貌和眼神都很凶。
他就是梁显荣梁显荣。
梁显荣本来亲兄弟三人,却因为郑乐文刚好比他大,年轻时落了个郑老四的名号,如今年长,再加上他的身份和地位,从郑老四升级成了“梁显荣”。
“你就是打伤我儿子的叶天赐?”梁显荣冷冷问。
“你儿子郑启长幼不分,不懂规矩,我帮你管教一下,不用谢我。”叶天赐声音淡淡。
梁显荣的眉毛重重一挑,打量着叶天赐,冷邪的笑了:“苏静说你是来负荆请罪的,你就如此请罪吗?”
叶天赐把竹枝扔到一旁,淡然道:“林家人大惊小怪,我来你这,只是不想让我老婆担惊受怕而已,我何罪之请?”
“你不怕我?”梁显荣的眼睛如毒蛇一般盯着叶天赐。
“怕?”
“恕我直言,你并没有让我害怕的资格。”叶天赐光着膀子,负手而立,神态清冷。
梁显荣猛然一眯眼,凶厉和疑惑先后在他眼底闪过。
叶天赐在自己面前如此表现,要么他是傻子,要么他的身份地位很高,才能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你……究竟是什么人?”梁显荣多了一个心眼。
“林家孙女婿,叶天赐。”
梁显荣皱了下眉头,叶天赐的话等于什么都没说,他点了一支雪茄,打量着叶天赐,沉思着,忽然开口:“听你刚才说话,似乎也认识这副高仿的古画?”
“高仿古画?”这次,皱眉的是叶天赐了。
“别看这副观泉图是高仿,一样花了我几万块钱。”梁显荣吐出一口烟雾。
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以及佣人的话声:“荣爷,程教授到了。”
“等我见完朋友,卖了这幅画,再和你算账。”梁显荣捻灭雪茄,来到门口,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迎入书房。
“荣爷好,咦……你这里有客人了?”老者笑着打招呼。
“一个负荆请罪的小子,不用理他,程教授,你要的画就在这里,看看如何。”梁显荣将程教授引到那副画前。
程教授带着一副金边眼镜,又从挎包里取出一枚放大镜,仔细的看了一遍墙壁上的画,道:“荣爷,这幅画是高仿的,不是真迹。”
“当然,真迹我也不可能卖给你。”
“那价格就不会高了,市场价不会高于六万,但看在荣爷的面子上,我出二十万。”程教授伸出两根手指。
梁显荣笑着摆摆手:“不用,咱们这交情,不需要你再涨价,我不缺你那点钱,也是你开口要这副画了,换成旁人,哪怕真给二十万,我都不会给。”
程教授顿时面露惊喜,慨然道:“多谢荣爷给我面子,但钱我必须给,不然我拿着心里也不舒服。”
“好吧,你开心就行。”
梁显荣说着,就要把这副画给他收起来。
“你要是真二十万卖了,你会后悔死的。”旁边,叶天赐忽然开口了。
梁显荣转身看向叶天赐,怒道:“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程教授也板着脸呵斥:“年轻人,这副云壑观泉图我早就和荣爷打过招呼预订了,你别想从中搅局!”
叶天赐像是没听见两人的话一样,走到那副画前,像在回忆往事,又像在自言自语:“文征明画这副云壑观泉图时才六十岁,时间过的真快啊,一眨眼,都快五百年了,以前我见过两次,以为早已被毁,没想到它还存于世间。”
“小子,你在这胡言乱语什么?这是文征明所画,我们谁不知道?用得着你在这卖弄见识?”程教授厉声训斥。
“把真迹当成赝品,你算是有见识?”叶天赐瞟了他一眼。
“叶天赐你放肆!这位可是川州大学历史系的程道荣程教授,学识渊博,是我的贵客,岂是你能冒犯的?!”
“还有,这副云壑观泉图几年前我收它的时候就知道是高仿画了,你却说它是真迹,故意在我这捣乱是吧?”梁显荣怒气冲冲。
叶天赐笑了:“文征明的真迹,被你们当成高仿,可笑,真是可笑!”
梁显荣忍着怒火,道:“既然你说是真迹,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高见?”
程教授面露不屑,哼道:“小子,就算你说的天花乱坠,这也是一副高仿画,不是真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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