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生花魅跪在地上,脑袋垂下,幽幽道:“师父,弟子是为了救人,才……才破了身子的。”
“胡说!为了救人破了你清白二十年的身子?简直是天方夜谭!”
“说!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樱花服女子眼神凶狠的怒斥着。
“你个贱东西!快说出那个男人!”
甲贺藏天疯狗一样怒吼着,双眼冒火,满身杀气犹如实质一般在他身上漫卷着。
荒生花魅跪在地上,咬着嘴唇摇摇头。
她宁愿死,也不愿说出叶天赐。
叶天赐伸手,把荒生花魅从地上扶起来,面色淡定的看着樱花服女子道:“你口中的男人是我。”
听到他亲口承认,旁边的姜芸脸色微微一变,蓝蓉蓉目光中则是升起厌恶之色。
“叶天赐!”
樱花服女子没有表态,甲贺藏天却暴跳如雷,睚眦欲裂的吼道:“叶天赐!你敢睡我未婚妻!今日我必把你碎尸万段!”
叶天赐没有他的暴怒,声音之中却蕴含着比他强百倍的坚定:“甲贺藏天,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再逃跑了!”
他话声刚落,樱花服女子手一抬,一朵大号的樱花凭空出现,宛若成年男子手掌般大小,朝叶天赐面门呼啸而去!
叶天赐单臂护着荒生花魅,站在原地不闪不避,左手轻轻一抬。
“嘭!”
樱花在叶天赐身前炸开,爆炸出的气浪竟比三花聚顶高手的全力一击都要强!
但呼啸的气浪却完全没影响到叶天赐和他臂弯中的荒生花魅。
在叶天赐的护体气罩下,两人的衣襟甚至都没有被吹动。
樱花服女子柳眉一挑,冷冷道:“原来你就是叶天赐,倒是有些实力。”
叶天赐冷声道:“你也不简单,这两手幻术就是你们东瀛说的阴阳术吧,你的阴阳术造诣看起来的确在花魅之上。”
“这么说,你就是花魅的师父荒生雪?”
樱花服女子冷冷点头。
甲贺藏天在旁边叫嚣:“叶天赐,雪前辈就是雪圣山的主人,我大东圣岛第一大阴阳师!”
“今日有雪前辈在场,你在劫难逃!”
叶天赐眼睛微微一眯。
臂弯中,荒生花魅低低出声了:“公子,快走!”
“我师父的阴阳术冠绝大东,她本身又是六层灵台境修为!”
“她的深厚修为加上阴阳术,足可匹敌七窍玲珑境的灵台强者!”
荒生花魅的声音很焦急,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即便全胜状态的叶天赐,都不一定是她师父荒生雪的对手,此刻叶天赐重伤未愈,更不可能是荒生雪的对手了!
更何况旁边还有个唐门的唐万沧虎视眈眈。
叶天赐留在这里,只怕是九死一生!
荒生花魅声音虽然低,荒生雪和唐万沧却都听到了。
冰冷的寒意出现在荒生雪脸上,她的声音虽然清脆,却冷的像冰山上吹下来的风,带着无比的冰寒:“不管你做的别的事,单单就你破了我徒儿的身子,我荒生雪就不会饶你!”
“你休想离开!”
唐万沧更是瓮声瓮气的吼道:“想走?没门!”
“哈哈!”
旁边,卢骁得意的笑出声,满脸开心道:“叶天赐,你现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啦!”
“你以为你预判了我的预判,把人救走了,你就赢了?哼哼,你太小看今天这场大戏了!”
“此刻,大戏才刚刚开始,我送给你的惊喜还没结束呢!”
说着,他拍了拍巴掌,傲然道:“吕前辈,该你现身了!”
“吱吖——”
卢骁声音落地,嵩山号包厢的窗户缓缓推开。
一个银发老妇人的身影出现。
微风吹过,老妇人一个闪身,出现在舞台之上。
唐万沧和卢骁在舞台正东,荒生雪和甲贺藏天落在舞台北面,这忽然出现的银发老妇人落在了舞台南面。
三方呈品字形,隐隐对舞台西面的叶天赐形成包围。
看到这银发老妇人的一瞬间,叶天赐身侧的柳如意全身猛然一颤,脸色刹那变得面无血色,艰涩的声音从她口中发出:“门主!”
叶天赐眉头一皱,沉声问:“门主?”
“公子,她就是隐刺门门主吕红苕!”
“当年拐走我的人,和传授我功法武道的人,都是她。”
“她的实力完全不在武功山掌教赵子羽之下!至少是六层灵台境!”
“公子,我想办法拖住吕红苕,你尽快离开这里!”
柳如意以极低的声音对叶天赐道,她声音艰涩,脸上泛着难以抑制的惶恐不安。
叶天赐面无表情的看向银发老妇人吕红苕,只见她拄着一把龙头拐杖,满头银发,应该有六十余岁年纪,脸上的皱纹很深,然而她的眼神却像利剑一般锐利,仿佛能刺进人的心里去。
“叶天赐,老身吕红苕,恭候多时了。”
吕红苕说着,手中的龙头拐杖在地板上狠狠一戳。
“咣!”
拐杖硬生生插入地面,尘烟弥漫。
气势凛然!
柳如意直接从叶天赐身后走出,跪在地上:“如意拜见门主。”
吕红苕哼了一声,冷冷道:“如意,听说你已经在柳家认祖归宗,想必多年前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没错,当年是我把你哄走的,但我带你进入隐刺门,教你功夫武艺,把你养育成人,既是你门主,也是你恩师,你应该感谢我!”
柳如意咬咬牙,压抑住心中对她的恨,放低姿态道:“门主,如意心里都知道,如意感激门主,但求门主今天不要为难叶公子。”
她知道吕红苕的实力,虽然吕红苕不参与地榜之争,没有地榜排名,但她绝对有媲美地榜前十强者的实力!
如果能规劝门主不为难叶天赐,最好不过,如果不能规劝,她心里已经做好和叶天赐并肩死战的打算了。
听到柳如意的话,吕红苕脸色铁青道:“混账东西!你竟敢吃里扒外,替别人说情?”
“难道你忘了这些年我对你的养育之恩?忘了你之前下山来南州的使命了吗?”
“你本是来杀这叶天赐的,却把你的使命忘得一干二净,不但盘留在南州不归山,离开隐刺门,如今还要替他说情?”
说着,她衣袖一甩,一道流光呼啸着射在柳如意身前地板上。
“铮!”
是一把匕首,寒光闪闪。
“杀了这叶天赐,我既往不咎。”
“否则,你今天和他一起死!”
吕红苕声音冰冷,阴森的眼眸,宛若一条活了几十年的老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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