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xs汤啸天满脸神秘:“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你家孩子被脏东西缠住了吗?”
“我这次就带你来找一位靠谱的大师,她一出马,保证缠着你家孩子的脏东西立马跑了。”
吕广立脸上神情微僵,很快又被他遮掩了下去,一脸好奇的问:“真的吗?天哥,是哪位大师那么厉害?”
“那大师吧,你其实也认识……”
汤啸天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两声,往他的方向凑了凑,压低声音说:“她就是之前在网上火得不行,又突然不直播的赢大巫,赢大师!”
“是她?”吕广立讶然:“可你之前不是跟我说,她不靠谱,是个骗子……”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汤啸天打断:“呸呸呸!我之前说的那些都是浑话,你可得给我忘了啊!”
“以前那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来谁才是真大师。”汤啸天骂起自己来没有半点含糊,还神神秘秘的掏出摄像机来,调出了几张祝松亭骷髅模样的照片给他看了看。
“我前些天去新河村探险的事,你知道吧?我在那,遇到了一些不可言说的玩意,得亏我运气好,遇到了赢大师。”
“要不然,我能不能回来还两说呢。”
就算折腾到最后能回来,他估计也会跟那个到现在还在C里待着的年轻人那样,身体受到不可逆的损伤。
吕广立愕然的看着摄像机里的照片,面上浮现出几分恍然:“怪不得你昨天回来,就抱着伯母大哭,原来是这样……”
汤啸天摆摆手:“别提了,说多了都是泪。”
他一抬头,就看到一辆车停在小区门口。
依旧穿着简单休闲服的赢初弦从车上下来,迈步朝他车子停靠的方向走了过来。
汤啸天一脸兴奋的拍拍他的肩膀:“来了来了!人来了!你可得给我客气点啊。”
吕广立勉强的笑了笑:“好。”
没等赢初弦过来敲车窗,汤啸天便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拽着吕广立下车,乐呵呵的朝着她挥手打招呼:“赢大师,下午好!”
他将吕广立往前一推:“他就是我昨天跟你提过的,我的助理,也是我的哥们,跟我白手起家的。”
吕广立微笑,有些拘谨的打招呼:“赢大师,你好。”
赢初弦意味深长的扫了他一眼,微微颔首:“你好。”
寒暄过后,赢初弦直接切入主题:“现在时间不早了,方便去你家里看看孩子吗?”
没等吕广立说话,汤啸天便替他答了:“可以,当然可以,这有什么不行的,对吧,广立。”
吕广立面上露出了一抹很浅的,带着几分不自然的笑:“对,赢大师上车吧,我家位置比较偏僻,希望您不要介意。”
赢初弦:“没事。”
她侧头朝阿北打了个手势,便上了汤啸天的车,出发前往吕广立家。
一路上汤啸天的嘴就没停过,那话痨强度堪比祝松亭。
好在他没人答话也能自己说下去,倒是吕广立一路上都十分沉默,看起来还有几分坐立不安。
半个小时后,车缓缓驶入了吕广立所住的小区。
随后在吕广立的带领下,前往他家中。
“家里可能比较乱,希望两位别介意。”吕广立拿出钥匙打开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汤啸天大大咧咧的摆手:“嗐,我跟你都多少年的交情了,这有什么好介意的。”
赢初弦微微一笑,没说话。
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难闻的,带着几分腐朽的老人味。
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婴儿哭嚎的声音。
尖锐,带着强而有力的穿透性。
中间还夹杂着几声带着些许崩溃的声音:“我的祖宗!我求你了!你别哭了行不行?”
“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好觉了!求求你别哭了!!”
吕广立听到这个声音,面色一变,让汤啸天和赢初弦自便后,忙匆匆小跑进去。
连鞋子都来不及换上。
汤啸天被刚才那扑鼻而来的臭味弄得表情空白了一瞬,再加上这堪称魔音贯耳的啼哭声,他忍不住咧了咧嘴,吐槽了一句:“这可真够遭罪的。”
赢初弦眸光微深,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闻到一般,神态自若的走了进去。
吕广立的房子是三室一厅,有大阳台,客厅也很宽阔。
现在正值傍晚,夕阳从阳台窗户透入,明明是看起来十分温馨的场景,却蒙上了一层灰扑扑的影子。
赢初弦站在房门到客厅的入口,视线落在了拜访在客厅的宽大沙发上。
彼时,沙发上正坐着两个老人。
老爷爷身穿黑色寿衣,手上拿着木制拐杖,双目漆黑,面色沉怒。
老奶奶穿着破破烂烂的灰色布衣,脸颊两侧凹陷下去,双眼微凸起,身形十分消瘦。
老奶奶正盯着小孩的方向,脸上不断的落下血泪,嘴里呜呜呜的哭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吕广立正在焦头烂额的哄着孩子,看到赢初弦进来,眼睛亮了一瞬,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忙抱着孩子走向她:“赢大师,您快帮我看看,那缠着我孩子的脏东西在哪?”
“快帮我把它们赶走!再不赶走,我的孩子就要哭岔气了。”
赢初弦盯着那个老奶奶,再看看正焦头烂额哄着孩子的吕广立。
以及那拉长一张脸,脸色苍白,隐隐带着几分崩溃,坐在沙发另一侧的年轻女人。
赢初弦的眼眸顿时沉了下来,抬手指着沙发的方向:“缠着你孩子的鬼就在那。”
她话音一落,坐在沙发上的两位老人便齐刷刷的转头看向她。
那漆黑的瞳孔阴恻恻的盯着她,看起来十分诡异。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看到她指的方向,脸色更白了一瞬,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
吕广立忙道:“那你快把它们赶走!”
“不,我赶不走他们。”
赢初弦直勾勾的看着吕广立:“因为他们,是来讨债的。”
“债没讨到之前,他们是不会走的。”
吕广立眸光微变,面上却露出几分茫然:“讨债?讨什么债?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过什么人啊!”
赢初弦笑了:“讨什么债?自然是——”
“人命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