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心月这一声尖叫,立刻将大厅内参加宴会的沈家人都叫了出来。
在看到那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沈岱渊、沈乐、沈开三人,所有人都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一瞬间,整个沈家瞬间乱了起来。
沈老爷子知道沈岱渊昏迷的消息,差点直接晕了过去,把东南西北四个人吓得魂都没了一半。
连忙分出两个人去照看沈岱渊,两个人去照顾沈老爷子。
毕竟老爷子可是沈家定海神针,他可不能倒下!
沈乐母亲也被吓得够呛,手软脚软的叫来了救护车,连忙把他们送去医院。
他们忙着送沈岱渊二人去医院,顾不上赢初弦,可徐心月可不想放过她。
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
兵荒马乱的一个小时后,沈正丰和赢初弦双双被送进了警察局。
京城警局,审讯室内。
赢初弦和警察小姐姐互相大眼瞪小眼,两人都没说话。
警察姐姐也没想到,残忍杀害一人,伤了两人,十分‘凶恶’的罪犯,居然是个刚成年的小女生。
她脸色肃穆,在桌上一拍,沉声问:“为什么杀人?”
赢初弦眨眨眼,满脸无辜:“我没有杀人,我是在救他们。”
“你没杀人?那他你又怎么解释?”警察姐姐说着,将手上施昌明的死亡照片拍在了桌子上。
赢初弦睨了照片一眼,脸色顿时变得肃穆起来:“警察姐姐,你听我说。”
“这个人他有病!”
“我握着剑站在那里,他好端端的突然往我剑上撞!自杀来陷害我!”
“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警察姐姐:“……”
如果不是法医进行了尸检,她差点就信了。
“而且姐姐,你们怎么光怀疑我啊?现场除了我站着之外,不是还有另一个人吗?”
赢初弦:“那个人也是嫌疑人啊?为什么光抓我,不抓他?你们这可不公平!”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不等警察姐姐说话,一道清脆的女声率先传来。
赢初弦抬头一看,是一个穿着黑色小礼服的女人。
容貌清丽,身材高挑,长发卷曲披散在身后,气质倒是不错,但那双眼里却藏着对她的敌意。
赢初弦嘴角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记得这个女人。
就是刚才突然出现在花园里,尖叫喊人,又报警抓她的人。
她居然对她有敌意?
有意思。
徐心月在报了警,把赢初弦送进警局,做了笔录后并没有走。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赢初弦总给她很危险的感觉,让她心中升起了几分危机感。
再加上,她是被沈岱渊邀请来这一点,让她内心很在意。
便提出了想要见赢初弦一面。
没想到,刚进审讯室,就听到她在大放厥词。
徐心月看着神情淡然,丝毫没有杀人被抓后惶然害怕的女孩,抿了抿唇,沉声道:“那个男人是沈二爷!”
“他也是沈先生的叔叔,他怎么可能会杀人?怎么可能会害沈先生?”
“更何况,昏迷不醒的可不止沈先生一个人,还有他的亲生儿子!”
“他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你这个杀人凶手可别污蔑他!”
赢初弦撑着脸,嗤笑一声:“这话说得好像你跟他生活了八辈子,有多么了解他一样。”
“是,他是不会害自己的亲儿子,但他会为了私生子偷人家的命格,还会把术法破除后的反噬给他亲儿子承受,可怕得很。”
警察姐姐被她突然爆出来的一口大瓜噎住,瞪大眼睛,满脸不敢置信。
她完全没想到,那个看起来一脸正经的沈家二爷,背地里竟然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一个人。
为了私生子居然……
在局里工作的,他们或多或少都会接触玄学方面的事,也知道局内还有另外一队特殊小组,对于赢初弦的话,警察姐姐是信的。
徐心月对此嗤之以鼻:“现在都已经25世纪了,还搞什么封建迷信呢?”
“再说了,虎毒不食子,我不相信沈伯父会这么做。”
“虎毒不食子?”赢初弦语气淡淡:“那你现在叫我声爹,我让你看看到底食不食子。”
警察姐姐:“……噗嗤。”
徐心月没想到赢初弦嘴皮子那么利索,顿时恼怒:“你!”
“你什么你,你说我是杀人凶手,那你是亲眼看到我杀人了吗?”赢初弦掀眸,冷冰冰的看着她:“杀人凶器呢?证物呢?这些都有吗?”
徐心月的脸色在她这声声质问中变得愈发难看。
她的确没有亲眼看到赢初弦杀人。
她只是看到赢初弦和沈正丰站在花园里,在他们周围躺了三个人。
徐心月当时只觉得不能放过她,就直接打了报警电话。
杀人凶器和证物,在现场的确没有找到。
她咬着牙:“就算你再能狡辩,也不能洗脱掉你身上的嫌疑!”
“证物我没有,但我有证人!”徐心月信誓旦旦的开口道:“等沈先生醒来,他一定会指控你!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说完,她没有继续逗留在审讯室,转身离开。
她怕走得再慢点,会被赢初弦气死。
在离开警局前,她自然也让人好好的“关照”赢初弦。
毕竟赢初弦没洗脱身上杀人的嫌疑之前,是要暂时被关押在警局的。
所以,在从她身上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时,警方将她关进了拘留室。
将赢初弦送去拘留室后,警察姐姐回想刚才爆出来的瓜,将她的事飞速上报了特殊行动小组。
-
拘留室内环境不算很好,处处散发着酸臭的气息。
里面不止有赢初弦一个人,还有五六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凶神恶煞的混混。
他们就是徐心月差人给赢初弦准备的“关照”。
混混看到赢初弦这么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姑娘进来,脸上都露出了一抹淫邪的笑。
他们起身围向她:“小妹妹,你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啊?”
赢初弦面无表情:“杀人分尸。”
正靠近赢初弦的几个混混身子一抖,看向她的目光带了几分难以置信。
这么白嫩漂亮的小姑娘,居然是杀人进来的?
雇主没跟他们说啊!
他们虽是混混,但平时只是小偷小摸,杀人是万万不敢的!
赢初弦那双古井无波,极其漆黑的眸直勾勾的看向他们,阴恻恻道:“我先是在他活着的时候把他的头盖骨用钻头钻开,掀开了他的头盖骨,然后一点点的把他身上的肉片了下来,在他快死的时候,削掉了他的手臂。”
“就像这样……”赢初弦说着,猛地朝着靠她最近的一个混混伸出了手。
混混被吓得嗷叫了一声,像踩了狗屎一样猛地跳出了十万八千里。
其他混混也蓦然觉得天灵盖凉飕飕的,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数步。
这小姑娘,好凶!
赢初弦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呵的冷笑了声:“不想死,就别来惹我。”
她冷着脸,走向拘留室里还算干净的一张床,躺了下去,双手放在胸口,安详的闭上眼睛。
刚打了一场,她身体不舒服,心烦。
感知不到那熟悉的气息了,更心烦。
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她是睡着了。
外面的人却为了她的事闹得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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