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xs温宁摸了摸肚子,眼底全是柔意,“是有一点,我现在睡觉翻身都有些困难了,不过,有了他们,我觉得一切都值了。”
她声音温温柔柔的,很绵很软,眼里也带着欣喜的光,就像在说这世界上最开心的事。
陆晏辞不禁都有些吃醋了。
她从来没有用这种表情和语气同自己说话。
不禁语气有些酸起来,“老婆,你就这么喜欢他们,以后孩子出生了,会不会没时间理我?”
温宁温柔的扶着自己的肚子,想了一下才道:“有可能。”
陆晏辞语气更酸了,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就狠命的亲。
温宁被他弄得有些疼,一巴掌就拍了上去,“疼!”
陆晏辞哑声道:“老婆,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温宁气笑了,“这是你的孩子,你这也要吃醋?”
陆晏辞在她柔嫩的唇上蹭了蹭,低声道:“是,可你的眼里只能有我,要是把精力全部放在孩子身上,我会受不了!”
温宁皱眉道:“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么喜欢吃醋?我记得你以前连话都很少,做事也非常雷厉风行,怎么现在这么小气?”
陆晏辞搂紧了她,“那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温宁撇过脸,脸微微的发烫,“谁喜欢你,不喜欢。”
她不是一个喜欢把感情挂在嘴上的人,而且,谁家两口子有事没事说喜不喜欢的,更何况他们孩子都有了。
陆晏辞眯了眯眼,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敢不喜欢我试试?”
这下咬得很重,温宁嘶了一声,“你疯了,一醒来就咬人!”
陆晏辞碰了碰她刚才被咬的地方,“咬疼了?”
温宁气乎乎的道:“当然了,要不然我咬你一口试试。”
说着,凑过去就咬住了陆晏辞的唇。
结果,下一秒,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手中,他反客为主,一手扣住她的脑袋,一手扣住她的后背,强势的在她唇齿间扫荡。
许久没有碰她了,他对她的气息就像上瘾了一般,要疯狂的掠夺够了才会松手。
温宁被他弄得有些喘气,不停的小声呜咽,“轻一点……”
“疼,疼一点……”
可他太渴望她的味道,她细小的求饶声全被他吞进了肚子。
一直到温宁受不了不停的打他,陆晏辞才松开。
温宁摸了摸有些破皮的唇,气得眼圈都红了,“你太过份了,说了疼还不肯松开我!”
陆晏辞轻轻的碰了碰她红肿的唇,哑声道:“宁宁,这些天,我太想你了。”
“我睡了四个月,虽然睡着,可很多时候能听到你说的话,能感觉到你的难过,可我就是醒不来,你不知道,我那时候多想碰碰你,安慰你,可我做不到。”
他的声音透着无奈和落寞,让温宁有些心疼。
她乖顺的靠在他胸口上,手探进他衣服里,摸着他胸口丑陋的伤痕,心疼的道:“还疼吗?”
陆晏辞亲了亲她的头发:“不疼。”
想起当时他被枪击中的样子,她声音有些颤抖,“陆晏辞,我当时好怕,你流了那么多血,一直流血,医生你救不活,我当时觉得天都塌了。”
“你就对我说了两句话就倒下了,我还以为你死在我面前了,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我,怎么可以……”
她把脸贴在他胸口上,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襟,“我当时,当时,觉得都活不下去了……”
她当时都没办法让自己清醒着,只要一听到他被下死亡通知单,她的心就像被人剜掉了一般连正常跳动都做不到了。
也是在那一刻,她愿意放弃所有换他活着。
她甚至觉得孩子都不重要了,只要他还活着,全世界她都可以不要。
一直到现在,只要想起当时他死在她面前的样子,她都觉得这一切只是个梦。
她不敢醒,怕醒过来还身处枪击现场。
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以后,不可以再那样了,我会死的。”
陆晏辞抱紧了她,如发誓一般沉沉的道:“不会了,不会再有一次。”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体会着这劫后余生的庆幸。
过了很久,温宁碰了碰那狰狞的伤痕,轻声道:“去把这里做一下手术,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陆晏辞抓住她的手,死死的按在伤痕上,“不,让它留着。”
“不好看。”
陆晏辞低低的道:“我是男人,不需要好看,我要留着它,以后你只要一看到它,就知道自己离不开我了。”
温宁吸了吸鼻子,极其小声的道:“没有它,我也离不开你。”
这句话说得很小声,几乎是呓语,但陆晏辞还是听到了。
温宁从来都不是一个把情话挂在嘴边的人,她对他的感情,他只能自己去捕捉和体会。
他以为,想要让她说出喜欢他,或者爱他的话,只怕这辈子也是听不到的。
所以,这句等同于告白的话,让他大受震动。
他握紧了温宁的手:“你刚才说什么?”
温宁脸埋在他胸口上,闷闷的道:“你没听到就算了,我不会说第二次的。”
陆晏辞急切的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低低的道:“再说一次,宁宁,再说一次。”
温宁精致的小脸染上微微的红色,咬着唇半天不肯开口。
陆晏辞有些失望,但又实在想听,只得用几近乞求的语气道:“宁宁,说一次,我真的特别想听,说你喜欢我,离不开我,好不好?”
温宁脸更红了,拨开他的手把脸扭到了一边。
她不会说的。
说喜欢一个人什么的,这种话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陆晏辞失望的轻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只是紧紧的把她抱着。
看他失望,温宁有些不忍,但那种话她实在说不出口,只得道:“陆晏辞,我的心思和你一样。”
陆晏辞低低的道:“我知道,可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
温宁便咬着唇不肯吭声了。
陆晏辞轻抚着她柔软的头发,喃喃的道:“宁宁,这四个月,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就像回到了过去,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一般。”
温宁靠在他肩膀上,小声的道:“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