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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陪苏娅补办回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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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件事一直没跟雾雾讲,雾雾来广州读书的第一个学期,土地坪乡政府有个民政员,叫尹运生,妻子是上半年过世的,不知听什么人说我让前男友抛弃了,一直不结婚的老姑娘咯,竟然托不少人过来说媒。我一直没想明白,政府那些工作人员,特别是那些招聘人员,怎么那么自信,一个妻子过世的男人,比我们至少大十岁,竟然有自信找我做二婚妻子。说明在这些读书是差生,走关系是人精的人心目中,我们的地位十分低下。我大小还是一个校长呀。凭职务,我也不比他低,说收入嘛,只要他不搞邪的,绝对比我要少。

  说媒的人中,谭来诚是一个咯,这人跟谭来诚是老乡,是一个村的,从前就认识。我回绝了谭来诚,这家伙还不死心,又托了好几个人过来说媒,还一天给我写一封信,讲述自己看到我后有多么地思念我咯,思念得只要看见发型跟我相同的女性,他就幻想是我,就要欣喜地跑到人家跟前去看一下,结果每次都让他失望到快要绝望了。信的意思是这样的,但字面表达就是些用读音模拟表达的土话。

  吹嘘家里在民政系统有多强大的背景,自己手里有多大的权力,能给我及我家的亲戚带来哪些福利,他自己不出五年就要回民政局做股长,不出十年,就能做到副局长,他家在省厅有硬关系。他所谓的关系人,雾雾可能认识,也是师大中文专业毕业的,比雾雾早两届吧,当年在民政厅做副科长。是这人的弟弟,叫尹陵生。

  程阵雾说认识,比师姐高一届,当年在学生宣传部做干事。看我跟师姐一块出书了吗,他也想出本书,后面好分配咯。但湖南出版社将他的书稿打回了。他是72届高中毕业生,在农村参加了五年农业生产,算是一个有志向的勤奋者。分配到民政厅是学校推荐去的。他们家好像有四兄弟和一个还是两个妹妹。

  苏娅说她不清楚,她将尹运生的信拆了信当小说看,就是不回信。真正认识他是带刘正宝婆娘去乡里申请一个救助款。没两天,正宝婆娘就帮他做媒,我骂正宝婆娘把我看低了,这种政府招聘人员根本入不了我的眼。过了两天,谭来诚就来做媒了。

  我对谭来诚说,整个土地坪政府的男人都不是我的菜,我要找的男人至少要正规大学本科毕业。其实在内心里,我已经将雾雾当自己男人了,比雾雾差的我一接触就是对雾雾的侮辱。那晚,我躺在床上,盯着雾雾跟我们班的毕业合影,想着雾雾,用手轻轻地拍着自己,嘴里轻轻地说,这块地,全天下只有雾雾配耕种。拍得自己也潮了,拍得我意志也坚定了,非雾雾不嫁,嫁雾雾做地下夫人也不悔。

  看我不回信,信也没打回,十月底,尹运生竟然直接跑学校里来了。第一次是找了一个调查救助资金到位情况的借口,因为谭来诚后面帮几个老老师申了救助款。我公事公办地接待了一下,当他说晚上想我时,我严肃地说,我们是谈工作,不是谈情说爱,请尊重扶助政策严肃性。他的信里后面有出格的这类句子。

  第二次来,他舔着个脸说是专程来看我的,我虎了他一眼,昂首挺胸地就去听课了。后面天天傍晚过来,我一般是在跟少芬她们在打羽毛球,有次他竟然用命令的口气要少芬给球拍给他陪我打一局,我就让韩晓陪他打,喊少芬陪我去巡视初三学生休息时间段在教室里的情况。后面跟韩晓好上了,我们出来的第二年,韩晓离婚跟这人结婚了。现在两人都在土地坪工作,不敢生孩子。违反计生政策要开除的。

  我不是说我的对象至少要正规大学毕业生嘛,第二个学期,谭来诚竟然带了一个二中老师过来看我,听谭来诚一说我就来气了,但考虑他是领导,又是雾雾的老师,就不好发他脾气咯。说实话嘛,谭来诚有些哈里哈气。

  那次直接把那教生物的老师凉在校长办。教生物的那家伙其实早认识,我装作不认识,他在二中比我早一届,复读好几年才考到衡阳师院。复读第一年,就插班在我们班旁边的那个班上。跟我心中的雾雾相比,不说人品,就说文凭也差几个档次。那晚又让自己拍了一通自己,晚上梦见雾雾,是在雾雾房间,我才想到可以半夜用那片钥匙打开雾雾的门进去。第二天早上试了一下,能打开。

  后面让局里点名参加神农第一届选美,进入复赛,才发现自己其实有高傲的资本呢,雾雾让我养成的富贵之气养成了。

  那次进入雾雾房间后,如果一上去就抱着雾雾,雾雾可能有嫌弃我,因此我进去后先拉亮灯,一看雾雾人睡觉了,但表现很男人。我便伸手轻轻地握住雾雾,感觉真舒服,愰了几下,雾雾就醒了。后面在广州帮雾雾擦干身体时,我每次看到雾雾起来了,都要像那次那样握住愰一会,特享受,内心里阵阵惬意。还有一种感觉自己有把握的安全感。

  怀疑雾雾跟倪导师有关系,是有次上完博士培训课跟同学聚餐很晚回来。步行回来时,在小区外面的那条路上,看到雾雾喝大了,从导师车上副驾位下来,再走到车左边跟导师道别时,双手撑着车窗跟倪导师说着什么,导师坐在驾驶位上探头出来主动吻了一下雾雾。然后两人用英语说了一通,我听不真切,好象是倪导说,要不回她那儿去睡。我是从南门步行进入小区的,雾雾没看见我咯。

  那晚我特意在小区散了一会步再回家,怕雾雾看见我有尴尬。说实话嘛,雾雾跟倪导我没意见的,估计大多数男人看见倪导都有想有冲动。倪导没生孩子前那种身材,加上长相与气质,真迷人。倪导穿那种宽松轻软的裙装,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在师大校园,倪导偶尔在校园走过,好多人停下手里的活静立着看着倪导走过。我读博二时,倪导不是换了台小车嘛,倪导也是有意得瑟咯,特意将车篷收起,缓缓从校园路上开过,那姿势真的养眼。

  那晚我在小区散了两圈步回家看到奶奶泡了茶给你喝,装作才看到雾雾,惊喜地问雾雾什么时候从深圳过来的。雾雾说下午坐小军的车过来的,晚上陪导师她们几个师大的老师喝酒,导师有一篇论文获奖了,庆贺一下。喝大了点,奶奶说苏娅去师大上课了,可惜没先回家看奶奶,否则晚上带苏娅一块去喝酒,就不用导师送回家了。

  这之前,倪导有两回在我们别墅碰见奶奶,奶奶有喜欢倪导,也有怀疑雾雾与倪导。第二次,倪导说是顺路过来看看程阵雾来了广州没有,倪导坐了一会离开,那天倪导有些魂不守舍。奶奶说,弄不好这婆娘的孩子是我们程家的种。我当时劝奶奶不要这样想,倪导比雾雾大十岁,那孩子活象倪导的丈夫。奶奶才没继续说什么。其实我哪知道象不象倪导的丈夫,只是不象雾雾而已,从没看见过倪导的丈夫。

  另外,我在师大读博时的一个同学说,暑假在我去海南备孕的两个月,倪导师间一天开车去深圳睡一晚,估计是陪雾雾。我想我去海南了,虹虹一个月只能来三天,雾雾也难受,跟倪导师随便就随便吧,倪导师真是美女,只是年龄比雾雾大些罢了。

  程阵雾说,你这同学的话不可信。即使我们真睡了,她也不会那样清楚吧。倪导是来深圳玩过,芳芹知道,是她负责接待的。我陪倪导去参观了我们的那些项目。

  苏娅笑了,说那同学是师大的工作人员,跟倪导走得近。

  程阵雾叫苏娅不说话,让他闭目静休二十分钟。晚上去芳姿那儿喝酒。

  晚上让李明锋召集了一些高中同学喝酒。

  跟同学喝酒聊天到很晚才收场,苏娅挽着雾雾步行回家,街道上依然行人不少,出售小吃与日用品的摊位还在营业。天上明月朗朗,照着街道的光线却是路灯的灯光。程阵雾诗兴大发,搂着苏娅的肩膀,大声缓缓地吟出:街上人影叠重重,月本主角遁高空。鲜有举头朝天望,平视寻觅悠闲中。

  认识程阵雾的游人会打声招呼,问声雾哥回家了呀,还那么浪漫。

  程阵雾都会与身边的人握一下手,向远处的朋友做一个敬礼手势。

  回到家里,陈姨陪着两个客人在等程阵雾和苏娅。

  一个客人是段小秋,一个客人是肖玲玲。看到两位老师开门进来,立马开心地站了起来,迎了过来。

  陈姨帮程阵雾与苏娅倒好茶水后说她回家去了。告诉程阵雾,两个妹几都给她们校长带了烟过来,烟放在电视柜上。

  苏娅起身,拿了一条烟给陈姨,让陈姨带回去给姨父抽。

  陈姨走后,小秋说她是军玲下午电话给她,告诉她程校长和苏校长回来了,本跟玲玲一块过来请老师晚餐的,很多年没有看到老师了。结果进门后,老师家的保姆说老师去外面晚餐了,两人去外面晚餐后再回来看老师,一直在这儿等老师,约老师明晚一块吃饭。

  苏娅说明晚可能不行。谢谢两位的心意。接着便问了两个学生的工作情况和家庭情况。两个学生不错,都在单位成了业务骨干。家庭也很幸福。

  两个学生走后,苏娅将小秋当年怀孕的真实情况说了一下。那个男人是一个中年人,是小秋家邻居,当年在供销社工作,小秋来学校碰巧坐了几回单车,那次来校,中途下大雨,两人在一块石壁崖下躲雨,可能是小秋淋湿了裙子,那男人看到了小秋的身体,挺在石壁上两人斜站着身子那个了,就这一次就怀上了,当时那男人给了小秋二十块钱。过了两个月,小秋告诉那男人自己有孩子了,那男人可能是害怕了,骑车碰到钨矿一辆卡车轧死了。小秋爸妈回来过年家里才发现,去江西流产的。小秋心理素质不错,换其他人可能会留下心理阴影。

  第二天上午带着礼物回到苏娅娘家,按出嫁女回门程序走了一遍,无非是放着长鞭炮进门,再带苏娅给她娘家神位敬三杯酒。喝完果酒后,给苏娅家各位至亲发个大红包,这个红包有说法,就是出嫁女生第一个孩子时要换成四色礼回赠的。但苏娅事先声明,她没有办婚礼,两个孩子都读书了,因此这红包算是对各位亲戚的感谢。

  中餐时带苏娅给参加宴席的人敬酒。反正全神农的人都知道苏娅是程阵雾的小夫人,程阵雾与苏娅也就没什么要避讳的。

  下午,苏娅妈妈带几个本家妯娌烧一回谢恩茶,村里每户人家过来一个女性,喝一杯茶,回去时再提一包四色礼回家。苏娅发放礼品,同时要说一声:感谢在娘家做女时对她的照顾。对方要夸奖一下苏娅在娘家做女是好榜样,到了婆家要做好媳妇,给苏家争脸。

  这个仪式的设计的初衷是美好的,而且有实际教育意义。好象生第一个孩子也有一个这样的仪式,叫做报喜茶。孩子第一次回外婆家时,每户人家有回礼打发,一般是十二只鸡蛋或鸭蛋,特别亲的人家,如伯父与叔叔家,堂兄家,可能是一套小孩的衣衫。

  因为苏娅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因此这次除四色礼外,每户人家添加了一个红包。

  下午烧完茶,苏娅带雾雾去河里摸鱼。这条河里真的好多鱼,程阵雾没摸多久,就在一个河滩上摸了五六斤鱼。晚餐后,岳父让女婿带女儿就在娘家睡,他们这儿没那女婿与女儿不准在娘家睡的说法。家里已经帮苏娅将原来的闺房收拾得象新房。

  反正没事,就在苏娅娘家又玩了两天,天天半下午去河里捉鱼,苏娅将苏容也带上。在摸鱼的过程中,和阵雾了解了一下苏容的个人情况,建议她这次去广州建材厂做事,让他表妹蔡芸安排一下就行。

  第一个晚上苏娅让雾雾动静大些,她娘家有这说法,越动静大越有利于娘家兴旺,越有利于夫家发达。程阵雾说这说法有些不好理解。苏娅较真,第二天上午让她妈妈跟程阵雾解释,苏娅妈妈说她当年自己回门时,娘家特意将她大妹妹安排在隔壁房间,结果大妹妹当年就肯找婆家。

  程阵雾想了一下,说在那个年代可能是一个好习俗,但在开放的时代就没必要,会带坏小姑娘的。

  第二天晚上苏娅跟雾雾说,她没守住身子,应该跟这习俗有关。高一寒假回来,堂伯家大女儿回门,家里安排她与堂伯家小堂姐睡大堂姐房间隔壁,晚上是听见了声音,有他们两人对话声和做那事的声音。昨晚我们房间旁边是叔叔家的小女儿与一个堂叔家的女儿睡的,本要安排苏容睡旁边的,大婶婶说苏容大了,别出问题。今早她去给了红包。堂叔家的妹妹还笑,姐姐与姐夫昨晚拼命了,好玩吧?

  苏娅笑了一下,笑雾雾真有这意思呢。照理我们在一块这么多年了,到广州后更是经常在一块,加上生过两个孩子,但雾雾在我身上激情依旧。真不敢相信。

  这是事实呀。原因可能有三点,一是我们的感情深,有心理原因。二是苏娅长得漂亮。三说起来好象有些流氓,但肯定有这个原因,就是我们间还有一个虹虹,虹虹不常在身边,每次有尝新的感觉,反过来,在你身上也有尝新的味道。象喜欢的菜换着吃,自然好吃不腻。

  苏娅笑了,说虹虹跟她讲,最喜欢听雾雾解析未知事物,雾雾用通俗的事例非常理性地解析,听了有一种醍醐灌顶的舒畅。还真有。虹虹没有比较,我是有比较性的体会,跟雾雾做,真的有特殊的感受,而且雾雾真有壮若劲竹的质感。

  程阵雾说他不清楚山下人家的规矩,高考后去虹虹家里,安排他与虹虹睡二楼,虹虹是有意的,特意只邀请他一个人回去,那天在腰镇为特特跟流子打架了,担心特特跟那些流子混一块了,使了个计想把特特带回家,虹虹也没让。午休时我睡特特房间,虹虹一会过来问我一个事,到晚上就发生了我摸她的事。她妈妈就在楼下睡,肯定清楚虹虹去了我房间。虹虹说,那天妈妈没让她跟妈妈睡楼下,就是允许我们睡一块。后面在深圳时,岳母跟我讲了这事,是这个意思。反正笑我傻咯,别人岳母盯着不让睡,想起一些办法去睡,她允许我们一块睡,虹虹到了房间还那样君子。虹妈内心里还是不相信那天我们没越界。

  那年国庆节后,虹虹做好事时回娘家睡了一晚,把我们的事全跟她妈妈讲了,甚至讲了她在教室里摸我的事。岳母说,虹崽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她都不奇怪,虹崽从小就胆大妄为。虹虹将那手帕带给她妈妈看,证明我们从前没睡咯,虹妈说她反正不信,虹崽有不少江湖朋友,这血可能是造假,骗女婿的。

  虹虹说,她可不敢骗雾雾,雾雾特别精怪。再一个她也用不着造假,即使没血,雾雾只要狠了她,甚至吻了她,雾雾就不会再抛弃她。

  虹虹特意问我两次师姐是不是完璧之身。问第二次我才反应过来,其实虹虹以为我跟师姐后面脱得离奇,可能师姐不是完璧之身。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说我跟苏娅你就没希望了。后面不知什么人跟虹虹讲了我跟小燕姐的事,她问我,如果当年我满了十八岁,会不会娶小燕?我说会的,当年自己内心里真有生了个孩子放奶奶身边陪着奶奶,奶奶一个人在家里太孤独了。当年呢,奶奶又不放心家里祖上的那份财产,不肯离开老家。

  苏娅告诉雾雾,怀乘儿时,奶奶在广州跟她讲了小燕姐与雾雾的事。奶奶笑雾雾听师傅的话,认死理,奶奶明着跟雾雾说了,没满十八岁跟妹几同居了,只是再练新内功困难,功夫不会弱。奶奶笑雾雾内心里一直有一个功夫要在堂兄弟保持第一强的想法。

  岳母讲她自己当年那么轻易地答应了岳父,就是岳父第一次骑单车偶遇她并带她回家,装作无意摸了她。好像是岳父趁岳母横坐单车后座,在没人的路段,用手伸到后面摸了岳母。

  虹虹没跟我讲,应该是虹虹真没回家,有个在税务局工作的矿山子弟,虹虹妈妈很中意,送年节那次,暗示那男孩跟虹虹可以睡一块,好象是说,新时代了,公路不用修通了才通车,可以边修路边通车,路基也压实了。我笑岳母这话说得有水平,但岳母说虹虹那天没回家。结果年节礼也不敢收,以为虹虹不如意这男孩。

  我问过虹虹,虹虹回忆说是参加陈红的婚礼,她们一班姐妹在联社打麻将,打了两天一晚。虹虹说,她是特意不回家,她知道那人去送节,如果同去了,肯定会同居。幸好那次没回去,否则同居了,后面肯定离不开了,就跟我没机会了。特意带我以替三个厂子交税的名义看了那男孩。是个英俊男孩。那天帮我们免了不少钱咯。说明这家伙对虹虹真有喜欢。不过,虹虹这般漂亮,是男人都有喜欢。

  苏娅感叹,这事是好玩,真的有瘾。守的几年体会真深。本来雾雾没到土地坪中学时,已经守得不怎么想了,前面经常要半夜起床淋一通冷水,冬天就用冷水擦身子,那块横挂的布就是为这事方便拉上的,没这块布,老感觉有人能看见一样。雾雾从没去我内间不清楚,换房子后,除了那块将房间分隔的布外,还在那个简易卫生间拉了布帘,因为那一年也经常要淋冷水或用冷水擦身体,特别是那个地方。

  雾雾到土地坪头半年,又想得完全不行了,幸好当时没想到可以用那片钥匙半夜进雾雾房间,否则那时就要出问题。一天不看见雾雾,就象丢了魂一样。那时跟虹虹玩得好,经常借着陪虹虹玩,其实就是想坐在雾雾身边。

  帮家里借钱给苏敏读书那次,本在路上想好了对雾雾说,这么多钱,我可能还不起哦,是不是陪雾雾两百回顶账。那时高镇旅社与理发店有做鸡的,偶尔听娘家村里的男人说过,嫖一回五十块钱,反正好多男人去嫖过,唉,当时把自己当鸡婆了。村里的男人,如果发了点小财,最喜欢的事就是去嫖娼。估计爸爸也嫖过。

  在高镇与娘家之间的公路边有一家裁缝店,一个女师傅带两个女徒弟,衣服也做,鸡也做,生意兴隆咯。那师傅是高镇中学一个老师抛弃的学生恋人,可能是报复这个老师。这老师回家要路过那栋房子。

  程阵雾让苏娅不要讲这些,做这事人家也有苦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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