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xs汽车飞驰在跨江大桥上,望着前方城市轮廓,不知何时,在这座城市会有属于我李喜东的一片天地。
在车上,我与江凡有说有笑,在快乐的时候,时间往往过得飞速。
感觉只是转瞬之间,车,已经停在了江凡家楼下。
“要不要去吃个夜宵?”
我坐在副驾驶,望着江凡的侧脸。
“不去了,困了。”
江凡将手机和车钥匙放在包里,拎着包拉开车门。
“那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走下车,我对江凡摆手告别。
“惊喜还没遛呢,你帮我遛一下呗。”江凡走到我身边,挽住我的手臂:“好不好嘛?”
她小鸟依人的撒娇,让我浑身一阵酥麻。
我笑着答应:“好。”
一同回到那个我曾蹭了一个月晚饭的房子,江凡刚打开门,惊喜摇晃着尾巴,走到我俩面前。
那幽怨的眼神,好像在质问江凡,怎么才回来。
“惊喜,妈妈回来了,想去溜溜了吧。”
江凡打开门口的灯,半蹲下身,搓了搓惊喜的脸:“一会儿让爸爸带你去楼下玩好不好?”
听到‘爸爸’两个字,我心里一暖。
这是对我身份的极度认可。
“这把钥匙给你,我先去洗漱了。”
江凡站起身,拿过挂在门口的狗绳和一把备用钥匙递给我,打了一个哈欠,换鞋进屋。
接过钥匙,心中莫名的激动。
她特意拿了一把备用钥匙给我,这代表着什么?
牵着惊喜,我飞速下楼。
或许是我在胡同内,从流浪狗的围攻中将它和江凡救下,惊喜一直以来,对我都没有什么防备,很亲近。
江凡家附近挨着一个公园,带惊喜去遛了一圈,我拿着备用钥匙,打开房门。
“回来了?”
江凡已经洗漱完,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到我与惊喜回来,她走了过来。
“嗯。”
我应了一声,将惊喜脖子上的绳子解开:“那个,我先回去....”
“你要去哪?”
当我准备告辞离去时,江凡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将嘴巴凑到我耳边。
我身体一僵,备用钥匙的暗示,以及她现在的举动,分明是想留我。
我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对于这种诱惑,无法抗拒。
何况,她是我最爱的女人,是我想娶回家门的女人。
“我,我回家。”
因为紧张,我有些结巴。
我这个人很奇怪,明明内心很想留下,却还要强装。
因为我怕事情并不是我想象那样,我怕尴尬,怕被拒绝后的颜面扫地。
原生家庭的创伤,被同学街坊的嫌弃,让我对除了千术之外的任何,都十分不自信,甚至是自卑。
这种自卑,需要很长时间和金钱才能治愈。
今天,在我出手阔绰,拍给伊莉娜五千块钱时,在伊莉娜崇拜和不可置信的目光下,那时候,我是自信的。
这是金钱给我带来的自信!
“我不就是你的家吗?”
江凡轻轻在我耳边吹了一下:“那把钥匙是你的,明天把东西搬过来,别再住宾馆了。”
“啊?”我诧异她的直接。
“啊什么啊?你天天这么闲,搬过来帮我喂狗,省得我姑娘天天饥一顿饱一顿的,都饿瘦了。”
江凡用手抚摸着惊喜的脑袋,笑嘻嘻的问:“是不是呀,姑娘?”
‘汪!’
惊喜似乎能听懂人话,叫了一声,给予回应。
我知道,遛狗是江凡给我的一个台阶,是为我搬过来,找了一个非常勉强的借口。
我希望每天睁开眼睛都能看到自己爱的人。
这件事,我与她心照不宣。
而我,也因为这个勉强的借口,与江凡同居在了一起。
.....
时间一晃,两天过去。
这两天,我的生活平平淡淡,却又格外充实。
白天在医院陪民叔,晚上去梅姐的棋牌室玩会,然后接江凡回家。
第三天下午。
在医院陪民叔聊天时,我接到了来自梅姐的电话。
‘铃铃铃...’
“喂,梅姐?”
“你小子在外面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电话刚接通,那边传来梅姐严肃的质问。
“啊?出什么事了吗?”
我想了一下,这几天,我也没在外面惹事生非,跟别人打架呀。
与王业和小马哥的仇,这两件事,都是梅姐知道的。
难道是小马哥受伤后,时隔几天后,选择了报警?
“你隐藏的挺深呀,在外面欠下风流债了吧,有个外国女人找到我这里了,指名道姓的说找你。”
梅姐没好气的训斥道:“本地女人没搞几个,还搞上外国娘们儿了,你小子挺有道啊。”
说完之后,梅姐就咯咯笑了起来。
听着电话那边的笑声,我满脸黑线。
她又在拿我寻开心。
能去四海棋牌室找我的外国女人,除了伊莉娜之外,还能有谁呢?
“让她在那等我,我现在过去。”
我不搭茬她的玩笑,交代一声后,挂断了电话。
这两天,我一直在等伊莉娜的电话,却迟迟没有等到。
我以为她拒绝了我,我也准备从新寻找目标时,她来了。
跟民叔告别后,我打了一辆出租车,迅速赶往四海棋牌室。
“她说找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小帅哥,我一猜就是你,聪明吧。”
刚进棋牌室,梅姐就拉住了我,笑呵呵的自夸道。
那天晚上江凡给我打电话,我总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走得过于匆忙,疏忽忘记告诉伊莉娜我的名字。
“聪明。”
我敷衍的回应梅姐,目光环视,没有看到伊莉娜:“人呢?”
“在第一个单间等你呢。”
梅姐拉着我,朝那间麻将间走去,问:“这洋妞儿,什么来头?”
“我聘来勾引你前夫的。”
担心声音传入伊莉娜的耳朵里,我压低声音回怼。
从大门口,到第一个麻将间,十几米远,两句话的功夫,已经到达。
推开门,伊莉娜坐在椅子上,冲我挥了挥手,脸上笑容灿烂:“我们又见面了,老板。”
拉开伊莉娜对面的椅子,我坐了下去,打趣道:“你们俄罗斯人真抗冻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