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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应酬的场合离开,回来的路上,厉丰年的酒意已经消散了一点,可是重新涌上来的后颈十足,厉丰年的脑袋有些昏沉沉的,干脆一直闭着眼,如今看来反而成了蓄经养神。
当那带着一丝丝凉意的手指,似有似无的滑过他灼热的皮肤,就像是被鹅毛轻抚过了一样,瘙痒着,点燃了厉丰年心坎上的熊熊烈火。
厉丰年的眸子黑沉沉的,映着从心底深处喷涌而出的谷欠望,他伸手扣住了我的下巴,手指慢慢地摩挲着,等着我的答案。
心酸?心痛?觉得生气,愤怒?想跟他大吵一架?想要厉丰年给我一个解释?
各种情绪像各路的兵马一样,在我的心里打架叫。
可是原本带着“罪证”,应该努力掩藏罪行,或者是跟我负荆请罪的人,却反问着我的感觉。
厉丰年不按常理出牌的节奏,倒是打乱了我的正常思维。
他的衬衫领口敞开着,我趴在他的胸口,就等于是趴在他赤/裸的胸肌上,完美隆起的肌肉,健壮而宽阔,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都说女人是秀色可餐,厉丰年这个男人何尝不是。
咕噜。
我不由自主的吞咽着口水,喉结滑动着,既然厉丰年问我是什么感觉,我不如诚实以告。
狡黠的目光闪动,我埋下头,咬住了厉丰年胸口上的一块皮肉,就是印着口红印那个位置。
“呃……”厉丰年微微扬了扬下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吟,像是痛苦的,但也像是难耐的愉悦。
我咬的毫不留情,毕竟看到自己男人的身上不仅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竟然还有口红印,说不生气是假的。
可是我和厉丰年这一路走来的过程太特殊,也太坎坷,如果我对他连这一点的信任都没有,也就根本不配留在他的身边。
然而信任和不生气是两回事,当我抬起头,看到印在他胸口上的牙齿印,我灿然一笑,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得意的说道,“你的身体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在你身上留下印记。”
既然他能不安常理出牌,自然我也要反套路出招。
厉丰年在微愣之后,唇角扬的更高了,眼神里的沉黑也更加浓重,带着一点点嗜血的光芒——
“啊——”
我刚想逃,却不如厉丰年出手的干净利落,他压着我一个翻身,我们俩就换了一个位置,我还在天旋地转,而厉丰年已经如猎鹰掠夺小鸟般,擒住了我的双唇。
厉丰年像是要“以牙还牙”一样,吻得又凶又狠。
而厉丰年铁一般的双臂,紧紧地将我抱住,不准我逃离出半寸,他喝了酒,体温就比寻常要高,熨帖着我也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长长的一吻方歇,厉丰年从我的嘴上离开,双眼闪着餍足的光,他嘶哑着声音问我说,“再说一遍,谁是谁的?”
我还呼呼地喘着气,他今天的热情和霸道几乎让我轻颤着。
但是我喜欢这种感觉,这阵子以来,我们两个人都被繁重的工作压抑着,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激/情缠绵了。
我嫣然一笑,抬起下巴凑到他的耳边,还撩人的将气息吹在他的耳垂上,相贴在一起的身体我可以感受到厉丰年身体的酥麻颤栗。
“当然……你是我的。”
在厉丰年还么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压着他的肩膀,用力的将他往旁边压过去,然后双腿一跨,就成了我坐在他的胯部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厉丰年今晚已经是第二次流露出诧异的神色了,他伸手扶着我的腰,却没有将我拉下去,而是撩起了我的上衣,手掌顺着我温热顺滑的肌/肤往上。
他一面像是服输了一样叹息道,“好,我是你的。”而另一面,他暧昧的说,“这边也是你的,该怎么做,你明白的?”
“呵,又不是没做过。”我傲娇着说着,却不知自己已经掉进了厉丰年的圈套中……
沉黑的夜,才刚刚开始了它旖旎的色彩,连月娘,也因为羞人的画面躲进了云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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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从沉睡中苏醒,我醒过来才一翻身,就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随着疼痛一起袭来的是如潮水般的记忆。
夜里,厉丰年明明在我的掌心里释放了一次,可是根本不满足,将我当成荷/包蛋一样,翻来覆去的两面煎熬,我浑身酥软的几乎是化成了一滩水,可是厉丰年还是不肯放过我,他将我抱的紧紧地,一次次的深入离开,完全不给我一点休息的时间,到最后,我是完全自我放逐着,随着他的肆意折腾。
我撑着身子下床,双脚刚落地,有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该死的,他昨天喝的一定是壮阳酒。”
好在今天是周末,就算我睡到下午也没有关系,可是厉丰年就没这么好命了,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陆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两人已经在书房里了。
我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又准备了咖啡和点心,往楼上送,我敲门进去的时候,陆南正在说话,他看到我,旋即就马上停了下来。
厉丰年瞥了我一眼,又低下头,一面看文件,一面吩咐陆南,“继续说。”
陆南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目光瞄了我一眼,然后才跟厉丰年汇报道,“昨天饭局上王部长同意透露给我们银亿地产的标书,已经发过来了,银亿地产的报价,只跟我们差了一百万。”
“一百万。”厉丰年深黑的眼眸瞬间就眯了起来,
我正把咖啡放到厉丰年的面前,也将陆南说的话听的一字不漏。
一百万对于普通老板姓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可是对于旧城改造项目而言,确实一个极其微小的数字。
这么小的差距,厉氏地产却因此失去了这么重要的一个项目,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人为?
“厉总,需要对厉氏地产内部进行排查吗?”陆南问道。
显然陆南也跟我有一样的想法,会不会是厉氏地产内部有人将标书的底价泄露了,然而厉丰年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
“不用。”厉丰年用一种十分淡然的语气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我带着强烈疑问的目光就看向了厉丰年,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确定是有人泄密了,为什么不把这个人抓出来。
厉丰年察觉到我的目光,继而眼眸一转,凝望了我一眼之后才跟陆南说道,“这个项目是我和你亲自监管的,那个人竟然有这个能力,在不让我们察觉的情况下看到标书的底价又泄露出去,这人做事肯定细心之极,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让我们找到他的。而且,”厉丰年沉吟着,眯着眼掐了掐鼻梁说,“眼下的情况,并不允许我们做这件事。”
厉丰年的话,更像是特意解释给我的听,让我明白他的顾虑和处境。
听完了这些之后,我思忖了一会儿,在回神却发现厉丰年和陆南已经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锁定在我的身上,我露出悻悻然的一抹淡笑,然后拿着托盘离开书房。
自从这件事之后,我又多了一件每天早上必做的事情,就是上网检索关于厉氏集团和厉丰年的新闻。
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我都看,这已经是我能够了解厉丰年现在在做什么唯一途径了,三月初,最先是从一家八卦杂志开始,绘声绘色的描写一段豪门恩怨和厉氏集团现在的内斗,说厉丰年和厉兆年两兄弟正内斗的不可开交。
新闻火速从八卦杂志蔓延到了正规报刊杂志和网络上的各大论坛,他们兄弟不和,夺权内斗的消息越演越烈,可是无论是厉氏集团公关部,还是两个当事人本身,都对这个消息没有任何回应,这样的态度,更是助长了各方流言和猜测。
在厉丰年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我也迎来了一次挑战。
在新航线项目正式发展四个月后,按照合同规定,沈氏的第二笔资金和ER集团的第二次扩容,也会在这个时候。
所以环球集团会举办一场庆功宴同时也是招商会,虽然我接手这个项目的目的是为了找到沈远征的罪证,可是如今我更是代表着厉丰年的脸面,所以我铆足了劲,也想把这件事情做好。
当天的宴会选在一家五星就酒店的宴会厅,我和陶欣踩着高跟鞋忙前忙后,一切准备就绪,现场进展顺利,我的上台发言也完成了,其他的就要看各部门经理的交际能力。
我和陶欣走到后台正准备喘一口气,却听到会场前面传来了一阵吵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