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斐莘率先恢复正常,看到了佛尔思背后消失的蓝紫色小门。
“是门先生啊。”肯斐莘也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读过诡秘之主的都知道这位亚伯拉罕的先祖。
温柔的门先生,第四纪最有希望成为真神的存在,也是成神仪式最简单的一位。
可是谁能想到,他当出家门,就让蹲在外面的邪神给敲了闷棍,携带污染的他并没有返回和自救,反而是一直告诉族人,不要去救他。
不过这也是必然的结果,门先生谁也不信,就信自己,一个人从序列九的门徒爬到了序列一的天使之王。
看似十分励志,实则一个盟友都没有,看似最简单的成神仪式,实则永远都成不了。
佛尔思那修长的睫毛也缓缓地跳动了一下,她睁开自己蓝色的眸子,伸了一个懒腰,直接就瘫在床上了,甚至还是大字型。
肯斐莘看到咸鱼这个架势,脸色一黑,没好气地说道,“就你这样还淑女呢?你是来我这里借宿,今晚上打地铺去。”
……
肯斐莘手中拿出一个沉眠符咒,用古赫密斯语说了一句,“安眠。”
一股无形的风出现,让佛尔思和休睡得更加安稳起来,肯斐莘关闭活扳木门,返回了地上空间。
在用灵性密封了空间后,肯斐莘轻踩地面,直接出现了一个梵文法阵。
肯斐莘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念出了尊名,
“古老而神秘的存在,你是力量和智慧的代表。
奥秘和规律的掌控者,
万物起源的创造者!”
灵性向上飘去,肯斐莘的意识像是被拖拽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空间,这里弥漫着白色的云海。
源质,太虚幻境!
映入眼帘的一个充满金色光芒的宫殿,门柱高耸入云,仿佛由华丽的白玉堆砌而成,整体展现着威严、神秘还有秩序。
柱身上雕刻着神秘的花纹,穹顶上闪烁着星光,而宫殿的深处有着三个并列排放的高大座椅。
在三个座椅的背后是一层白色的云海,将后面的景色完全遮盖,而宫殿的地面,也有一层淡淡的雾气在翻滚着。
肯斐莘看向了自己面前的三个高大座椅,只不过现在两侧的座椅都有些暗淡了,只有中间的那个散发着神圣的金色光芒。
这也是自己在选择了佛序列后的变化,儒序列和道序列的座位变得不可探查了。
当初肯斐莘来到诡秘之主世界的时候是肉穿,他有着一抹这个世界都没有的纯净。
但他也面对了穿越以来最大的生死危机,恐怖的精神污染!
过多的隐秘知识充斥在肯斐莘的脑海中,所以他炸开了,肉身的大部分回归了这片天地。
灵魂和部分血肉返回了源质,太虚幻境。
而当时这三个王座的座位上各自出现了一瓶序列九魔药,对应儒、释、道三家的童生、沙弥、通法。
而三个序列九的信息出现在了肯斐莘的脑海中,其中难度最高的便是道序列的通法。
什么叫做通法,就是所有的序列九全走一遍。
面对这个选择,肯斐莘当场就放弃了,耗时长是一方面,主要是他的兜比脸还干净。
而童生和沙弥都很轻松,童生很快也被排除,诡秘的世界都是偏资的封建国家。
一个外来户想走仕途很难,要知道鲁恩王国想到当官,需要有推荐,像是贵族、银行家或者大学教授的推荐才能当官。
当然还有第二种办法,花钱!
鲁恩王国允许爵位买卖,你要是贵族自然就是议员了。
根据肯斐莘的记忆,购买了男爵爵位需要的最低60万公亩土地,然后捐赠了10万金镑,向保守党捐赠了40万镑,慈善活动累计捐赠30万镑,最终才能成功得到国王陛下的敕封,成为尊贵的男爵先生。
成为男爵是30万镑,世袭男爵是70到100万镑,子爵和伯爵没有明确的答案,但一定会更加夸张。
经过一番对比,最终肯斐莘含泪选择了释序列,成为一名光荣序列九,沙弥。
肯斐莘走到了代表释序列的座位面前,座位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木盒,肯斐莘翻开木盒看到了佛序列七的配方。
【序列七:法师】
【非凡材料:巨钳海妖的双鳌粉末,鬼骨兽的魂火,精灵龙的魔法心脏。
辅助材料:100毫升纯水,13滴琥珀树枝叶。】
肯斐莘的思绪回归,主动退出了源质,在一阵坠入云层的感觉后,肯斐莘的灵体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肯斐莘透过窗户看着天边蒙蒙亮的天空,估计沉眠符咒的效果快过去了。
随着天空亮起,佛尔思和休已经苏醒了,两人伸了一个懒腰后,睡眼惺忪的从地下室走出。
“我白天有事要做,你们可以随意活动,但不要再去接任务!”
……
在完成了教会学校的扮演后,肯斐莘想起了魔法精灵龙的心脏,他感觉这件魔法材料很可能在私人的非凡者聚会上找不到。
皇后区,这里属于贵族和顶级的富商,同时也是贝克兰德治安最好,监管最严的区域。
而隶属于邪教极光会的A先生就住在这片区域,肯斐莘在完成了教会学校的工作后,乘坐马车来到了一个小型别墅前。
肯斐莘用三长两短的方式敲响了面前的木门,随着“吱呀”一声,木门缓缓打开。
在管家的带领下,肯斐莘进入了别墅,通过一扇别致的小门后,来到了一个宽阔的大厅。
而肯斐莘已经算是来的较晚了,房间内零零碎碎地坐着七八个人。
其中有人利用各种方式来掩盖了自己的样貌,比如兜帽面具,还有的人正大光明坐在那里,好像完全不惧怕别人记着他的样子。
唯一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戴着兜帽的人影,A先生只是坐在那里,就散发出了一股很强的气息。
而肯斐莘则是能感受到A先生的带有侵略性的目光,如同粘滑的触手从他的身上扫过。
疯批美人在肯斐莘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轻叹了一口气,好像是感到了一点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