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愿意去喝这份牛奶,徐总管觉得没意思转头也就走。
到了晚上我才听说,他端着这杯牛奶在园区了晃荡了半个下午,逢人都要说上两句。
邀请出过大单的猪仔品尝一二,却没有一个敢动的。
但是他的目的也达到了,他端着这杯牛奶无非就是想借着这女人的事敲打众人,让大家好好干。
至于有没有人喝,他才不在乎。
晚上躺在床上,由于这一天下来我也只割了几万块钱,和我一组的四人都担心了起来。
“诚哥,还没有主意吗?这两百万不是小数目,要是玩不成,到时候也就别怪兄弟们不仗义了!”
睡在下铺的罗文松说道。
“还没,放心吧,这周二十万的业绩还是有的,要是到时候正凑不上两百万,我也不会怪你们。”
我语气平淡,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放弃之意。
“诚哥,要不你去问问陈丘明吧,他最近好像出了一个新盘口,专门盯着国内那些身上不干净的官老爷骗,听说业绩十分不错,要不你也试试?”
宿舍里,另一个叫宋浩的猪仔向我建议道。
听到他的话,我的眼眸中也闪过一抹亮光。
身上不干净的官老爷手里捏着不少的赃款,每天也是过得提心吊胆,要是真能摸点确切的消息,这些官老爷也只能乖乖交钱,破财免灾。
这方法可行!
我立马腾的坐起身来,问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这新盘口是别人的,跟着抄作业也就算了,就这么去问,去学,他恐怕不会乐意吧!”
“这……”几人一时有些语塞,沉默了一下才说道。
“不是我们不能偷偷摸摸的模仿,而是这新盘口最重要的一环握在了陈丘明的手里。”
“那一环?”
“挖消息!虽然身上不干净的官老爷是担惊受怕,可要是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他鸟都不会鸟你的。”
我皱起了眉头,他说的话也是实话,这些官老爷贪都贪了,胆子自然是不小。
要是没有什么确切消息,恐怕也不会轻易的吐出嘴里的赃款。
几人接着说道:“不过,陈丘明也并不是一毛不拔,已经有人去找过他了,只要肯拿出一部分业绩分给他,他也是愿意给消息的。”
我思索了一会儿,眼下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只能试一试这条路了。
“明天我去找他谈谈吧!”
压在头上的业绩总算缓解了一些,我缓缓的躺了下去。
到了第二天,还没吃早饭我就冲到了外面的超市买了两条boss香烟。
这烟在缅北有点档次,但也不算高档,不过在园区里已经算得上好烟了,一条就要了我五百多,两条烟下来我还借了宋浩几百块才买下来。
拿着烟跟着宋浩找到了陈丘明。
陈丘明三十来岁,长着一张国字脸,眉宇间也有着一丝傲气。
此时正享受着手下猪仔送来的早饭,油条稀饭,旁边还摆着一盘牛肉,一碟糖蒜。
这就是出来业绩的顶级猪仔的生活,比一些管理也不差丝毫。
当我进去的时候,他撇了我一眼,又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你们谁啊?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赶紧滚蛋。”
他没有说话,手下的猪仔却已经开始赶人了。
“张诚,刚来园区不久,来找明哥谈生意的。”
心有所求,我的态度也放得很低。
“张诚?就是那个豹爷花了五十万买回来的猪仔?”陈丘明突然出声问道。
我没想到他居然知道我,也知道我是被林豹花了五十万买回来的。
“不错,是我。”我挤出一抹笑容,向着陈丘明靠近了几分。
“可以啊,五十万就买你一个人,看来你本事也不小,说说吧,谈什么生意。”
我将事先想好的说辞脱口而出:“听说明哥消息灵通,我也想跟着你惩治一下国内的那些贪官,喝点汤,做点业绩好向上面交差。”
陈丘明看了我一眼,并没有拒绝。
“当然可以,我正盼望着你这样的能人来挖掘这些贪官的价值,交给其他人都是白瞎了这些内幕消息,只有你,你这个花了大价钱的能人,才能让这些贪官都吐出来。”
他说的大义凛然仿佛在惩恶扬善一般,但实际上也不过是为了能出更多的业绩。
他似有所指的说道:“只是,这些消息我也得之不易啊!”
“明哥放心,规矩我还是知道的,三七分,三成的业绩算明哥头上。”
来的路上我对这些也有一些了解,三七分,他坐着赚业绩,无论下面的人怎么操作,他都能旱涝保收。
“那是别人,我可听说豹爷给你定下了两百万的业绩,要是没完成,身上可就得少东西了。
再说了你是五十万买回来的能人,精英,三七开我可就亏了,四六分,我四你六,能接受我就给你资料,不能就请回吧!”
他看着我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两百万的业绩,他是算准了我走投无路才来了这里,不答应也得答应,自然要提一提价码。
我很气愤他这种落井下石的做法,可消息是人家的,想跟在后面喝口汤,就只能听人家的。
压着牙,最终我还是答应了。
陈丘明立马高兴的站了起来,在身前的抽屉里找了一下,然后扔给了我一个u盘。
“东西都在里面了,希望你能多出几个大单,要是不够,可以继续来找我,和你合作我还是很开心的。”
出来业绩你就要拿接近一半走,能不开心吗?
更不用说我身上有两百万业绩压制,肯定拼了命做业绩,他不开心也没人能开心了。
离开陈丘明的办公室,我在路上问了一句宋浩这人什么来头。
他告诉我,陈丘明原本是在国内端铁饭碗的人,混了好些年,后来犯了事进去了两年,出来后就来了缅北。
正因为他的亲身经历,他才能想出这么一个新方向。
当然,最重要的是过去的经验,让他知道该怎么去挖那些官老爷的黑料。
那些官老爷的贪污手段、藏钱手段、怕什么,没有人能比他这个过来人知道得更多。
我暗叹:果然只有同类才最清楚同类!
回到工作区,我打开了他给的u盘细细的查看,不时的将一些人的信息圈了起来。
受到陈丘明的启发,我也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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