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宾楼虽是慕容尘的产业,却并未对外公布。
所以其实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会宾楼竟是慕容尘的产业。
等到了地方,沈颜辞就打开了一间密室,把所有人都藏了进去。
原本,这间密室是打算建好后,用来藏会宾楼的重要东西的,没想到却在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沈颜辞刚把门锁好,就发现所有人都惊恐的望向了一个地方。
“慕容尘?!”
沈颜辞满眼的不敢置信,直接便朝几乎昏死的慕容尘扑了过去。
此时的慕容尘满身是伤,便连血,也已经蜿蜒得如同小溪了。
“是你?”
慕容尘听到呼唤,虚弱的抬起了头。
察觉到是沈颜辞后,不禁自嘲失笑:“想不到临死了居然还会出现幻觉。小云儿,看来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我都快要死了,你还要来折磨我啊。”
“呸,什么跟什么啊,我明明是大活人,此时就站在你的面前。算了,你先别动,我先好好给你止血。”
沈颜辞也顾不得计较太多,连忙便把慕容尘的外衣小心翼翼扒了下来。
在看到他胸口的血洞还有大.腿的伤口后,不禁沉了沉眸。
“师父,你身上可有止血的金疮药还有外伤药?光靠银针止血,只怕是不行了。”
“哦,有的有的。”
胡青牛看慕容尘伤得这么重,自然也是怔了一瞬。
很快,他便把随身携带小瓶金疮药还有止血药等,通通都拿了出来。
空气中,弥漫满了血腥味。
沈颜辞却面不改色,一一将慕容尘的伤口,进行了精细的处理。
虽然远未达到理想的程度,可慕容尘终究是保住了一条性命。
之后,沈颜辞又给他喂了一粒补血的丹药。
很快,慕容尘便从昏迷中幽幽醒转过来。
方才治疗过程中因为失血过多,慕容尘已经昏厥。
看到近在迟尺的沈颜辞的脸,慕容尘不禁一阵恍惚。
“我这是又做梦了?!”
“呸呸呸,什么做梦,没看见姑奶奶已经累出了一身汗吗?慕容尘,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伤成这样?!还有皇上,慕容恒说已经把你杀了,难道……?”
慕容尘难受得重重咳了一声。
直到好一会后,才咬牙切齿道:“他以为,仅凭他三脚猫的功夫当真能杀了我?!如果不是聂子寅蓄意暗算……”
在慕容尘的讲述下,沈颜辞等人终于得知了事实。
原来慕容尘跟沈颜辞分道扬镳后,就立马带了聂子寅进宫去见皇上。
而阮清霜,则被送去了皇庄别苑,交给已废前太子慕容桓处理。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
可就在烈元帝下令,要让肖凤鸾来与聂子寅对质时,聂子寅便忽然暴起了。
利用一只带毒的金针暗器,他不但刺伤了烈元帝,而且还挟持了慕容尘,让慕容尘差一点死于非命。
而慕容恒,就是在这时候忽然带着人,闯入了乾清宫,说是来抓忤逆犯上的弑君叛党的。
“慕容恒很明显是做了周祥的计划,不但所有的禁军都换成了他的人,便连宫里所有的太监,也全都是他的内应。还有那个安德海,枉皇上还有子瞻如此信任他,他居然,最后背叛了皇上。”
只要一想到当时的情形,慕容尘便恨得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安德海故意推了一把,烈元帝根本不可能遭受聂子寅的算计。
而烈元帝若不出事,慕容恒安敢!?
“不行,我要去救皇上,如果不是皇上带着御龙卫殊死搏斗,我根本不可能逃出来。我必须回楚王府,尽快搬救兵。”
“没用了。”
慕容尘挣扎着要强行起身,沈颜辞却摇了摇头,制住了他:“方才,安德海忽然来靖安侯府骗我们入宫,我们以为是聂子寅出了问题刺伤了皇上,因为担忧,便没想那么多,全部都跟着进了宫,可谁知,其实一切都是慕容恒的阴谋,不但我们成了忤逆弑君的罪犯,便连你,还有德王府,乃至楚王跟靖安侯府等,也全都没能幸免。倘若你现在回去,无疑是自投罗网。”
“卑鄙!”
慕容尘没想到慕容恒行动会这么快。
可明明,他们才刚回京不久,而且也并未走漏任何关于聂子寅被抓的风声。
可为何,慕容恒能卡着点,还能与聂子寅成功里应外合?!
难道,是早有人走漏了风声?!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能回事,不过很明显,你们身边是出了内鬼就是了。”
毕竟弑君这种事,可完全跟沈颜辞没关系。
而跟沈颜辞有关的靖安侯府以及镇国将军府,就更不可能。
所以唯一的可能,便是他们内部自己出了叛党。
“此事先不论,可皇上怎么办?我离开的时候,御龙卫还在殊死搏斗,也不知皇上现在怎么样了!”
慕容尘难以掩饰的担忧道。
“既然你们不方便,那便由本夫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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