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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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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云芳只好如实告知。

  原来,阎解成的火锅店有个霸王条款,员工的工资一般扣压三个月。

  也就是说,一月的工资,四月才会发放。

  这一点,大堂经理那云芳也不例外。

  那云芳向阎解成辞职时,阎解成不问原因,更没挽留。

  他第一句话是,“如果辞职,扣压的三个月工资不发。”

  那云芳铁心离开,便一口答应。

  阎解成得寸进尺:“再缴纳培养费。”

  所谓培养费,是阎解成把那云芳从一个服务员培养为大堂经理的费用。

  这个,极度扯蛋。

  明明是那云芳为阎解成当牛做马,在他嘴里,变成培养了。

  阎解成心很黑,培养费讨要一万块。

  即便如此,那云芳也毫不含糊,该缴纳就缴纳。

  了解这个后,雷丰收差点儿要揍阎解成。

  “我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你这么欺负人的!”

  雷丰收愤愤不平。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阎解成还挺理直气壮。

  “那我今儿明确告诉你,芳子不去你那里!”

  雷丰收斩钉截铁。

  顿了顿,他补充,“芳子想去,我也不让她去!”

  阎解成瞟一眼那云芳,说:“芳子是你什么人?你能管得着她?”

  这时,那云芳插话:“我听雷哥的。”

  她婉拒了阎解成。

  阎解成怒气冲冲,指着那云芳:“好好好,你等着啊!”

  “你敢威胁芳子?”

  雷丰收暴怒,上前就要揍他。

  阎解成撒腿就窜。

  “雷丰收,你等着,我会给你好看!”

  他一边如兔子窜,一边威胁雷丰收。

  雷丰收没放在心上。阎解成是兔子胆儿,何况,那云芳会功夫。他敢怎样?

  雷丰收低估了阎解成。

  阎解成火锅店,生意亏损严重。

  再亏下去,两口子的裤衩都亏没了。

  对于阎解成这种铁公鸡,不是肉疼,而是心碎成渣。

  马克思的《资本论》提到:

  如果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

  如果有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

  如果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被绞死的危险。

  为什么?

  钱啊!

  全都是为了钱啊!

  再者,现在阎解成不是利润,是亏损。

  他不考虑自身问题,把责任归咎于那云芳,而源头便是雷丰收挖墙角。

  阎解成想报复雷丰收和那云芳。

  他先用简单粗暴的方式,下泻药。

  他购买了一些泻药,准备晚上去丰收大饭店。

  但最近,那云芳吃住在店,他必须调虎离山。

  调虎离山简单,他给了箩筐头一笔钱,让箩筐头办这件事。

  箩筐头,是当年老鬼的死党。

  老鬼死时,托孤箩筐头,让他照顾那云芳。

  不久,箩筐头患病,自身难保。

  他是孤苦一人。

  结果,反而是那云芳经常去照顾他。

  箩筐头调虎的方式是,假装犯病。

  于是,那云芳便去了箩筐头的家。

  阎解成,在夜里开始行动。

  他直奔丰收大饭店。

  到达目的地后,他把黑布蒙在糙脸上,再掏出万能钥匙。

  他有万能钥匙。这玩意儿,对于箩筐头而言,是小菜一碟。

  阎解成用万能钥匙打开丰收大饭店的门锁后,悄悄进入店内。

  他直奔后厨。

  他计划把泻药放在酱油醋里。

  可是,他还没动手,便听到身后传来猛喝,“你个鳖孙,偷东西!”

  是雷丰收。

  雷丰收拎着一根木棍,二话不说,对着阎解成劈头盖脸一通输出。

  阎解成抱头鼠窜。

  他不敢喊疼,担心被雷丰收以声辨人,识出他的身份。

  既然雷丰收误认他是小偷,阎解成便将计就计,把自己当作小偷。

  假如被抓到,小偷的错比下泻药轻多了。

  可是,他没偷东西啊?!

  阎解成灵机一动,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砸向雷丰收。

  雷丰收赶紧捡钱,还骂道:“你个鳖孙,手真黑,偷我这么多钱!”

  趁此机会,阎解成窜出店门,如兔子一般消失在夜色里。

  雷丰收捡钱后,在门外扫视一眼。

  望着夜色,他心道:阎解成啊阎解成,看在你给我钱的份儿上,我就少抡你几棍子吧!

  原来,他已获知阎解成来搞破坏的消息。

  阎解成告知箩筐头计划后,箩筐头立即告知了那云芳。

  那云芳与雷丰收商量,是报告派出所,还是直接去警告阎解成。

  这两个方案,都被雷丰收否决。

  雷丰收让她转告箩筐头,阎解成给的辛苦费照收,那云芳依然调虎离山。

  他悄悄藏在饭店,守株待兔。

  他明知是阎解成,故意不揭穿。

  万万没想到,阎解成这个铁公鸡,生死攸关之时,也明白舍财保命的道理。

  当然,雷丰收也清楚,阎解成不会善罢甘休。

  于是,他加强了戒备。

  至于阎解成,逃回去后,又心生毒计。

  毒计是:放火。

  他不是烧雷丰收,雷丰收在四合院的前院,他家也在前院。

  他担心,如果烧了雷丰收,会殃及他自己。

  上次,雷丰收家被火烧,他家也有损失。

  为此,他向雷丰收讨要了一笔赔偿款!

  阎解成是要烧那云芳的家。

  那云芳一般都在饭店,她家,空无一人。

  关键是,她家是独门独院,还是在胡同的尽头。

  阎解成自认为,干坏事后,既能安全逃脱,还不易被人发现。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鬼鬼祟祟去放了一把火。

  还好,救火及时,那家才没造成太大的损失。

  但阎解成不是许大茂。

  许大茂放火烧雷丰收家,手段高明,至今案子没破。

  阎解成,在那云芳报案后,第二天就被抓获归案。

  为了搭救丈夫,于莉来求那云芳。

  她缠着那云芳,哭哭啼啼,如祥林嫂一般,叨叨阎解成与老鬼的友情,叨叨他们夫妻在老鬼死后如何照顾那云芳,叨叨过去的点点滴滴破事……

  那云芳扛不住了,答应撤案,不再追究责任。

  雷丰收不同意,他要求于莉赔偿那云芳损失。

  于莉是铁母鸡,这会儿了,还讨价还价,想少赔一些。

  雷丰收坚持,如果不赔偿足够的损失,绝不撤案。

  于莉无奈,只好按照雷丰收提的条件,把钱交给那云芳。

  之后,就是撤案,阎解成被放出来。

  雷丰收见到阎解成第一句话就是,“新时代,不是玩二杆子的时代了!”

  这话,雷丰收为了卖菜去求阎解成时,阎解成送给雷丰收的。

  现在,雷丰收又送给阎解成。

  阎解成几乎被噎死。

  但能怎样?

  认栽吗?

  这时,许大茂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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