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弦月嘴角抽抽反驳道“谁说我窝在床上找媳妇啊我只是休息一下你们不知道我几天没睡了吗?”
“管家说你回来看着状态不太对温晴说叫你也不搭理你这是怎么了?”南宫浅关心的问道。
“我没什么。”凤弦月想了想不打算吐槽心里的难受。
何必影响他们的心情。
“舅舅你要是不说我们想给你出主意也出不了你是因为没有等到秦知画吗?”南宫浅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凤弦月看她一眼然后转身缓缓朝窗户边走去脸上是难受的表情“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又消失不见。”
等了这么多天一直没有等到她他心里的热情渐渐在变少。
他怕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心。
南宫浅看着他的背影便知道他现在肯定很难受毕竟他好不容易燃起了希望秦知画突然又消失不见。
“舅舅你都等了那么多天不如再等等我相信她会出现的。”南宫浅语气肯定的说。
秦知画对舅舅应该是有情的只是不知道几年前她到底因为什么而没有选择舅舅。
凤弦月转身看着她眼睛里涌起光芒激动道“她真的会出现吗?”
“会的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然后耐心的等待她。”南宫浅笑容明媚的说。
“好我会调整好自己。”凤弦月脸上不再是悲伤的样子他的眼睛里是璀璨夺目的亮芒。
南宫浅看着他这副样子便彻底放了心“对啦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陈师傅已经答应教我八宝鸭。”
“真的?”凤弦月脸上露出笑容。
“当然是真的谁让我那么厉害打动了他。”
“恭喜你。”凤弦月打从心里为她感到高兴他的外甥女就是厉害。
大家都没有说服陈景善教他们唯独浅浅成功了。
战无极看了看他淡淡的说“希望你早些让我们对你说恭喜。”
“会的!”凤弦月挑眉傲声道。
战无极闻声拉着南宫浅离开。
古雨沁等人都在外面等着在看到南宫浅和战无极出来后他们立刻迎上去。
“外公外婆你们不用担心舅舅没事他就是这几天在酒楼累了回来睡一觉明天会斗志满满的。”南宫浅笑意盈盈的说。
“真的?”古雨沁还是很担心。
南宫浅点点头“我们就别打扰他让他睡个好觉。”
“好好好那我们走。”古雨沁看着南宫浅脸上的表情便相信她说的话。
温晴没有走而是守在院子里还是浅浅有办法这么快就让凤弦月不再那么悲伤。
第二天。
凤弦月吃完早餐便打算去那家酒楼继续蹲守虽然他和掌柜的打过招呼要是秦知画出现就立刻通知他。
但他还是想自己去那里等。
“少爷外面来了很多女子要跟你相亲。”
突然管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不看不看你让她们都走。”凤弦月直接拒绝毕竟他心里已经有了人不想和她们浪费时间。
管家微怔然后看向凤元修和古雨沁。
“你让她们先走吧。”古雨沁开口道看来儿子是铁了心要秦姑娘而她对她也挺满意的。
管家听后点点头立刻往外面走去。
“等一下你安排人去把外面的告示全部撕了。”凤元修开口说道。
“是老爷子。”管家应道然后快速往外面跑去。
凤弦月看向凤元修“老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凤元修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现在心里不是有了人再贴告示做什么不是浪费她们的时间。”“万一我没娶到她呢?”凤弦月似笑非笑的说。
凤元修呵呵冷笑“要是你没娶到她我就把你打晕直接给你弄个女人成亲。”
“……”凤弦月嘴角抽抽。
这是亲爹吗????
凤弦月出了凤家后立刻朝酒楼走去。
南宫浅和战无极去了陈景善那里毕竟昨天还没有学完她还要教陈景善做蛋糕。
到了酒楼后。
凤弦月找了一个桌子坐下。
掌柜在看到他来了后迅速走上前“凤少爷你又来啦?”
“怎么?不欢迎?”凤弦月眼神不善的看着他。
“欢迎当然欢迎特别欢迎啊你今天要喝些什么茶?”
“当然是最好的茶我又不是喝不起。”
“好嘞我马上让人准备。”掌柜满脸笑容的说道随即立刻让人去给凤弦月准备茶。
凤弦月安静的坐着然后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店小二很快送上茶还给了凤弦月一盘糕点。
凤弦月一边喝茶一边看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门口传来说话的笑声特别的熟悉。
是秦知画!
凤弦月立刻抬头便看到秦知画和一名男人站在一起顿时他的脸色超级难看。
那个男人他也认识!
就是当初秦知画选择的人!
凤弦月脸色越来越阴沉难看原来她消失这么多天不见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真是可笑啊!
他竟然傻呼呼的一直在这里等她!
此时他心里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整个人气得快要爆炸!
如果她是一个人出现他不会生气甚至打算跟她好好谈谈。
但这会儿他心里没了任何跟她谈的想法除了生气就是生气。
凤弦月收起书然后大步往酒楼门口走去看都不看秦知画。
刹那间。
三人碰上了。
秦知画在看到凤弦月时有些诧异他竟然在这里。
凤弦月面无表情目光森冷的看一眼秦知画嘴角露出嘲讽鄙视的笑然后大步从他们身边走去。
秦知画立刻转身然后朝他追去“凤弦月你怎么在这里?”
“和你无关。”凤弦月努力压制心里的怒气否则这会儿他肯定会跟她大吼。
秦知画皱眉快速挡住他的去路“你该不会是在这里等我吧?”
凤弦月笑了即而嘲讽道“你觉得你配吗?”
“我为什么不配?”秦知画挺直身子扬着下巴看着他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一个有夫之妇当然不配。”凤弦月冷笑脸上露出厌恶这会儿他真的怨恨秦知画。
刚看到他们站在一起的画面他想到了曾经。
依然是那么的刺眼让他有种想毁了他们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