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圣堂的人?
三王府。
“那一掌正好打在她胸口幸好她的心脏位置偏一点不然我们恐怕再也看不到鲜活的她但现在也是重伤接下来的几天她都需要躺着。”柳白检查完后冷声道。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南宫浅他心里除了担忧还有愤怒。
是什么人那么狠毒给了她那样致命的一掌。
夜千然脸色刷地惨白心狠狠刺痛后悔自责心疼全部涌向心头。
当时他就不应该答应分开行动。
要是他们在一起遇到危险他会挡在她面前就不会让她遭受这样的痛苦。
当他得知南宫浅受重伤昏迷不醒时除了紧张担忧更多的是惶恐生怕再也见不到她。
幸好……
万幸……
要是她的心脏没有偏一点……
夜千然双手紧捏成拳头眼里是滔天般的萧杀。
真是该死!
到底是谁下的这样毒手?
战无极冰冷的双眸里流露出无法掩饰的熊熊怒火似要将一切燃烧殆尽。
当他看到嘴角满是鲜血的南宫浅昏迷不醒躺在地上时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铺天盖地般朝他涌来。
心像被利器狠狠剜过割出一个鲜血淋淋的口子疼痛深入骨髓。
让他有种晕眩但他很快控制住心急如焚的抱起她飞回了三王府。
“让她休息吧估计她一时不会醒。”柳白起身看着战无极和夜千然这个时候她需要安静。
幸好她体内混乱的气息已经被她控制住不然就算胸口的伤不致命也会因为气息逆流而亡。
书房。
战无极和夜千然对坐着。
“我不应该让她独自去找你。”夜千然抱着脑袋一脸的痛苦想到只差一点点他们可能要失去南宫浅他就一阵后怕。
生平第一次他有了害怕的感觉。
这么多年他跟着战无极暗中没少做危险的事。
但他从来没有怕过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怕。
“怪我。”战无极声音有些沙哑。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不会去南沽湖就不会有今天的遇险。
夜千然猛然抬头在看到战无极的神情时微微怔住心里掀起千万层巨浪。
这是他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沮丧懊悔自责……
这三种表情以前从来都不会出现在他脸上。
他向来我行我素做过的就不会后悔。
“战无极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第一次羡慕嫉妒你。”夜千然笑得有些苦涩。
他和战无极很小的时候就认识认识的第一天就是打架。
那天过后他们没有成为敌人反而成了朋友。
他从来不羡慕战无极的皇子身份后来得知他逆天的天赋他也从来不嫉妒。
因为他是他的朋友亦是兄弟。
他只以他为荣。
今天他却实实在在羡慕嫉妒他。
只因为有一个叫南宫浅的女子将他放在心上。
“羡慕我什么?”战无极挑挑眉。
夜千然笑了笑自嘲道“你明明知道还故意装傻我不相信你真的看不出南宫浅爱你你真是太冷血了。”说到后面他的语气满是为南宫浅打抱不平。
战无极英俊的脸沉了沉银瞳里带着目空一切的傲慢声音异常冰冷“夜千然我做什么事都有分寸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从来都是明白的不需要你教我。”
“那你为什么……”夜千然自然懂他。
可他唯独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接受南宫浅?
正因为了解他他知道他肯定也会对南宫浅动心。
可他却一脸无所谓。
“说说今天的事伤她的人不简单我在山林里遇到了很强的攻击好像有人故意在阻拦我。”战无极眸光阴冷嗜血周身是狂怒的杀气。
要是当时没有人阻拦他他应该早就找到了南宫浅。
就是墨白三人也被各种情况拖住。
这一切明显有人早就预谋好的。
就是为了杀南宫浅。
对方的来头似乎比他想像中还要强大。
“我也遇到了对方实力在我之上。”夜千然神情严肃道当他遇到危险时心里就开始不安后怕。
他能遇到这么强劲的敌人可想南宫浅遇到的会是怎样?
这场刺杀的目标应该只有她。
幸好她被上天眷顾着。
“欧阳倩汐也受了伤。”战无极银瞳透着森冷的寒光俊美的脸上有些高深莫测。
夜千然看他一眼眼里满是诧异“你的意思……是圣堂的人?”
“不敢肯定。”
“圣堂的人为什么要杀浅妹妹?”夜千然实在无法理解只因为南宫浅是欧阳倩汐嘴里的第三者吗?
可她和战无极根本八字都没有一撇一切不过传言。
就算如此他们也没必要下这样的毒手致浅妹妹于死地。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战无极深邃的目光有些阴暗。
“哦?”
“我找到南宫浅时有人也刚好到那里不过对方身上没有杀气看样子似乎是想救她只不过看到我后他直接走了。”
夜千然眨眨眼“还有这样的事那人你认识不?”
“不认识他脸上带着面具。”战无极沉声道不过从那身形来看似乎像一个他见过的人。
夜千然摸了摸下巴竟然还有其它人要救浅妹妹还是不认识的陌生人。
也太诡异了!
南宫浅受伤的事很快传到了南宫家。
南宫雄闻声大怒迅速往三王府奔去当得知南宫浅差点失去生命时整个人瞬间似苍老了几岁。
他这个做爷爷的还是没有保护好她。
只是他想不明白是什么样的人那么心狠手辣竟对他的孙女下这么重的毒手。
胸口一掌那里可是致命的地方。
战临渊得知后也去了三王府只不过他没有见到南宫浅。
“战无极你竟然敢阻挠本太子见她。”战临渊脸色阴沉的暴怒大吼知道南宫浅差点死心脏处是一阵阵绞痛痛的他差点窒息。
他知道他在南宫浅心里已经没有位置也知道自己这辈子和她再无可能。
但他现在就是放不下她。
战无极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姿态狂傲“就算父皇来这里也见不到她。”
“你……”战临渊气得浑身发抖眼神似要吃人般。
想到南宫浅受重伤现在需要休息他只好作罢。
有人替南宫浅担忧也有人乐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