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可是c区的卫兵,你要是伤害我们,你会被c区通缉的,咱们只能落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你想要什么,随便拿,我不会阻拦你。”
沈川玩味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了句:“什么都可以?”
“那我想要你们的命!”
“你!”桑母脸色一沉,有些恼怒:“所以,你这是存心要鱼死网破了?”
“你别忘了,这屋里可还有几个侍从呢!”
说罢,她提高音量喊了一声:“来人!”
然而,无论她怎么呼喊,都没有人回应。
包子上前一步,他扔出两个不知生死的人,这两人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你说的是他俩吗?”包子脸上带着坏笑问了句:“他俩好像没法回应你了。”
桑母没想到这两名训练有素的侍从在沈川等人竟然毫无反击之力,这么快就被打晕了,心中顿时更加慌乱。
她咬了咬嘴唇,忍住几乎要晕厥的感觉,她声音颤抖,冲着床上的桑父喊了一声:“你快出来啊!”
桑父此时才反应过来,他从床上站了起来,冲着沈川问:“你究竟要干什么?”
沈川神色淡然:“下楼吧,咱们到客厅说。”
“你们最好别耍什么花样,你儿子可早就在楼下等着你们了。”
沈川扔下这句话,也不管两人反应,迈开长腿,率先下了楼。
包子也冷哼一声,跟着他离开。
房间内只剩下桑父和桑母,两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面色沉重地往楼下走。
客厅。
沈川坐在中间沙发上,麻团有些局促地坐在他身边,眉宇间带着些许局促不安。
包子和万叶倚靠椅子上,面色不善地看着桑父和桑母。
两人一下楼,就看到被沈川踩在脚底的桑植。
“儿子!”桑母惊呼一声,就要往前冲,却被万叶和包子抢先一步,拦住了两人。
桑植看到父母过来,脸上写满了恐惧和害怕,不住地冲着两人求助:“救我!救我!”
然而,每当他发出一声痛呼,沈川便会加重脚下的力气,桑植便会发出更加惨烈的呼喊。
桑父桑母想要上前阻拦,但却根本无法靠近,两人只能焦急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桑植被踩的声音嘶哑,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你究竟要干什么!”桑母冲着沈川歇斯底里地怒吼一声:“有什么你冲我来,你伤害孩子干什么!”
沈川听到这话,冷笑一声:“伤害孩子?”
“你还知道不要伤害孩子吗?”
他倏然站了起来,拉开了麻团的袖子,露出她白皙的胳膊。
只不过,上面遍布淤青,有好几处甚至一片鲜红,看样子是皮下出血,格外骇人。
桑母看到这一幕,顿时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倒是桑父冷哼一声,不以为意:“她什么身份?不过就是个没人要的丫头片子,何况我们雇佣她,那我们就是她的主子。”
“主子打仆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吗?”
沈川被他的厚颜无耻惹怒了。
他眼中跳动着冰冷的光芒:“好,既然如此,那我也通知你们一声,从现在开始,你们的儿子被我雇佣了。”
桑父咬着牙,冲着沈川骂道:“大胆!”
“我是c区的卫兵,你敢对我们一家动手?”他目光怨恨地看着沈川,宛若一条毒蛇一般,缓缓开口:“据我所知,卫官是不可能放你回来的。”
“你深夜归来,只有一种可能——”
他一字一顿地道:“你是逃回来的!”
桑父越说越觉得有道理,他冲着沈川威胁道:“我劝你放了我儿子,滚出桑家,不然,等天亮的时候,其他卫兵追过来,你插翅难逃!”
麻团听到这话,神色一紧,有些担忧地看着沈川。
沈川脸上讥讽之色越发浓郁,他也不再兜圈子,直接道:“我的话还没说完。”
“我不仅要雇佣你们的儿子,同时,我还相中了你们的房子。”
“你们要是乖乖地滚出去,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沈川伸出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我提醒你们一句,我不是在和你们商量,我再通知你们。”
“若是不同意,那我就只能采取一些手段了。”
桑母抓住桑父的胳膊,不知为什么心中不安。
桑父仍然咬牙硬犟,不屑地道:“你不用在这里虚张声势!”
“就算我把房子让给你,你敢住吗?”
沈川摇了摇头:“真是冥顽不灵。”
“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彻底死心吧!”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手牌,朝着桑父脚下扔了过去。
牌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沈川的充满磁性的声音也随之传来:“看看吧,你应该认识它。”
桑父虽然没有看清楚,但是隐约看了个大概,他只觉得如遭雷劈,有些不可置信地跪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朝着手牌摸去。
手牌十分光滑,只是正反两面印着不同的图案。
桑父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眼前一黑。
直接瘫软在地上,他神情恍惚,嘴里不住地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桑母不清楚这东西是什么,看到桑父的反应顿时皱了皱眉,当即不耐烦地追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说话啊!”
桑父连着被桑母推搡了好几下,这才反应过来,他面如死灰,字字格外沉重:“卫官手牌。”
这声音异常沙哑,像是从喉咙中硬挤出来的一样。
桑母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卫官手牌?”
“哪里来的卫官手牌?”
桑父嘴唇颤抖了一下,有些艰难地道:“麻雀,现在是我的上司。”
“他升职成卫官了。”
“轰隆!”
一句话犹如平地惊雷轰然砸在了桑母的头上。
这怎么可能!
桑母尖锐地大喊一声,她抓住桑父的衣服,不住地喊道:“一定是你看错了,他不是连卫兵都不是吗?”
“怎么可能一下子成为卫官?”
她突然想到什么,狼狈地大喊:“我知道了,这手牌是他偷的!”
“对不对?”
桑母转过头来,带着几分期望看着沈川:“这手牌一定是你偷的!”
沈川一脸怜悯地看着她,他没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桑父:“她不想承认,但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这手牌根本没法偷出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里面应该有定位系统,若是非法出庄园,这东西早就该发出警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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