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一怔，看了看眼前这个可怜的姑娘，自打林渔订婚之后，他们就从来没有过这样了。
“是啊。”
方凡重重地叹口气，再一次的靠近了林渔的身子，“已经有快小半年了。”
“小半年了……”林渔嘴里呢喃，然后苦笑一声，“我怎么感觉小半年过得跟半辈子一样漫长。”
方凡不语，他知道林渔是因为这小半年过得太煎熬了。
人一旦在煎熬之中就会度日如年，相反的是，感觉到快乐的话，便感觉时间过得很快。
“渔儿，这半年你辛苦了。”方凡看着她，他之前见识过林渔的日子过得有多煎熬。
“没什么辛苦的。”
林渔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她叹口气，“都是我自己选的，所以怨不得任何人，另外小凡，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没有保护好而自责，但其实真别这么想，你已经对我很好了，我林渔已经很知足了，就是很抱歉，直到现在，我还需要你帮忙。”
“渔儿，别这么说。”
方凡摇头，“我其实并没有帮你多少，相反，现在的你是靠自己的本事吃饭的。”
林渔苦笑一声但什么话也没说，而是怔怔地看着方凡。
方凡也看着林渔。
二人四目相触，在这个容易让人动情的夜晚，再加上两个人挨了这么近。
方凡终于忍不住直接抱住了林渔。
他死死地抱着。
恨不得把对方刻在自己的骨子里。
而被紧紧抱住的林渔，也是迟疑片刻，伸手这才抱住了方凡。
两个人沉默不语，只是紧紧相拥。
片刻之后，方凡有想把对方宠幸的想法，他微微松开了林渔，然后把脸贴到了林渔带着香味的脖颈。
细腻的皮肤，让他的脸极为舒服。
接着方凡的脸一直挪到了林渔的脸庞，然后他把嘴贴到了林渔的唇旁。
只是他并没有亲上去。
而是看林渔的反应，看对方会不会拒绝。
林渔也懵了一下，她明显能感受到方凡的呼吸。
甚至在这一刻，她也有同样的想法。
她喜欢方凡，很喜欢的那种。
别说亲嘴了，恐怕就是进一步的那种事儿，她也愿意跟方凡做。
但转念一想，自己毕竟是结婚离过婚的女人了，在方凡察觉到林渔并未抗拒之时，方凡再一次把嘴覆住林渔的唇。
只是眼看着便要贴上，而就在这时，林渔忽然别过脸，躲过了方凡的亲吻。
“小凡，我们不能这样。”林渔声音颤抖。
“渔儿，你是不想吗？”方凡一怔，有点纳闷。
“我……”林渔语塞，她怎么能不想，自己的瘾本来就重，再加上她半年没有过那种事儿了。
她数次想过，甚至做梦跟方凡那样，可是……保持理智的她摇头，“小凡，我不能跟你这样，我已经是结过一次婚的人了，我配不上。”
“渔儿，你别这么说。”方凡眉头一皱，带着不悦的语气，“我告诉你，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再说了，我不嫌弃你。”
“小凡，我知道。”林渔依然保持一丝理智，她能看得出来，方凡是真的对她好，但方凡越是对她好，她的心里越觉得自己不能对方凡有非分之想。
毕竟眼前的方凡可不再是大半年前那个被人打傻的傻小子了。
现在的方凡可是事业做得很大，也很受很多女孩喜欢的男人。
而且那些女孩可要比她长得漂亮，能力也出众。
自己是真的配不上方凡。
“小凡，我们真的不能这样。”林渔摇头，“能不能听我一次，成吗？”
林渔这话瞬间让原本有很多心窝子话的方凡瞬间语塞。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点点头，“行呗。”
旋即他松开了对方。
“小凡，你是不是生气了？”见方凡表情有点不喜，林渔面露紧张。
“生气倒不至于。”方凡从兜里拿出一根烟点上，冲着对方苦笑一声，“渔儿，我就是觉得我们之间确实有距离了。”
林渔沉默，眼眸之中已经噙满了泪水，眼前的方凡这么好，她才舍不得跟这么好的男人有距离。
只是现实太过于残酷，当初她不得不这么做。
要不然母亲那个人肯定会给方凡找不少麻烦，她不想，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方凡出事。
她心里也清楚，自己跟方凡之间的距离感也越来越长了。
即便是刚才两个人合盖一件外套，两个身子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但两个人的心却一直没法聚拢。
毕竟已经有裂缝了，再怎么粘连，都会有裂缝了。
只是听到方凡这么说，还是让林渔有点难过。
她眼泪更多了。
“渔儿，你别哭啊。”看到林渔的哭声，方凡急忙哄着，“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别介意。”
“小凡，你说得没错。”林渔摇头，看着他，“我们之间确实是有距离了，所以我们之间只能做朋友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方凡不语。
他抬眸看着林渔的表情，莫名有点心疼，便点头，“嗯，我心里都清楚。”
看了看时间，“先休息吧。”
“好。”
接下来两天，方凡基本上在市里这边，一边陪着母亲，另外就是帮着把市里药厂的工作忙一下。
他出去的这段时间，因为扶桑要建靶向药厂的声音越来越大，所以市里的其他药企，再加上跟他合作的一些渠道商也都在等待扶桑那边。
所以以利益为重的这帮孙子有事儿没事的去他的药厂，看林琳一个女流之辈，有点好欺负，他们跟林琳谈渠道商的价格问题。
因此方凡得去看看，去治理一帮这些孙子。
而这帮家伙也知道方凡的厉害，看到方凡来了药厂，所以原本还有点嚣张的表情，在看到方凡之后，荡然无存。
重新堆上了笑脸。
而方凡也没客气，在整治了几个刺儿头之后，然后把他们剔除供货商的名单之后，其他人也都规规矩矩的。
在办理药厂的事儿之后，方凡在市里也没多少事儿了，他现在很想去调查一下父亲的下落。
现在知道了父亲在扶桑江户那边，但他自己现在肯定不方便去。
他觉得找个扶桑本地人，而且还是信得过的扶桑人是最好不过了。
所以方凡想着让在县城药厂的樱子去。
这天，方凡带着想要回村里看看的母亲一起回到了县城。
同时他还带上了林渔，让林渔回家看看那个精神还未彻底好的赵素梅。
到了县城，方凡让林渔陪着母亲在县城转转，然后他直接来到县城药厂去找樱子。
来到办公室，他刚要敲门，结果忽然听到办公室里传来一道痛苦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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