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
孟娇娇看着身上压着的男人,脸颊绯红。
她没有想到会在逛灯会的时候被人推下河,结果救她的人是上个月被她退婚的恶霸。
他还给她找了个地方安置,但一转身竟然被男人扒光了压在身下!
男人双目赤红浑身酒气,仅用一只大手捏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
赵崇霖俯身在她红润的唇瓣上亲一口,带响儿的,这嘴儿他早就想亲了,熬心熬肝儿惦记了一年。
“老子是无耻,但不也救了你。”
今儿中秋节,本是几个兄弟张罗着请他吃酒,还说有好礼要送他,正吃着就听到外头吵嚷有人落水,他探头一看落水的是自己放在心尖儿上来回咂摸的人,酒顿时醒了八九分。
现在酒劲上头,不仅是酒劲,那几个混球肯定在他酒里下了东西,已是箭在弦上。
孟娇娇羞愤不已却挣不动分毫,只能拿发红的凤眼瞪他,瞪得男人越发心猿意马恨不得立马提枪入巷。
“我拿别的做谢,给你银子。”
惹来赵崇霖冷哼一声,粗糙的大手捏上那团让他爱不释手的软肉。
“你和你弟弟两条命就拿银子打发?老子不要银子。
老子就要你,老子就稀罕你。”
男人喷洒在她脸上的热气滚烫,仿佛要将她烧着一般,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手腕突然得了自由,她以为男人终于要放过她了,却看到男人从床上散落的衣服里摸出一把匕首。
他要杀她?
反正她当街落水没了清白也不打算活了,死了干净。
却没想男人竟将把手塞到她手里,一张黑脸居高临下恶狠狠看她,语气霸道决绝。
“老子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我,要么杀了我。”
孟娇娇被他这番凶狠骇得呆住,根本不敢动,连把手也握不住。
杀他?可,他才救了她!
男人没有给她过多时间思考,强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手,拉着她捏紧匕首直往他肌肉虬扎的胸口扎去。
“不要!”孟娇娇哪敢杀人?
惊慌失措之下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杀人。
用尽全力与男人抗争,男人却突然放松力气,肆意大笑,又俯身来亲她。
男人声音低沉粗粝,就跟他人一样,也狂妄。
“哈哈哈……老子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是你舍不得。”
一条腿被男人捞起,她又举起匕首,颤颤巍巍对准男人暴露在她眼前青筋凸起的脖颈。
刚刚,他才从冰冷的河水里救了她和弟弟两条命,她不能恩将仇报。
赵崇霖没想到她会咬舌自尽,眼疾手快捏住她的脸颊阻止,愤恼之下又亲上去堵住她的唇狠狠搅弄。
尝到了血腥味儿,是她的,她是宁愿死也不愿跟他。
赵崇霖也发了狠,就非要她不可,只能是她。
想他赵崇霖在云岩县也是有名有号的人物,出门被人称一声赵二爷,赵二爷有钱有势有人想要什么得不到?偏偏就这个女人瞧不上他。
去年到荷塘村吃酒,在村口头一回见到孟娇娇就看上了,想娶。
只可惜当时孟娇娇在守父孝,到上个月刚一出孝期他就亲自上门提亲,结果孟娇娇儿没看上他。
今天让他遇上孟娇娇落水,老天爷都给他机会,注定这人就是他赵崇霖的。
孟娇娇被男人弄得浑浑噩噩,身下剧痛传来,男人唇舌上的搅弄也更狠。
事后,赵崇霖心满意足的搂着人儿在怀中抚摸。
承诺,“老子不诓你,明天一早就去你家提亲,之前你拒婚的事儿老子也不与你计较,就当你跟老子耍性子了,也算个情趣。”
爷们儿肚里能撑船,不跟自家媳妇儿小心眼儿。
趴在男人胸膛上缓气的孟娇娇没应声,并不太信男人的话,她听村里的婶子们说过,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最不能信。
上个月他来提亲,被拒了,定是下了他的脸面,他以此报复也不是不可能。
男人的手很糙,掌心里都是厚茧,摸得她浑身都火辣辣的疼,与初次情爱后的难受混在一起,让孟娇娇连眼皮儿都不想抬。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该做的都做了,还是那股子气散了之后就再难聚起来,她现在没有自尽的勇气了。
是他救了她和弟弟两条命,又保证会负责,他是不是也没有传闻中那么恶?
没有得到回应赵崇霖也不恼,人都已经是他的了,情话以后再说也不迟。
躺了一阵赵崇霖又来了精神,“宝贝儿,再让老子稀罕稀罕你。”就着这个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又来一回。
第二日一早,孟娇娇没能起得来,赵崇霖承诺的一早就去她家提亲的话也没有实现。
他倒是起得早,不放心隔壁的小舅子亲自跑去看,才得的小舅子可不能让他有事,不然没法跟媳妇儿交代。
昨夜落水后受惊又受凉,发了半夜的低烧,现在热已经退下去,问题不大。
又交代人好生看着他,赵崇霖才回来抱着娇娇小媳妇儿睡回笼觉。
此时,城外荷塘村闹开了锅,孟家大儿媳妇一大早回来就哭天抢地嚎家门不幸,孟娇娇在城里勾引男人伤风败德闹得满城皆知丢全村的脸。
孟家已经将孟娇娇的母亲梁氏打昏捆了关在柴房,就等孟娇娇那个败坏全村名声的罪人回来就一起陈塘。
孟娇娇并不知道这些,她是被噩梦惊醒的,梦里她被一条又长又粗的蛇缠住,蛇信子不停在她脸上滑动。
醒来才知缠着她的是赵崇霖,在她脸上作乱的是赵崇霖的舌头。
见她醒了,赵崇霖咧嘴一笑唤着宝贝儿又寻着那两片红唇亲上去。
才一晚上哪亲得够?他媳妇儿浑身上下都是香的软的尽是招人爱的稀罕肉,哪儿都爱不够。
胸前阵阵胀痛让孟娇娇没忍住哼出声,秀眉也蹙紧。
那里昨晚被男人蹂躏得太惨,现在一碰上就疼得厉害。
好不容易得了呼吸,孟娇娇一边喊疼一般用力推着男人的胸膛。
“求你别弄了,真的很疼。”
昨晚她也这样求过他,哭着求,他每次都说轻点儿轻点儿,但每次都没轻一会儿就变本加厉。
真的太疼了,孟娇娇忍不住又开始掉眼泪。
她那点儿力气落在威猛糙汉子身上就跟猫儿尾巴扫过一样,不仅推不动反而更搔得赵崇霖心肝儿痒,更难耐,想听她哼哼唧唧哭出声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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