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父和余叔都来了,我们纷纷让开一条路。
潘玲更是开口道:
“宋前辈、余前辈,我刚才找到了这个。”
说话间,将手中不完整的爪子递给了过去。
师父和余叔定眼一看,都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这是!”
“妖爪吗?”
说话间,师父已经将那爪子拿过,仔细看了几眼后,递给了旁边的余叔:
“你看看。”
余叔拿过后看了几眼,脸色也是沉了下去:
“狼人爪?”
师父跟着一点头:
“没错,狼人的爪子。
上一次见到,还是在海上吧?”
余叔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此言一出,我们再次几人瞬间露出惊讶的表情。
“狼人的爪子?”
“……”
狼人,我也只是在影视剧里有过了解。
就是可以变身成狼的西方妖怪。
嗜血恐怖,月圆之夜“嗷嗷”叫的那种,
就是不知道师父和余叔说的,和我想的会不会是一样。
师父拿着爪子,这会儿开口说道:
“狼妖爪,短而粗。
但狼人爪,似弯刃。
眼前这断爪,显然就是狼人爪。
但这种邪物,可不是我们本土的了。
看这爪子的新旧程度,应该断了还没几年的样子。
刚才被杀死的狗头人,最后喊着血统啥的。
应该就是想把自己,变成纯血的狼人。”
狗头人死时,的确带着不甘的这么喊过。
但为什么呢?变成狼人很好吗?还是说个人爱好?
“可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对狼人的极度崇拜?”
潘玲问了一句。
师父一摊手:
“这些邪术士的想法,往往比较离奇,谁说得准。
行了,没有余孽咱们就快点离开,其它的别管。
我已经让罗建华过来处理现场了。”
说完,就把爪子还给了潘玲。
然后就和余叔,一前一后的下楼去了。
但我琢磨了一下,想到了冷轻羽姑姑,冷冰霜死的时候说的一句话。
他们黄泉谷的冷家族人,只有今生,不活来世。
这个狗头人和她是夫妻,那么价值观肯定差不多。
有没有可能,他想变成狼人的另外一个可能,是延长自己的寿命呢?
毕竟妖物的寿命,往往都很长。
影视剧里的狼人,动不动都几百年的生命。
当然,我不了解西方的那些邪物,这也是我看的影视剧里的设定。
是不是,那就不好猜测了。
也可能,那个狗头人就是那么变态,就喜欢把自己变成变成不伦不类的邪异。
师父和余叔离开后,我们也没在停留。
潘玲也没拿走那半截狼人爪子,扔在了狗窝里。
等来到楼下后,发现刚才还好好的师父和余叔,这个时候又吵了起来。
“绝对一百斤。”
“狗屁,最多三四十斤。”
“老子钓了几十年鱼,我能估错?”
“呵呵,你特么十天空军九天,还有一天都在菜市场买鱼,你能估啥?”
“……”
二人挣得面红耳赤。
特别是我师父,对着余叔咬牙切齿,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我真怕师父一会儿把控不住抬手就给余叔一击雷法。
急忙上前:
“师父、余叔,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散了,你不是说通知了代理人过来吗?”
二人狠狠对视了对方一眼,“哼”了一声,双双转身就往外走。
毛敬等人,并不清楚我师父和余叔的“恩怨”,白天的时候,最多斗斗嘴,还没见到吵架。
这会儿见了,其余三个都惊愕的看着我。
直到师父和余叔走出了院子。
张宇晨才问我:
“姜哥,这、这什么情况?”
我带着苦笑:
“老恩怨了,没事。走我们也该回去了。”
说完,我们才跟着离开了院子。
来到门口的破公路时,发现那黑狗王的尸体,早已经尸首分家。
但现在的尸体,却又有了一些变化。
尸体表面,是密密麻麻的红色线虫。
那些线虫,从尸体的皮肤里钻了出来,不断的蠕动,然后死去……
看得比较恶心。
好在提前砍掉了它的脑袋,不然这黑狗王的尸体,也得尸化。
但我们也只是看了几眼,并没过多停留。
随后,就快步的离开了这里,原路返回。
等到了老屋前的林子时,我也去看了一眼冷冰霜的尸体。
发现她的尸体,和冷轻羽的尸体一样,因为某种原因,早已经溃烂成了一滩浓水。
可能和他们冷家修炼的邪术有关系,和他们的宗旨一样;只求今生,不活来世。
死掉了,自然就没有入土为安一说。
等回到老屋后,余叔双双坐在板凳前。
二人都不服气的看着对方。
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二人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们后进屋后,便听师父开口道:
“今儿也晚了,你们四个也早些回去吧!
我和余龙,今晚有个生死局。”
此言一出,我们几人心里都是一跳。
余叔也是冷哼一声,盯着师父道:
“没错,不死不休!”
这架势,比刚才面对邪术时,表情还要狠。
回来的路上,我和几人,简单的叙述了一下我师父和余叔之间的小矛盾。
三人听完,其中一个矛盾,是因为余叔抄鱼给抄丢了时,也是哭笑不得。
现在又见二人闹“生死局”,站在原地都懵了,纷纷看向我。
感受到了这“生死”间的压抑气息。
我则急忙劝道:
“师父、余叔,要不改天吧?今天都太累了。”
结果二人理都不理我,怒目而视。
死寂后的三秒,突然之间纷纷起身,一脚踩在板凳上。
掀起了袖子,突然出手,指印变换:
“九阴真经,六火纯清……”
“五魁首,八条龙……”
见到此景此情,我们四人人都傻了。
所谓的生死局,原来就是划拳啊?
一时间,竟然猛松了口气。
这都紧张死我了。
其余三个见了,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而师父和余叔之间的问题,最大的还是双方都嘴硬。
谁也不愿意向对方服软的问题,并不是大矛盾。
见到这儿,我也就放心了。
见二人问题不大,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其实也能缓和二人之间的关系。
我也就没在说什么,反正这会儿也搭不上话。
就示意大家跟我离开。
将今晚的后半夜,留给师父和余叔这对老师兄弟,单独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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