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红艳的牧奴娇抚摸着他带伤的胸膛,星光点点的美眸媚眼如丝。
半撑着疲惫脆弱的娇躯,轻轻亲吻苏云霄的面颊。
天仙般的容貌写满了心疼。
但想到他的伤势,又刚睡着。便轻盈的侧躺在他身边。
红艳的朱唇勾起难以言喻的微笑,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
苏云霄舒坦的伸展四肢,手忽然抓到了巨大的道理。
侧头一看,绝美的姑娘正一手搭在自己的身上酣睡。
离得很近,精美的五官、修长的睫毛、白皙如凝脂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不是牧奴娇还能是谁?
这大道理,丰满真实,不自觉就想用力。
另一手摸着脑袋,回想之前发生的事。
好像是牧奴娇睡了自己···是自己要求的,还说机会只有一次。
虽然因为胸口伤痕的原因自己一直处于劣势,但那滋味确实妙不可言。
手指从牧奴娇洁白如玉的后背划过,侧身在她脸颊吻了两口。
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在女人之下。
问题不大,等自己伤好。以用“家法处置”牧奴娇!
穿衣,下床。
看眼窗外的天色,已经是傍晚。
一撇头,便在牧奴娇身下的床单发现了一抹诧异的嫣红。这床单,有的洗喽。
牧奴娇呓语着爬起身来,第一眼便看到了苏云霄。
少年俊逸的面容不带一丝疲态,反倒精神满满。
“哼。”牧奴娇轻哼一声,下意识用薄被遮挡身体。
就见苏云霄坐床边说:“牧大小姐可是把我那啥了,还有必要遮吗?”
行过房事后牧奴娇倒不至于被他一句话逗得羞涩,扬起下巴回嘴道:“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我们互相负责?”苏云霄靠近她。
“自然。”
“那娇娇是不是应该行使作为妻子的义务?”苏云霄强势的压向牧奴娇。
“你干嘛?别,疼~”牧奴娇裹身的薄被被苏云霄扯走。
“嘿嘿嘿。白天听你的,现在到晚上了,是不是应该听为夫的?”
“你轻点,小心伤。”
法师的体质非普通人能比,所以二人的精力尚且充裕。
又是半夜操劳,第二天的时候他们都没去学校。
在家歇了一整天,第三天牧奴娇才再回学院冲榜。
牧奴娇在为院榜赛奋斗,排名越高,资源越多。
苏云霄就静静的在家养伤、修炼,实在无聊就叫上奴娇或者雨眠出一次任务。
既能挣钱养家,也能提升猎人等级。最重要的是把风雷星云中的雷系星子都升到了五级。
不知不觉,这个月就到了月底。
这一学期,也在炎热的夏季结束。
苏云霄雷榜第一的位子坐的死死的,没有一个人能够僭越。
第二名南凝液,第三名王晓兴。都不敢挑战他。
三步塔修炼10天的机会,若干灵种碎片到手。
两周前,牧奴娇的因为植物系中阶三级的缘故转到了植物院。
后凭借自身实力 家族提供的魔具一举冲进植物榜前五十。获得了进入三步塔修炼一天的机会,以及一件植物属性的魔器。
植物属性魔器可以同星云魔器、三步塔叠加使用。那修炼速度,嘎嘎快。
苏云霄进三步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熟悉的不得了。
老规矩,先把空间系修满,再去拓展风雷系星云。
他的风雷系在金林荒城的时候才到第四级,到现在也两个月左右的时间。
借这次三步塔修炼刚好可以扩展到中阶的极限。
走出三步塔,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风雷星云、空间星云都到了中阶满修,接下来就是向高阶进发。
“雨眠,这。”苏云霄在丁雨眠宿舍楼下接她。
暑假他打算回老家沙城,回去看看师尊,在把高阶给破了。所以一两个月内不在魔都。
临行前约她出来聚一聚。
心思灵敏的丁雨眠从苏云霄的神色中读出了一些内容。
再在心灵系的作用下,猜到了他要离开。
静谧沉稳的少女直接开口:“你要走了?”
苏云霄知晓她的心灵系惊人,便没有花言巧语:“嗯,得回家一趟。这么久了得回去看看师尊她老人家。”
丁雨眠疑惑:“不对呀,前两天我还见师尊呢。你骗我!”
苏云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师尊是妖,你见的那只是化身,真身在昆仑山巅······
苏云霄是不敢这么说。
“我有没有说谎,你心里清楚。”苏云霄抓起她几缕精美的秀发把玩。
丁雨眠轻咬粉唇,下定决心:“我也要去沙城。”
“这,等会一起去问问师尊吧。当面问。”苏云霄拿捏不准。
虽说雨眠是小师妹,但他要去的地方是昆仑之巅。那是师尊的家,得问过师尊的意见。
“好。”丁雨眠点头,想到了跟苏云霄同居的牧奴娇,又问:“是在那个公寓吗?跟你同居的牧奴娇也在?”
苏云霄扯了扯嘴,感觉等会见面又会有修罗场。
······
公寓,苏云霄牵着丁雨眠的手进门,出乎意料的是住在这间公寓的三个姑娘都在。
一头雪白秀发的苏九韵坐在沙发的正中心,看着狗血的电视剧。
见到两个徒儿携手进来,表情瞬间丰富起来。
那勾魂夺魄的红眸好似能将灵魂吞噬。
“师尊。”苏云霄和丁雨眠齐声叫道。
苏九韵表现的比较随意,拍拍一侧的沙发说:“无需多礼,坐吧。”
师尊的另一侧,是无聊到陪师尊一起看电视的艾图图。
靠近阳台的位置,牧奴娇正迎着窗外的风景冥修。
一切,皆因苏九韵的存在而平静。
她像是一家之主,有她在,所有人都不会表现出不满的情绪。
“小雨眠难得来一次,过来,坐为师怀里。”苏九韵忽然拍着自己丰腴的大长腿说。
丁雨眠不敢违背师尊的意思,却也不会大胆到坐到师尊的腿上。
一脸为难,轻轻坐到苏九韵的身边。
苏九韵倒不忌讳什么,身份虚名什么的,皆不重要。
伸手把丁雨眠的脑袋抱到自己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