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沙哑,眸色深不见底。
“你不能出去。”
这样的江以宁,他只想藏得紧紧,不让任何人看见!
她是他的。
江以宁抬头,不解:
“为什么?”
水润润的桃花眼茫然地眨着,整个人散发出不自知的娇媚,惹人心痒,再看下去……
暮沉忽然移开视线,双手扣着小姑娘的肩膀,将她转了个圈儿。
江以宁更不解,正想说话,下巴就捏住抬起,被迫看向镜子。
看到镜子里的女孩,她愣了一下。
随即,慢半拍地意识到,镜子里的人竟然是她自己,她吓了一大跳,挣扎着想要扭过头。
“我……我不看!”
镜子里的人……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她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别人看到会怎么想!
暮沉俯身,亲了亲女孩羞红的耳垂。
“宁宁还想出去吗?”
江以宁用手肘将他顶开,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还说!都是你的错!”
暮沉还能怎么样,只能乖乖认错了。
“我错了,因为宁宁主动亲我,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声音诚恳且认真。
江以宁:“……”
合着还是她的错了?
这个男人,真的越来越过分!
可能是气狠了,江以宁做了一件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
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黑亮的皮鞋上,瞬间多了一个白色鞋印子。
男人微怔,随即,低低地笑了。
“还有另一只,宁宁要是没消气,可以踩到消气。”
小姑娘愿意在他身上放肆,便说明她愿意把他当成是自己的所有物。
也让他更有底气把她据为己有。
还有一点,江以宁知道后会更生气的,只要他接受了“惩罚”,下一次他便可以更理直气壮地“犯错”。
江以宁不知道眼前这个狡猾的男人心里想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被气没了脾气!
“我不踩了!”
暮沉有些遗憾。
“好吧。”
“……”江以宁吸了吸气,“那现在怎么办?”
她这个样子不能出去,可她也不能一直躲在洗手间啊!
外面的起哄声越来越大了!
男人缓缓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
江以宁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暮沉这次读懂了她的神色,无奈地叹息。
“宁宁,哥哥也是第一次谈恋爱,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江以宁一噎,半晌才挤出一句:
“那你先出去!”
一个人呆在洗手间,总比两个人要好。
她觉得,只要他不在,她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算盘都打好了,她没想到暮沉竟然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她。
“不行。”
江以宁睁着眼看他,眼底隐隐晃动着水光,含着几分生气,几分委屈。
这人怎么这样……
暮沉本来就被他的小姑娘勾得浑身难受,这会儿哪儿受得了她这样的眼神。
他咬牙忍了忍,最后还是忍不住,凑过去亲她,哑着嗓子道:
“为什么宁宁觉得哥哥可以出去?”
江以宁更委屈了。
为什么不可以?
暮沉一手把她捞进怀里,紧紧将她揉摁在怀里,叹道:
“宁宁会变成这样,哥哥当然也会,有没有发现什么,嗯?”
他一直在等小姑娘长大,等她成熟。
同时,他也是一个正常男人。
他能忍下所有渴望,不让自己越过那条线。
但小姑娘实在太甜美,甜得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没有办法完美控制空制自己的身体。
本不想吓着她,但他的小姑娘实在是太“不讲道理”了。
江以宁一贴近他,就察觉到些什么,男人还说得这么直白,一瞬间,整个人吓得不敢动弹,乖乖任他搂着。
脸颊、脖子,耳朵……几乎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都红成了一片。
他……
暮沉看她窘迫又无措的模样,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笑道:
“现在,宁宁还要哥哥先出去么?”
江以宁说不出话来。
如果让他出去,那她以后都不用见人了!
同样,她再不出去,以后一样不用再见人。
暮沉受不了她这样模样,搂着她,亲了又亲,好不容易退散的热意再次涌上来。
江以宁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暮沉!”
暮沉笑了起来,深邃的凤眸弯起,胸膛微微震动。
“反正我们一时半会也出不去,难得独处,宁宁不想亲亲哥哥?”
江以宁哪里是他的对手,歪理一套一套的。
何况,她现在根本不敢乱动!
等两人平静下来,走出洗手间,已经是十五分钟后的事情。
刚迈出去,对面那群人里就发出几道口哨起。
“我想,洗手间里面发生的事情,不是我能知道的。”祁情笑得猥琐,“但,才十多分钟,我们沉哥是不是……太快了些?”
向以轩骂道,
“你个肮脏的家伙,胡说什么?沉哥和以宁妹妹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肯定什么也没有发生啊!”
江以宁眨了眨眼睛,没想到他会帮忙说话。
她……还以为向以轩会是最损人的。
才这么想着,就听到向以轩“啧啧”地咂舌:
“我们沉哥好惨啊,竟然不行!”
话音落下,人便窜出了包厢,留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以宁:“……”
包厢里响起一阵哈哈大笑。
祁情怂恿:
“沉哥,那家伙胡说八道,我支持你去打死他,别客气!”
其他人纷纷支持:
“老向那家伙是越来越作死了,送他一程也好。”
“哈哈老虎嘴边拔须,我尊老向是条好汉,就替求个情,让他舒服点去吧!”
“你们真是坏透了,我也赞成。”
暮沉视线冷淡地一扫。
众人纷纷以咳止笑,快速换了个正经的表情。
闻一宣转移话题:
“咳,对了,刚才你们在里面的时候,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凤素依的订婚礼,我们也一起去,反正凤家也把请柬送来了。”
本来他们几个都不打算出席。
但自家兄弟要出席豪门宴,他们怎么可能坐得住?
既然那个女人想唱戏,就陪她唱一出呗!
只不过,戏的结局,必须由他们来定。
暮沉沉默了几秒,才道:
“谢谢,到时帮我看着些宁宁。”
事关江以宁,他也不敢轻言自己的保护会万无一失。
闻一宣看了一眼。
“谢什么,都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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