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号球越滚越慢,距离洞袋也越来越近。
最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停在了洞口的边缘。
终局已定,呼气声四起。
“我去!就差一毫米的事儿!”
“这个角度,只要女方不手抖,就赢定了!”
“差这么一点点,怎么就输了呢!好可惜啊!不过女孩子那边也不赖!”
“话说,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
原本坐在远处一些看戏的闻一宣等人,此时,也起身走了过来,都用一副同情的表情看着向以轩。
费尽力气,把脸扔光,最后还是输了。
怎么就这么好笑呢?
苏瑞曦毫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
“老向,你这次之后就必须乖乖认输了,不然,沉哥可容不下你这‘团宠’。”
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
暮沉对他们的耐心已经很足够了。
向以轩像泄了气的皮球,蔫巴巴地耷拉着脑袋,根本不想搭理任何人。
看着江以宁轻松地击进4号球,许茵像个小迷妹似的,在她身边跳跳蹦蹦,不住地欢呼。
他既不甘又郁闷地看向暮沉。
“沉哥,你家这位,真的是初学者吗?我怀疑你们俩给我组了个仙人跳的局。”
暮沉冷睨他一眼,“你自己不会看?”
向以轩彻底凋谢了。
虽然江以宁很厉害地打出百发百中,但是不是初学者,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那动作、姿势,单调又生疏,来来去去就是上周暮沉教她的那一套,一看就知道跟老手不一样。
她只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去玩。
有了这个认知,向以轩更泄气了。
他有抱头痛哭的冲动。
“啊啊!所以我费这个劲到底是为了什么!”
闻一宣好心给他一个答案。
“为了认清凡人跟神的区别?”
苏瑞曦接棒:
“老向这辈子的愿望不是想爬沉哥的脑袋上打窝吗?爬不了沉哥的,就想爬沉哥的媳妇儿?”
韩霜降总结:“单纯闲得蛋痛,没事找事。”
好友们丝毫不留情,一个接一个地踩,气得向以轩想揍人。
不过,也只敢想想了。
在场的几个,除了同为弱鸡的韩霜降,他谁也打不过。
祁情拍了拍他的肩,十分大气地承诺。
“老向别哭,今天你的吃喝玩乐,哥全包了!”
向以轩狐疑。
“你个祁老二能有这么好心?”
祁情笑得特别欠揍。
“哎玛!这不是谢谢你面子么?大家一看是你向大少爷带过来的职业选手,投注都不带犹豫的,直接全压你‘朋友’身上了,今天赚的,比我工作一整天赚的还多呢!真的谢啦!”
向以轩可高兴不起来。
“给我滚!”
几人私底下笑闹,桌球室其他人也在起哄。
“向少,你输了,是不是该把你那辆跑车交出去了?”
“这比赛还挺好玩的,我刚才都忍不住捏一把冷汗,真刺激!”
“那女孩真厉害,也没比职业的差啊!”
“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对面那个是职业呢!我下注的一百万,连水花都没溅起来!”
“……”
向以轩认赌服输,哭丧着脸把自己的车钥匙给递到江以宁的手心上。
“小嫂子,这是我老婆,限量定制版,全世界只有这么一辆,我也没什么想的,就求你你上路小心些,别让我老婆毁容就行,我有空就去看看它……”
江以宁:“……我还是不要了。”
她没有夺人之美的爱好。
只是一个游戏,抢走别人“老婆”什么的,好像有些太残忍。
旁边几个老油条一看就知道这小姑娘心软单纯,被向以轩的哭惨给骗过去了。
苏瑞曦道:“嫂子,你别可怜他,他家车库里大小‘老婆’十几个,他对这个‘老婆’的疼爱程度还进不了前五!”
祁情接着道:“据我所知,他的正宫每年都会换!不出三五年,再疼爱的‘老婆’也会被打进冷宫!”
闻一宣补刀:“你拿到走,也比被扔车库积灰要好。”
被拆台拆得忍无可忍的向以轩,终于爆发了。
“你们这群混账!看我揍不死你们!”
说着,便朝几人扑过去,却没两秒就是被摁着脑袋在地上摩擦求饶。
江以宁拿着车钥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暮沉揉了揉她的发顶,“你赢了就是你的。”
“……好吧。”
许茵从旁边挤了过去,一脸兴奋凑过来看她手上的车钥匙。
“江以宁,向以轩这跑车可帅了,我眼馋好久啦,一会儿带我兜风去啊!”
江以宁:“……”
对上那双一言难尽的桃花眼。
许茵以为她不愿意,当即眉头一皱,叉腰凶道:
“我没功也有苦劳,坐一下你的车还不行吗!别忘记,我跟你是一组的,我有这个权利!”
暮沉将自家小姑娘往后一揽,拉开了些距离。
“找你哥去。”
这是帮江以宁拒绝的意思。
许茵狠狠瞪了两人一眼。
“小气鬼!谁希罕你们!哼!”
骂完,转身就走。
江以宁:“……”
暮沉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姑娘,“累了么?先去吃饭,然后送你回家?”
提起吃饭,江以宁的肚子跟着唱空城计。
一过来会所,就被拉着上场。
虽然只是十来分钟的事儿,但可能因为被许茵起起落落的情绪带动着,她也跟着绷紧起来,
散场后,就觉得有些饿了。
然而,江以宁还没来得及点头应声,旁边一道怪里怪气的外国腔调响了起来。
“那……小姐。”
江以宁扭头看过去。
乔站在几步开外,脸上挂着友好的笑容。
见她看过来,他往前迈了一步,伸出右手。
“你,厉害!”
江以宁看了眼他的手,没有握上去,只是微微点头。
“谢谢。”
乔笑了笑,无所谓地收回手,耸了下肩膀。
“不握,ok。”
下一瞬,他脸色一改,操着不熟练的中文说道:“再比一场,只我和你,两个人,好吗?”
他说的话有些卡顿,但仍能听出其中隐含着强势之意。
“抱歉,我要走了。”
江以宁挽住暮沉的手臂,就要离开。
乔不慌不忙地用英语开口:“胜利者应该不畏惧挑战,小姐,你是怕输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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