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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亲自抽刀,猛的一步来到母女面前,大喝:“说!”
“你们到底是谁?!”
“不要挑战朕的耐心,你们的价值也就那么一点!”他的刀几乎要刺破少女的脖子。
“不,不要!”
“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妇女大喊,眼中有着惊恐之色。
而那个魁梧男子却是面色难看:“闭嘴!”
“身为军机监的人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大夏皇帝的恐吓吗?你说出他想要知道的东西,我们全都要死!”
“不能说!”他的脸上浮现了人性最黑暗的自私。
妇女如遭雷击,怒斥:“西提狐,你这个自私自利的畜生,只管自己活命,女儿的死活你都不管。”
“你还算是个人吗?”
四周一震,西提狐?
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特别丰老等锦衣卫,似乎在哪里听说过。
西提狐怒不可遏,并不感到羞耻,妻女这等东西,他随时可以换,但命只有一条。
“贱人,让你闭嘴!”
啪!
秦云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清脆无比。
“啊!”西提狐惨叫一声,满地找牙,疼的哇哇哀嚎。
“西提狐是吧?”
“西提必被俘之后,军机监的另一位执掌者,西提家族的首脑,策划了一起又一起针对大夏的行动。”
“真是久闻不如见面啊,不过,你比起曾经的西提必差了不是一星半点。”秦云的声音略带一丝戏弄
西提狐眼中有不甘,有愤怒,但最终不甘发作,额头冷汗滑落,咬牙道:“大家只是各自为营罢了!”
“放了我,我可以把整个军机监的机密交给你。”
“你想要的,哪里都有,还有你很多想象不到的收获。”
闻言,整个大殿所有人的眼神都噌噌噌的亮了。
军机监的机密!
如果没有被销毁,那可是不亚于宝藏的东西,别的不说,单单是对于接手女真,铲除异己就有极大的帮助。
“此话当真?”
“速速招来!”
接连有人大喝。
西提狐满嘴是血,却松了一口大气,甚至笑了起来,他知道这都是他保命的王牌。
但秦云的反应却是平平,甚至没有搭理西提狐。
他的心瞬间一空,皇帝不感兴趣?
只见秦云缓慢的踱步来到那对母女的身后,一只手撑在了那个妇女的肩膀上。
“如果朕没有猜错,你叫卓鲁兰吧?”
“姑且就叫你兰夫人。”
“朕似乎听说过你能力出众,策反和情报工作一流,在军机监的职位不低,手掌了很多实权,是不是有这回事?”
顿时,那妇女眸子一颤,这他都竟然知道?
丰老眼神闪烁,猛的想起此事,锦衣卫曾经调查过军机监的组成,自西提必被俘后,这个女人就彻底崛起了。
她和西提狐组合起来,才算是军机监的掌门人。
而二人都颇为倾向于死去的梵音。
“是!”她咬牙,否认已经没有了什么意义。
“啧啧。”秦云道:“怪不得藏的如此之深,以你们的职位和曾经犯下的罪,被抓住连个全尸都留不下来。”
“放了我的女儿,你要什么我都告诉你!”兰夫人的眼神看起来就是女强人的那种眼神。
只不过,事到如今,不得不低头。
秦云的眸子闪过了一丝欣赏,他就喜欢这种带点强势的女强人,这也是自古以来男人的通病。
“还有我!”西提狐面色通红的喊道。
“夫人,我也不想死啊。”
“救救我,救救我!”
几个俘虏哀嚎一般的喊道,毫无气节,毫无尊严。
兰夫人被气的咬牙切齿,胸口一阵起伏不平,万是没想到西提狐等人到了这个地步,如此窝囊。
大殿的其他人,也对审问失去了兴趣,一群软骨头。
秦云负手,笑道:“都想要活命是不可能的。”
“你们两人谁来向朕献出情报?”
“谁献,谁活命!”
闻言,西提狐和兰夫人猛的抬头,浑身发寒。
好狠的大夏皇帝,三言两语,就将原本是一体的他们拆开了,为了活命,形成竞争关系。
就好像竞拍,迟早一点一点的把所有东西都抖出来。
西提必狠狠的看了兰夫人一眼,意思是让她闭嘴,否则谁也活不了。
但兰夫人被就是女强人,岂能同意,她要自己的女儿活。
“陛下,我说了,是不是就能让走我们所有人?”西提狐抢先道。
秦云冷笑:“所有人?”
“做梦去吧。”
“朕刚才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
西提狐的脸色一沉,有些苍白,看了其他家人一眼,一咬牙,跪着上前:“我说,我知道的最多!”
“放我走就可以了!”
“我告诉你军机监的机密。”
“二爷,你!!”西提家的人面色苍白,不可置信。
兰夫人更是眼中闪过了一丝愤怒:“混蛋!”
“娘,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少女哭喊,躲在兰夫人的怀中,瑟瑟发抖。
这样一比,西提狐可就太不是人了。
穆乐等人面露鄙夷,这家伙跟抛妻弃子没区别了。
整个大殿的气氛陷入了死寂,低压,昔日女真最高层的掌权者,而今却沦落到了如此地步。
秦云要的可不仅仅是军机监的秘密!
他忽然淡淡道:“所有人退下,让他们一家人自己商量商量吧,朕只需要一个戴罪立功的。”
“想好了,到大殿深处来找朕。”
“锦衣卫,把那个少女带下去。”
“是!”众人大喝:“我等告退!”
而后当即有人抓走了兰夫人的女儿,任由兰夫人如何挣扎都没有用。
哭喊,惊慌……
他们看起来很惨,家破人亡的既视感,但他们不值得可怜,这就是成王败寇!
秦云迈步直接走向了大殿深处,不再回头,唯独锦衣卫分段式的在站岗。
当大殿的沉重大门合上,光线被彻底掩盖,唯独烛火飘摇,气氛死寂,西提家的两位重量级人物跪在地上,对视了一眼。
眼神跟以前不再一样了,充满了陌生。
……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是夜色已经很深很深了。
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大殿的深处,锦衣卫并没有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