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点点头：“是啊。”
莫东的表情挺一言难尽的，但作为男人，他干不出在背后碎嘴的勾当，只摇摇头，挺惋惜的神情：“我就是问一问。”
谁知道找了个18，19岁的学生。
正好电梯来了。
*
聂弥中午十一点联系的乔念，说是临时改时间了，他们要提前一天过去独立洲。
她来得早。
只有零星几个研究院的人来了，江宗锦也在。
乔念习惯了自己动手，没让他帮忙拿，挺淡定的把包搭在肩膀上。
他研究所的事情特别多，很多事情都必须他亲自去做。
江宗锦其实一直想把时间花在女儿身上，可奈何项目已经在推进当中，他时常感到有心无力。
心里打定主意忙完这次独立洲的谈判以后，他要跟研究所请假，多抽时间陪女儿到处走走，玩一玩。
乔念只带了一两件换洗的衣服，也没想过要买，不过她没有反驳江宗锦的话。
“带了。”女生音色低沉，是那种好听的声音。
他知道乔念喜欢简单，江宗锦几乎没见过乔念化妆。
他不大懂怎么照顾女儿，不过以前听见过同事讲自己家的女儿，说起过女儿喜欢用什么什么牌子的护肤品，喜欢哪些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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