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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脱了拉一坨大的抓起来甩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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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桑继续道:“恶有恶报而已。”

  廖文和纪家父子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只不过前者玩的更花。

  抖s的廖文喜欢在床上玩虐的那一款,年轻时不慎玩过了头,闹出过人命,但因为他那时未成年,也就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

  经此一事,廖文终于有所收敛,之后再怎么玩也没有闹出过人命,如今只不过是冤有头债有主。

  受害者的家人无处申诉,加入虵穴,学了法术,与禾雀花诡异做了交易。

  黄婷眉头紧蹙:“恶有恶报?我老公在高中认识我之前玩得就很花?”

  难怪她总是觉得丈夫很懂床.事,原来并不是她多想。

  黄婷强忍着才没有当众呕吐:“他为什么会被禾雀花感染?”

  时桑道:“这就要从十八年前他害死的一个人说起了。”

  听到闹出人命。

  黄婷再也坐不住。

  直播间水友明显不信有人杀了人却没有被处以死刑。

  【砂仁理所应当负法律责任啊!】

  【划重点,十八年前,估计是w成年。】

  【w成年是无敌保护罩吗?】

  【不知道亖的是不是鸡,就算是,鸡也有鸡权,有缘人老公逍遥法外了那么多年,也改遭报应了。】

  【禾雀花:我来严惩恶人!】

  黄婷沉默好久。

  最终选择当面对质。

  此时。

  廖文躺在床上忍不住害怕,他包养秘书、转移财产的事不会被发现了吧?

  他马上就能将财产全部转移到海外,留给黄婷一个空壳子公司。

  没想到突然犯了怪病。

  半个月以来怎么治都治不好。

  黄婷的不离不弃让他有些心软,决定给人留点养老钱。

  这样想着。

  黄婷走了过来。

  廖文挤出笑容:“我没事……”

  黄婷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外面彩旗飘飘的感觉怎么样?”

  廖文后背满是冷汗,他眼神四处飘,不知道哪里露了馅。

  在他知道他不能承认。

  否则一切都会功亏于溃。

  廖文眼珠子一转,开始混淆是非,反过来指责黄婷的行为。

  “你不信任我!?”

  “疑心疑鬼也就算了,你怎么能诬陷我背叛你呢,你觉得我私生活不干净?”

  “和你结婚后,我的时间都用来陪你,你见我去过风花雪月的场所吗?我难道还不够洁身自好吗?”

  “老实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治不好了,开始嫌弃我,找借口要和我离婚!?”

  直播间水友震惊了。

  【这不是倒打一耙吗!?】

  【有缘人别信他的,他想反向pua你!】

  【woc他还委屈了。】

  【马的,我当场把裤子脱了拉一坨大的抓起来甩他脸上!】

  【楼上是条汉子。】

  黄婷没有被廖文糊弄过去,她知道廖文的习惯,越是没有底气时嗓门越大。

  这一刻。

  黄婷的心彻底死了。

  她竟然嫁了个罪犯。

  廖文还在趾高气昂道:“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你怎么能不信你老公,信一个外人在那胡诌呢?你想离婚,行,离!”

  廖家母女恰好在此时回来,本就被时桑吓了一通的她们顿时火冒三丈。

  廖妈气到要扇黄婷:“廖文生着病,要静养,你整天啥事不干也就算了,还想着气他,你安的什么心!?”

  廖小萱半点不拦着:“不是我说话难听,离了我哥,你啥也不是。”

  【都什么人啊。】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婚赶紧离了吧。】

  【令人窒息的家庭环境。】

  黄婷躲过巴掌,远离廖家人。

  廖文喉咙里也开始起肉疙瘩,他沙哑着声音:“妈,别理她,我这就打电话让律师过来签离婚协议。”

  时桑静静等待二人签离婚协议,她的不急不躁反而让水友一阵焦灼。

  不久后。

  律师赶了过来。

  廖文利索地签了协议:“黄婷,你觉得我会怕离婚?你会后悔的!”

  黄婷不在乎钱,她反复审查合同:“我只有一点要求,女儿归我。”

  廖文没有异议。

  一个丫头片子他也不稀罕。

  廖妈更不在意,她见黄婷签了字,得意地笑道:“反正我儿子有的是女人给他生大胖小子,你早就该腾地了。”

  黄婷忍不住犯恶心。

  这种家庭她以前怎么就没受够?

  连婆婆都知道丈夫有外遇,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这时。

  时桑突然道:“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你命里只有一个女儿。”

  虽然时桑的声音不大不小,但照样能清晰地传到廖家人的耳朵里。

  廖文下意识反驳:“胡说,我有儿子!”

  他的秘书给他生了两个大胖小子,是他最喜欢的女人,没有之一。

  什么人竟敢说他命里无后!?

  直播间水友乐了。

  【你承认你婚内出轨就行。】

  【说明那儿子不是你的!】

  【爽了爽了。】

  【这家人还挺牛笔,换个角度想想,都是一样的贱货,可不多见。】

  时桑的声音继续传来:“不用怀疑,俩儿子都是你秘书跟她前男友生的。”

  廖文还想反驳。

  廖妈尖叫出声,从她的角度完全可以看到黄婷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里的时桑,正因为看到时桑,她才感到恐惧。

  这可是时桑。

  那说的话肯定是真的!

  廖妈开始大喊大叫:“是你!你把我们赶出庄园,却转头连麦黄婷……我儿子命里无后?你怂恿我儿子离婚,你破坏别人家庭,心思恶毒,你也不怕嫁不出去!”

  时桑没搭理廖妈:“廖文,你还记得你在十八年前侵犯的女孩钟念慈吗?”

  廖文瞳孔放大。

  时桑不平不淡的声音勾出了廖文的回忆,他的眼前闪过许多年前的一幕。

  那是他第一次在朋友的介绍下去风月场所,错把兼职当服务员的钟念慈当成鸡,用胶布将挣扎的女孩捆绑在床头。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套在了钟念慈的头上,享受着对方处在窒息时的状态,对方越是反抗,他越是兴奋。

  直到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小,他才意识到自己玩过了头。

  站在法庭时,他假意用痛哭流涕恳求受害者家属的原谅。

  所有人都信了他不是有意。

  他路过受害者家属时,露出讽刺又得意的笑容。实际上,他的内心没有一丝愧疚,只后悔没有用设备录下来。

  廖文呼吸逐渐急促。

  禾雀花在皮下“繁殖”地越来越多,他快要被它们淹没。

  为什么?

  那么多年过去了!

  为什么还要翻旧账!?(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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