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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沐的唇瓣,是柔润的,是丝滑的,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她是个风情多姿的女人,又不那么做作,所以从一开始被我亲吻的不适应,慢慢的也就适应了起来。
这次接吻的时间,差不多有两分钟,连我都觉得时间有点长了,于是我就开始得寸进尺,一只手移向了她的裙摆,想要掀起来,侵犯她神秘而又娇嫩的部位。
可是,裴小沐又是个有底线的女人,她松开了我的嘴唇,还说道:“虽然有点上瘾这种感觉,但还是不要再继续了。”
她是看着我的眼睛说出的这句话。
而以我的性格,当然是追风赶月不放松了。
我又嗪住了她的嘴唇,同时用自己的鼻尖,触碰着她的鼻尖,我十分享受这样的感觉。
裴小沐却说道:“我稍微搞出点动静,在看电视的贺敏就会走过来,那样你会很麻烦的。”
贺敏,就是她那位一米九靠上的女保镖。
那是个很壮,很白的女人,至于姿色嘛,反正是现在排球队那些体育女神们的平均值了,倒是可以看,就是以我这种上游水平身高的男人,都得望而生畏。
没办法,人家那大长腿,稍微一对我扫过来,就够我受的。
虽然我身上有枪,可以仗势欺人,但我能把人家打死?肯定不能的。
我有点小郁闷的松开了裴小沐,硬着头皮道:“其实你能让我亲,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裴小沐红着脸摸了摸嘴唇,迟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以前我还以为接吻是一种很难受的感觉,没想到,还可以的。”
我一愣,问道:“你是第一次?”
裴小沐摇摇头,说道:“高中的时候被一个坏男孩亲过,但只是亲过而已,蜻蜓点水一样,我还没来得及体会,那孩子就逃跑了。”
我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还是问道:“那后来呢?”
裴小沐腼腆的笑道:“当时我是学习委员嘛,班主任对我比较看重,就把那个男孩给开除了。”
我又问:“那你喜欢他不?”
裴小沐又摇摇头,说道:“谈不上喜欢,就觉得他挺大胆的,但你居然比他更大胆。”
我忽然冷哼了一声,骂道:“真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
裴小沐发了个怔,疑惑道:“为什么这样说我?”
我理所当然道:“要是你以后遇到一个比我还大胆的男人,那你岂不是要颠颠儿的把人生中大部分的第一次都奉献给对方!”
裴小沐狠狠翻了个大白眼,说道:“那这么讲的话,你得多荡?今后你要是遇到一个比我还要优秀的女人,并且也亲吻了她,那你算什么?”
我对裴小沐挤了挤眼,邪笑道:“谁还能有你优秀?”
裴小沐又翻了个大白眼,转身扶向围栏的时候,我分明捕捉到了她嘴角的一丝笑意,于是我就心想着,果真是一个有些虚荣的女人啊。
裴小沐望着远处的西湖出神了片刻,问道:“你这么花心,那个左织知道吗?”
我愣了愣,答非所问道:“你好像在我面前提到过左织很多次了,怎么,她给你的印象特别深?”
裴小沐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道:“还好吧,只不过你那次为她挡子弹的一幕,挺让我震撼的。有的时候真搞不明白你们男人,分明可以为了一个喜欢的女人去死,为什么不可以一辈子只喜欢这一个女人呢?你们男人,还能有几条命可以为女人所祸祸?所以,我现在很纠结,把真正意义上的初吻给了你,到底值不值。嗯,这明显和我自信的个性严重不符嘛!你可以去我书房看看我画过的那些油画,轮廓和线条都透着一种自信的,都是一气呵成,不做修改的,到现在我为什么会产生纠结了呢?真奇怪。”
我嘿嘿笑道:“如果放在古代,以你一个商女的地位,如果你的初吻被一个当皇帝的给夺去了,你还会纠结吗?你这样的感觉,从某个角度来讲,其实是很正常的,就像一个处男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妓/女,然后却碰上了很多更优秀的女人,他心里或多或少是有些不平衡的吧。”
裴小沐交叉着手指在围栏边又沉默了好久,说道:“我们裴家很保守的,她们的意思是,裴家的女人嫁人,必须是第一次,那样会减轻不幸福的命中率,当然,这样固执的传统家规,是我一直反对的,可我又不免对其服气,因为还有另一种说法,我们裴家招婿这个事情,是有违社会大趋势的,往严重里说,就是有点不讲道理,所以我们家的女人必须要自律,否则的话,影响家族的良性循环。”
听完这番话,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裴小沐看了我一眼,反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有些为难的权衡了一番,才说道:“以前我们那个地方有个很出名的女人,她很漂亮,比我大十几岁吧,但家里条件不怎么好,后来通过她自己的努力,出国留学了,在国外,她为了缴纳高额的学费,所以去了夜场工作,但她工作的时候,有一个规矩,只给顾客用口,不会和顾客上/床,就算被顾客各种凌/辱,她也选择‘自律’,嗯,是带了引号的自律,后来,她被害死了。跟你说这些呢,当然不是为了向你表达什么,我只是忽然想到了这个事情。”
而裴小沐听到我这些话,立刻就不爽道:“简直是胡说八道,你分明就是想表达,我和你接吻已经是不自律了,又谈什么对自己的身体自律?你这个虚伪邪恶操/蛋的男人,你就是在对我洗/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我笑呵呵的从兜里摸出来一包烟,点燃了一支,并没有向裴小沐反驳什么。
我说的那件事,是有的,而且我还见过那个女人,是虞淑萍的妹妹。
虞淑萍的妹妹从国外留学归来以后,就找了一个男人结婚了,她是被她的男人从三楼扔下去摔死的。
抽了两口烟,我看了裴小沐一眼,善意的说道:“资本主/义国家的一些有钱人,把欧洲一些没落的贵族女子娶之为妻,视作一种荣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这个世界上,物以稀为贵有时候也并非是一件好事情,你们裴家恪守着自己的家规,当然是有一定道理的,可一旦形成一种以娶裴家女人为荣的局面,怕是会有很多很多的功利心在里面吧?这一点,你们裴家一定要小心的。对了,我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有个情妇,叫关小菲,听说还是位正白旗的格格呢。不过,我对你,可没有那么深邃的罪恶,刚刚和你打啵儿,也只是打啵儿而已,现在聊到这些,不就是说到这儿了么。”
裴小沐看了我一会儿,忽然轻笑着白了我一眼,说道:“那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的提醒咯?”
我“嘁”了一声,忽然拍了裴小沐的臀部一下,然后转身向客厅走去,说道:“我可没那么好心,我这个虚伪邪恶操/蛋的男人!对了,你安排我在哪间房睡觉啊?我要和我的小秘去恩爱去厮磨了,我没功夫和你在这儿聊太多乱七八糟的。”
裴小沐忽然问道:“你说我妈要是知道我被你这么个操/蛋的男人睡了,她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