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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桃的话让我多少有些动摇,毕竟关系到我爸妈和我妹妹的安危。
于是在周桃走后,我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结果我妈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还很高兴的说,咱家这是要转运了呢,不但已经还清了债务,我娶媳妇的事情他们也不用操心了。
挂掉电话,我默默松了一口气,然后盯了一会儿周桃远去的方向,心情十分郁闷。
要是周桃真怀了我的孩子,怎么办?
我倒不担心周桃会干扰我和楠姐的感情,而是怕周桃会因此不依不饶,拿怀了我孩子这个事情,威胁我做一些不愿意去做的事!
想到这里,我忽然对站在车外的月离说道:“阿离,去跟上周桃,看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月离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问道:“要不要……”
我摇摇头,顺便提醒了月离一句:“先别让楠姐知道这件事情!”
月离轻声应了一下,消失在夜幕中。
然后,我又打了两个电话。
月离说,是第二个号码起了作用,我得感谢一下人家,但我打过去以后,电话却无人接听。
至于第一个号码,我权衡了片刻,没有打过去,因为按照月离的说法,对方是杭州那边的人,而且是经商的,管不了太多事情,应该也不想和我这种混江湖的人有什么牵扯。
随即,我又和孙威等人回了修车厂,趁夜处理了一下陈明的尸体。
回到临湖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睡了一觉,便到了第二天中午。
下楼后,我闻到了饭香,看到夏爽和楠姐正在客厅里商量着什么,神色似乎都很凝重。
我问:“怎么了?”
夏爽说:“江天要买罗马桑拿城的另一半经营权!”
我又问:“出价多少?”
夏爽抱着手臂回答道:“三千万。”
虽然我不知道罗马桑拿城的总价值是多少,但听到三千万这个数目,还是觉得少了,甚至冒出了一个念头,这他妈的明明是在抢钱啊!
像罗马桑拿城那样的消金窟,单单过年期间的纯利润,就不止一千万了吧!
别的不说,就说那些洋酒,一人开一瓶,就至少三分之二的利润,几百块,那还只是最普通的洋酒,而像那些名贵的洋酒,利润会更加骇人。
除此之外,还有那些众人皆知的吸金项目!
三千万就要收购罗马桑拿城的一半经营权,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坐在沙发上,皱着眉道:“江天他是病了吧?还是突然得了失心疯?”
夏爽愁眉不展,还没说话,我身边的楠姐就着急道:“我们如果不同意的话,我爸就要和我妈离婚!到时候,我妈的计划就会全泡汤了!”
计划全泡汤?
我发了个怔,楠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夏爽解释道:“为了避免误会,我已经把什么都告诉阿楠了,沈婕今后会在咱们家里养胎。”
我张了张嘴,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
这时,楠姐暗中掐了我腰上的肉一下,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夏爽看到楠姐的这个小动作,莞尔一笑,圆场道:“阿楠,我都已经跟你说过了,这个事情,是我不让阿生告诉你的,所以你也不要责怪阿生了,况且这种事情在国外也不是没发生过,你现在也三十多岁了,能看开的,就看开一点!”
楠姐撒娇道:“人家十八!”然后又要掐我,娇嗔道:“你是听我妈的,还是听我的?”
看得出来,已经和夏爽冰释前嫌的楠姐十分高兴,不然一向优雅的她,不会在我和夏爽面前展示这样小女人的一面。
可能是还没有习惯吧,我受不了楠姐这样装嫩,但也只能堆笑道:“十八十八,你说十五都行,但千万别说十四!”
楠姐一愣,问道:“为什么?”
我厚着脸皮道:“你要说十四岁,我非得蹲监狱不可,毕竟我已经把你睡了!”
楠姐的脸蛋儿一下就红了,白了我一眼,娇滴滴道:“当着妈的面儿,你说什么荤话呢!”
我嘿嘿一乐,看向了夏爽,大胆道:“爽姨是吃过见过的人,况且做的生意都不走寻常路,她哪能在意这个!”
夏爽也臊的不行,板着脸道:“说正事呢,我现在是被打了七寸,前也不是后也不是,哪有功夫和你俩小辈开这种玩笑!”
楠姐一下老实了,把柔软的身体贴在了我身上,一句话不说。
我沉思了片刻,忽然问道:“爽姨,除了罗马桑拿城,你还有别的什么买卖吗?”
夏爽发了个怔,好像不太理解我为什么这样问,但还是回答道:“有是有,但都清水的很,一个是骡子开的武馆,另一个是一家会所,不过不做什么特殊生意,单单为了笼络一些达官贵人,去里面喝喝茶,听听戏,以备不时之需。”
我笑道:“这不就是退路么?所以,罗马桑拿城,该给江天的就给江天!”
夏爽微微皱起了细眉,叹气道:“阿生,你初出茅庐,可能还不知道罗马桑拿城意味着什么,它一年的纯利润,就是上亿!在此之前,我每年能从桑拿城获取两千万的分红,其余的,都让江浩宁刮去了,现在我好不容易有机会吃独食,怎么可能拱手相让!”
我深呼了一口气,不急不躁道:“爽姨,罗马桑拿城这样的地方,来钱是快,但绝不是长久之计,为什么?危险!83年严打的时候,我没出生,但我爷爷跟我说过,那时候亲个嘴儿都以流氓罪抓起来,轻则判四五年,流放边疆,重则直接枪毙。96年,我那时候还小,却赶上了第二次严打,虽然没有流氓罪了,但我们村的一个恶霸,平时打砸抢,有时候敲敲寡妇门,结果也直接被枪毙了。97年以后更新了法律,有些方面放宽了很多,但您以为上面能容忍多少年下面这些肮脏的生意?”
说到这儿,我顿了顿,继续道:“跟您说这些有的没的,其实就是想说明一个意思,覆巢之下无完卵。罗马桑拿城今天是没事,明天呢?我看嘛,江天要,那就给他,在之前,可以抬一抬价格,比如说一个亿,然后该拖则拖,过了年关,把该赚的钱赚到手,然后再卖给江天。这样一来,您和江浩坤不必离婚,也影响不了您接下来的计划,反之呢?且不说江浩坤会不会强制和您离婚,您怎么知道江天不会反手将您一军?要他说,桑拿城我不要了,一半也不要了,但您得给他一个大数儿,您给是不给?给了以后,江天独善其身了,到时候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让桑拿城出事呢?”
我嘿嘿一笑,不客气道:“要是我的话,我可不能容忍自己的仇人平平安安的日进斗金!反正我就一句话,稳住江浩坤,拖死江天,最后利用自己到手的钱,把那什么会所之类的生意做大做强,笼络住那些说一不二的人,那才是关键,虽然东海是个黄金城,但在权利面前,啧啧,真是耐人寻味!我也是昨晚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