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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漾两个手腕,不仅被靳祈言抓疼了,还红了!
至今,他靳祈言混蛋留下的粗暴还在,她可没有冤枉他。
昨晚,他真的像一头饿狼,她完全阻止不了他,她也挣脱不了他。
她有求饶了,他都没有放过她。
他有多凶猛,他忘了吗?
被他吃得连渣都不剩,浑身酸痛不已,他昨晚有少折腾她吗?
事后装糊涂想逃避责任?他靳祈言真够无耻的!
就算他要对她负责任,她也不需要,云水漾就是恼怒靳祈言醒来之后的态度。
“靳祈言,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怎么冤枉你了?我怎么设的局让你这样欺负我?我没病,我也没有自虐的倾向,我没有自己送上门让你欺负。你不惹我,我觉得什么都好!现在,确实是你占了我的便宜!”
靳祈言根本不敢看被子底下,呀的,这个早上醒来得太震憾了,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他也不敢看着云水漾脖子以下的嫩肤,那些痕迹,无一不在告诉他,他们昨晚有多激烈!
那些暧昧痕迹,无一不告诉他,他和云水漾真的睡了,他真的要了这个该死的女人!
看着云水漾手腕上的瘀红,靳祈言更加懊恼。
他的头也更痛了,他非常难接受这样的早上。
昨晚,他接到了陌然的电话,她说不回来陪他过生日了。
之后,他的心情很糟,他很难过。
之后,他去了酒吧喝酒。
后来的事,他忘了,他记不起来了。
唔……现在,连他也觉得自己很混蛋了,肯定是脑子进了水!
不管怎么样,靳祈言都想忘掉昨晚,以及这个早上。
他也特么地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碰云水漾,他怎么会跟她睡一块。
该死的,靳祈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也有深深的自责!
极是烦躁,靳祈言捶打了几下自己的额头!
“云水漾,就算是我喝多了,你恰巧遇见我,你不会打电话给温良裕送我回家吗?你不会找宇城飞吗?呵……你会好心送我上酒店,你根本就是有企图!你现在在狡辩!”
云水漾好笑地看着靳祈言,他的反应真的蛰疼了她的心。
只是,她没有表露出来。
“你放心,我不找你麻烦,我当是被猪拱了!昨晚,我找过温良裕,是他没理你。我也打过宇城飞的电话,他关机了。早知如此,我特么地让你给那群女人吃了。
看看地上的东西,你还把我的衣服撕了。靳祈言,你让我怎么去上班?脖子,肩膀……我身上有哪处不是你留下的痕迹,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混蛋!我昨晚有挣扎抵抗的,是你自己不愿意放手的。我身上那些痕迹,我自己能弄得上去吗?问问你自己抽了什么风为什么这样折腾我?”
浑身酸痛,靳祈言还赖在她头上,云水漾又气又恼。
弥漫在眼眶里的水雾,凝聚着她的委屈。
……
此时此刻,一定要冷静!靳祈言深吸了几口气。
瞟见云水漾眼眶里隐忍的泪雾,不知道为什么,靳祈言心里更加混乱。
难以置信昨晚发生的一切,他现在也无比的懊恼!
瞬间,靳祈言皱紧眉头。
看着云水漾身上的草莓印,莫名的,他胸口处窜起一股无名怒火。
敢情是温良裕这混蛋坑了他?宇城飞做了帮凶?
该死的温良裕,该死的宇城飞,他们真的是活腻了,欠收拾了!
靳祈言冷峻的眼神刹那间如霜雪般寒冷,神情阴沉,额头上的青筋隐隐浮动。
“云水漾,昨晚是意外,我赔你衣服就是了。按你说的,我喝多了,我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我的行为不受我的理智控制。所以,出了这个门,把昨晚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你敢在别人的面前说半个字,我弄死你!”
靳祈言咬牙切齿道,赶紧地,他套上自己的衣服。
除了烦燥,除了懊恼,他现在特么地想这一切根本没发生过似的,他更加恼怒自己的行为!
“敢做不敢认,靳祈言,你还是男人吗?恼怒成羞了?自己给自己打脸了?你觉得我贱,你还要碰我,那你岂不是更贱?”
云水漾鄙夷地笑着,笑声中也有嘲讽的意思。
可是,她心里很酸,在涩涩地拧痛着。
“云水漾,从我身上,你讨不到好的,奉劝你别耍花样。把你的心计,通通收起来。你别妄想做靳家少奶奶,我不会对你负责的,我更不会娶你。昨晚,是你自找的,别赖我!”
穿好衣服,靳祈言掏出支票本,写了几下,他撕下一张支票放在床头柜上。
“等一下我让秘书给你送衣服,今天,你不用回去上班了。”
云水漾一声不吭,拿起枕头就往靳祈言身上砸去。
她冷冷地瞪着他,打从心里吼喊:“滚,我不想看见你!”
“云水漾,别以为吼得大声你就有理了。这是一百万,你……见好就好,懂吗?”
靳祈言无视云水漾砸来的枕头,搁下话,他头也不回走了。
他会睡云水漾,他特么是中邪了!
~~~~~~
靳祈言走了,云水漾静静地坐在床上,她的头发有些零乱。
即便是她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了,她也不许泪水掉落下来。
五年前那个晚上,以及昨晚,她把两个晚上想到了一块去。
粗重的喘息,一样的霸道,灼烫的气息……云水漾有一种错觉,但是,她又不敢确定。
五年前那个晚上的男人,会是不受控制的靳祈言吗?
五年前那个晚上,以及昨晚,她都觉得太像了!
如果是他,他怎么会对那天晚上没有一点印象?
他怎么会不知道是她?他怎么会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突然间,云水漾的脑海里浮现种种疑问。
不管是靳祈言还是靳祈昊,他们都不会喜欢她,或许,他们都不会接受两个孩子。
她还要执着去弄清楚谁才是孩子的爸爸吗?
云水漾心里也有些乱,她开始有些慌了!
万一孩子是靳祈昊的,她现在又和靳祈言暧昧不清,她该怎么办?
……
云水漾从浴室出来,没多久,她听到门铃响了起来。
她去开门了,给她送衣服的人是陈自瑶。
“云经理,你的衣服。这个,总裁的意思……她要你马上吃了。”
看着陈自瑶给的事后避孕药,云水漾自嘲地笑了笑。
偷瞄云水漾一眼,陈自瑶很抱歉地说:“那个……总裁的意思……他要我亲眼看着你把药吃了。云经理,多有得罪,请见谅!”
原来,总裁和云经理真有一腿,之前的绯闻是真的!
即便是这样,陈自瑶也不敢乱说话。
不是她该知道的事,她要装做不知道。
云水漾没有说话,放下购物袋,她去倒水了。
当着陈自瑶的面,她剥开药盒,把白色小药片取了出来,毫不犹豫,她把药吃了,吞下喉咙了。
“云经理,我先走了,真的很抱歉!”
“陈秘书,等等!”
陈自瑶顿住了脚步,云水漾赶紧拿了床头柜放着的那张一百万的支票,她给了陈秘书。
“帮我把支票还给他。”
“云经理!”
“不关你的事,你帮我把支票给他就行了。如果他问起,你就说,我当是被狗日了。”
犹豫了一下,陈自瑶把支票收好。
她跟云水漾微微欠了欠身,她走出总统套房。
~~~~~~
云水漾竟然不要那一百万!她竟然说她是被狗日了!
那个女人,把他当成狗了!
陈自瑶带回来的支票就放在桌面上,靳祈言愣愣地盯着。
他的眉心紧锁着,凝聚着不悦的情绪。
靳祈言手中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甚至,整个办公室都是呛鼻的烟味。
他就是想不明白,他昨晚怎么会睡了云水漾,太不可思议了!
酒,果然不是好东西!
都是酒精在作崇!
静静地坐在办公室里抽烟,靳祈言慢慢想起了一些片段。
他感觉就像做了一个春梦,该死的,他哪晓得不是梦,是他不由自主要了云水漾!
想着,靳祈言也非常震惊!
这样的错误,根本不像他靳祈言会犯的,而他竟然做了,他是中邪了吗?
不想发生已经发生了,这个错误不能让陌然知道,他一定要忘了,只能当作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