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小时之后,两人已经到达那一片空地了,而新宫市警察署就在视野的一百米之外。
阿龙:走吧,把装备带上,没问题的。
两人走下了车,打开了后车厢,从里面拿出了两个斗笠以及两个昆虫抄网。
阿龙(得意地笑着说):乡下的警察应该比较和善,我们有这样的伪装,不会被找麻烦的。
慕容芊芊:反正,你会说日语,我不会,你自己应付。
阿龙(一脸坏笑):好,只要有警察问我,我就跟警察说,去年妳抢了银行,把钱埋在这里,妳现在来挖钱了。
慕容芊芊(瞪了阿龙一眼):你敢乱讲,我就挖一个洞,把你埋在这里!
阿龙(赖皮赖脸地说):骗妳的啦。妳是我的宝贝,我怎么会害妳呢,是吧。
慕容芊芊(摇了摇头):不好说。
慕容芊芊与阿龙在逗完嘴之后,走进了空地里。虽然说是空地,但是其实是一片荒芜的草地,因此,草的高度到达膝盖这么高。两人往里面走了十几米后,停了下来。
阿龙:就这里吧。
就在这个时候,从后方传来几句大声的日语,让慕容芊芊与阿龙都吓了一跳,连忙转头一看,又吓了一跳。一个骑在脚踏车上的警察,停在了路边。
日本警察(日语):你们好,没见过你们,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阿龙(日语):对,我们是游客,来这里观光的。
日本警察(日语):要在这里玩几天啊?
阿龙(日语):我们要待一个星期左右。
日本警察(日语):你们在草丛里干嘛?
阿龙(日语):在抓昆虫啊。我们对昆虫特别有兴趣,每次到了一个新的地方,都会花一天去研究一下当地的昆虫。我们抓了看几眼就放,不会抓走,也不会弄死昆虫的。
日本警察(日语):没关系,这里的昆虫很多,到处都是,少了几只,过两天又一样多。
日本警察(日语接着说):那我不打扰两位了。
话说完后,日本警察跨上脚踏车,悠哉悠哉地骑回警察署了。慕容芊芊看着阿龙。
慕容芊芊(怀疑的眼神):你有没有趁机说我的坏话?
阿龙(急忙地解释):当然没有!妳怎么会认为我是这种人?!
慕容芊芊(怀疑的眼神):不好说。
慕容芊芊(口气不好地接着说):牵我的手,我要办正经事了。
阿龙吐了一吐舌头,牵着慕容芊芊的手,眼一闭,数了二十下之后,张开了眼睛,果然,眼前又是一片眼花缭乱与五彩缤纷的。阿龙与慕容芊芊正处于徐福的营地之中,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人在走来走去,让阿龙的眼睛都看花了。有好几十种光谱的颜色,看起来都是对的颜色。
阿龙:徐福好像在这里扎营很久,所以有很多种颜色看来都行。妳随便挑一个颜色吧。
突然之间,所有的景象又像调色盘被搅开一样,阿龙的眼前黑了一片,几秒之后,黑色渐渐淡掉,慕容芊芊与阿龙进入了其中的一段时间之中。
在两个人的周围,有好几百个大大小小的营帐。有秦兵在走来走去地巡逻、有童男童女在追逐嬉戏、有工匠在忙着工作。阿龙往四处不停地张望,突然间,有了发现,伸出了手,指向其中一个营帐。
阿龙(得意地说):我发现徐福的营帐了!
慕容芊芊(不理解地说):你怎么能确定?
阿龙:那个营帐前面站着四个秦兵把守,还有那个营帐是黑色的,象征着主人的身份地位。最重要的是那个营帐的左右两边,挂着大秦的旗帜。
慕容芊芊转头看了一看四周,的确,只有少数几个营帐是黑色的,而且只有三个营帐前面有秦兵把守。重点是,真的只有那个营帐,有挂着大秦的旗帜。
慕容芊芊(不服气地说):你小子观察能力不错嘛,看几眼就被你找到了。
阿龙(得意地说):过奖,过奖。走吧,我们走过去。
阿龙牵着慕容芊芊的手,绕着其它营帐的后面,偷偷摸摸地靠近了徐福的营帐。
慕容芊芊(不理解地说):明明营帐间有路可以走,我们干嘛要这样绕着走?走直线不是比较快?
阿龙:我不想啊。我觉得这样躲着徐福的营帐,会安全一些,而且比较不会被发现。
慕容芊芊(摇了摇头):当贼当惯了,想太多了,真麻烦。
几分钟之后,两人已经偷偷摸摸地走到徐福营帐的正后方了。
阿龙:现在我们可以直接穿过整个营帐,从营帐背面偷偷地观察着徐福了。
话说完,阿龙拉着慕容芊芊的手,压低着身子,穿过了营帐,走进徐福的营帐里了。
徐福的营帐相当的宽敞,黑色营帐的内里是纯白的布幕,而阿龙一眼就看到徐福了。他背对着慕容芊芊与阿龙,坐在书案前,一卷竹简摊开在书案上,徐福正在专心地看着竹简的内容。
阿龙看到徐福背对着他们,内心不禁雀跃了一番。
阿龙(内心独白):嘿,这次你没发现我吧。
就在这个时候,徐福突然从书案上,拿出了一片手掌宽的竹简,扔到了地上,竹简上面写满了红色的字。就在阿龙摸不清徐福这个动作的用意时,营帐内的布幕从顶端开始,突然由白色开始晕成红色且红色的区块迅速地往下晕染开。眨眼之间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布幕,都变成红色的了,只差底部的一点区块还没变红。
同时,从地下钻出几片红布,像是有灵性一般,朝着阿龙与慕容芊芊的双脚与双手,就要绑了过去。就一个眨眼的瞬间,阿龙的两脚脚踝,已经被从地下冒出的红布给缠上了,一股被紧绑的疼痛感立刻从脚踝过来。
阿龙(慌张地大叫):有陷阱!快逃!
阿龙眼前的景象,突然间又像是漩涡般地旋转。阿龙连忙闭上眼睛,几秒之后张开眼睛,他与慕容芊芊已经回到了新宫市警察署旁的那片空地了。阿龙连忙拉起裤管,两个脚踝有着明显的发红的绑痕。在那电光火石之间,阿龙没有半点迟疑,马上示警,慕容芊芊连忙解开时间穿越的能力,所以,他们两个勉勉强强地逃了出来。要是他的反应慢了半拍,或是慕容芊芊的能力不灵,让徐福红色晕染布幕的结界完成,那估计他们就被徐福给抓住了,回不来了。
同一天,连续两次掉进徐福的道术里面,而且一次比一次还要恐怖,让阿龙的心跳,又再次跳得一分钟超过一百多下。阿龙的整个脸布满了汗珠,但一股超级不爽的感觉,从他心里的一个角落,慢慢地扩散了开来。阿龙一屁股往后坐,坐到了草地上,两手合十垫住后脑勺,直接地躺了下来。
到膝盖长度的草,被压在阿龙的身体后面,形成了一个舒服的背垫,而今天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天空中只有几朵像棉花糖一样白白的云在飘着。
阿龙(自言自语):今天的蓝天,蓝得好蓝。这样一直看着天空,还真有一种疗愈的放松。
突然间,慕容芊芊低下了头,看着阿龙,刚好把阿龙能看到的整片蓝天都挡个光光。
慕容芊芊(一脸不解地说):龙南鼻,你怎么了?你被徐福吓傻了吗?从逃回来后,就怪怪的。
阿龙(斜眼看了一下慕容芊芊):我心情超干的,所以,现在正在做自我疗愈。
慕容芊芊(一脸不解地说):我们顺利脱逃了,有什么好不开心的?
阿龙从草地上坐了起来,看着慕容芊芊。
阿龙(一脸不高兴地说):早上我们才中了徐福的道术,讨论的结果说他开了天眼,所以才可以一眼就看到我们站在海边。那下午呢?我们还不够鬼祟吗?怎么又被发现了呢?
阿龙(接着说):火影忍者里面有提到过感知型的忍者,他们可以布下忍术结界。如果有其他的忍者闯入结界,他们立刻就可以知道有人接近。
阿龙(继续说):道教有类似这种忍术的道术吗?
慕容芊芊摇了摇头,耸一耸肩,对于阿龙的这个问题,她显然是没有答案。阿龙看到慕容芊芊的回应之后,又躺平在草地上。
阿龙(摇了摇头):问妳也没用。这世界上有多少种道术,百度又查不到,就像英文说的一样“Youdonotknowwhatyoudonotknow.”翻译成中文就是,没有人能知道,超过他们程度所该知道的事。
突然之间,慕容芊芊直起身子,手插着腰,抬起一只脚,直接踩在阿龙的肚子上。
慕容芊芊(一脸生气):你现在到底是在不爽什么?
阿龙(一脸无辜地说):我现在的情绪,就像跟徐福下象棋一样。早上才被他吃了只马,下午又被他抽了只车。妳说,这样我能开心吗?
阿龙(一脸无辜地接着说):我智商一百五哩,还自以为很聪明地推敲一遍,怕徐福会一直提防着我们,故意把再次造访的时间,调整到了一个月之后,想说他会放松警戒,结果,他老人家压根就看穿了我的计划,设了一个陷阱等着我们,差一点我们就要被逮到了。
慕容芊芊:那现在呢?我们还要回到古代日本,去看徐福在干嘛吗?
阿龙(摇了摇头):不去了,老姜太辣了,呛得我难受。这次徐福又没抓到我们,他应该也跟我一样懊悔,绝对会改良他的陷阱与结界,下一次,我们再遇到,应该没有逃走的机会了。兵不厌诈,反正我已经看到他的长相了,我算是达到我的目的了,但是,他没捉到我,所以,他一定一直在猜我为什么要去观察他。
慕容芊芊(立刻接话):所以,你赢了!
阿龙(一脸不屑):这样也算我赢了,我的天啊,妳的标准会不会太低了。
慕容芊芊:如果我们不再去古代日本,那下一步要干嘛啊?
阿龙:妳把罗盘拿出来,我想看看现在徐福在哪里。
慕容芊芊把脚从阿龙的肚子上移开,解下了背在背后的LV小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指针中心有空洞的罗盘加上一张符。用朱砂笔在上面写了十几个字,把符塞进指针空洞中,闭上眼念起咒术。指针在静止了一两秒钟之后,突然转了几圈,指针的方向停在了北北西的方位。
慕容芊芊:指针指向了北北西。
阿龙连忙掏出了日本地图,照着指针的角度,用笔从新宫市往北北西的方向,画下了一条直线,而大阪、京都、神户,都刚好在这条线的附近。
慕容芊芊:我们的下一步呢?
阿龙:我们沿着昨天来的路,往大阪的方向开回去,沿路找另外两个地点停下,继续使用罗盘来定位徐福。在地图上画下三条线,如果我的绘画够精准,三条线就能交叉一个点,那个点就是徐福现在所在的位置。
阿龙(嘴角露出微笑):徐福,你赢了第一局,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会找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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