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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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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看着脸皮贼厚且油盐不进的聂辰,翁秋蝉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给你一套新的被褥,你回去睡觉行不行!”

  翁秋蝉语气很强硬,却又带着一丝哀求。

  “不去,地上也是湿的,床板都是湿的。”

  “那……那你下来打地铺。”

  “你怎么不打地铺?”

  聂辰冷笑道,

  “现在这天气,一天被子根本干不了,以后我就赖在你这里了,什么时候被褥干了,我什么时候回去睡。”

  “你……你欺负人!”

  翁秋蝉伸手拽聂辰的手,聂辰的手就紧紧拽着床帮,任凭她用出九牛二虎之力也拽不下来。

  本来喝酒喝的醉醺醺的翁秋蝉,就没多大力气,现在聂辰死活不下床,她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好在她这里还有一套替换的被褥,无奈之下,只能将被褥拿出来,铺到地上睡觉。

  春天的夜晚还是很寒冷的,昨晚上聂辰都是苦熬了一夜,差点冻感冒了。

  翁秋蝉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哪怕是盖着被子,但还是感觉身下有无尽的寒气进入身体,冷的她直打哆嗦。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抬头看着床上,那个熟睡的狗男人,气的咬牙切齿。

  通常情况下,人是不会认为有错的,即便是付出了代价,也会想方设法的把错误往别人身上推。

  就比如现在的翁秋蝉,总觉得是聂辰这个狗男人欺负了她,她才落得个如此境地。

  狗男人睡得越香,她就越生气。

  夜晚人的情绪总是更加敏感,越想越气之下,翁秋蝉起身,抱着被子上了床。

  凭什么只有狗男人能睡床,我却要去挨冻?

  躺到床上后,翁秋蝉迷迷糊糊睡着了,但还是感觉很冷,不由自主的便往那个温暖的地方去靠拢。

  两个人都喝了酒,都是迷迷糊糊的,也都感觉很冷。

  彼此吸引之下,很快便钻到了一个被窝里,紧紧的贴着,拥抱到了一起。

  那晚,聂辰做了一个梦,梦里边,他当了富家翁,娶了个新小妾,新婚之夜,他跟新小妾在床上翻云覆雨,被浪翻滚,好不快活。

  只是那个新小妾看着好面熟,一时间在梦里想不起来是谁了。

  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聂辰被狠狠的踹醒了。

  一脸懵逼的聂辰睁开眼,坐起身,便看到了一张泫然欲泣的脸。

  只见翁秋蝉紧紧的裹着身上的衣服,头发凌乱不堪,两只大眼睛眼含热泪的盯着她,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有诉不尽的委屈和愤怒。

  “干啥啊这是?”

  聂辰不明所以的问道。

  “你还有脸问,你昨晚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翁秋蝉气的狠狠一拳砸在了聂辰身上。

  聂辰这才回想起昨晚做的那个梦,脸色一变,一把掀开被子,只见洁白的床单上,有着一摊水渍和一抹刺眼的殷红。

  “卧槽,我昨晚把你……”

  昨晚那不是梦?

  聂辰目瞪口呆的看向翁秋蝉。

  一听这话,翁秋蝉更来气了,抡起小拳头便像狂风暴雨一般向着聂辰打去。

  “我打死你个登徒子,你毁了我的清白,你赔我清白,打死你,打死你!”

  聂辰被打的懵逼了,情急之下,一把抱住了翁秋蝉,说道,

  “别打了,一会儿我就去跟大当家求亲,让他把你嫁给我!”

  然而,翁秋蝉丝毫不为所动,眼泪依旧在眼眶里打转,高冷说道,

  “你滚开!你说嫁就嫁?我死也不会嫁给你,我不会嫁给一个我最讨厌的人的!”

  “唔……”

  翁秋蝉话还没说完,聂辰便直接亲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片刻后,聂辰松开了她,翁秋蝉再也憋不住眼泪,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她哭的时候,都是很小声的,不敢大声哭出来,生怕把别人引来。

  要是翁秋蝉还一直倔一直犟,聂辰还有办法应付,但是这个一直清冷高傲的女土匪哭了,他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看着向来强硬的狗女人哭的梨花带雨,聂辰心一软,在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的同时,也不觉得对方有那么讨厌了。

  她只是想玩个恶作剧而已,而我却把她……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聂辰轻轻拉过她的小手安慰她道。

  “你滚开,谁要你负责任了,你能负得起什么责任?”

  “嗯……要是生小孩的话我能当小孩的爹……”

  咚!

  聂辰又挨了一拳。

  “谁要给你生小孩了,你做梦,我不用你负责任,你赶紧滚,滚出去,滚的远远的!”

  女侠不哭了,又恢复了清冷和高傲的姿态。

  聂辰坐起身子,愁的他很想点根烟来抽抽,可惜没有那玩意儿。

  “你还不走!天已经亮了,你非要让别人看见才行吗?”

  翁秋蝉嗔怒着,那模样还挺好看。

  聂辰叹了口气,说道,

  “你先休息休息吧,等过段时间,我挣到了钱,就跟大当家说提亲的事情。

  你一次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了,我不会亏待你的,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滚。”

  “得嘞。”

  聂辰穿好衣服,一溜烟的跑了。

  恨恨的看了一眼聂辰的背影,翁秋蝉拉上被子,继续盖好休息。

  可是身下肌肤湿漉漉的触感,和那疼痛的感觉,无一不在告诉她,昨晚有多么的荒唐。

  她回想着聂辰最后说的话,心乱如麻,心中空落落的,又好像有了依托的感觉。

  这个男人,好像也没有我想的那么坏吧?

  不行不行,他就是个浪荡登徒子,即便是有些本事,那也是个有本事的浪荡登徒子。

  我不能把我的一生交给这样的人,从明天,不,从今天开始,不再给他好脸色。

  就这样!

  聂辰回去后,把湿漉漉的被褥又重新拿出来晾晒了,而后向着匠作房走去。

  山寨里也渐渐热闹了起来。

  把那几个师傅喊起来,指导他们制作弓弩后,又去了酿酒坊。

  来到酿酒坊,发现存酒又少了,聂辰训斥了一番看酒的小土匪,说再让人偷喝酒就把他扔到山里喂狼。

  这个时候,有小土匪过来喊他,说大当家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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