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陆延就反应过来:“三叔,你在老宅那边吧!”
陆勋没应,只问:“什么事?”
“我找阿榆。”
“你找阿榆什么事?”陆勋声音沉了几分。
陆延是小辈,向来忌惮这位三叔的威严,听到冷沉的声音,心口莫名跳了下,甚至有种骚扰三婶的错觉!
可他随即转念一想,自己都这么大了,而且找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错,就羞涩开口。
“三叔,我想阿榆了。而且我们这儿今天发现了几件非常特别的文物,我想跟阿榆分享。”
说到考古,陆延满眼都是金光。
“对了,三叔,阿榆呢?她去做什么了?怎么手机在你这里?”
“阿榆在洗澡。”
陆勋尾音刚落,手机那端就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陆师兄!你快来!又有新发现了!”
陆延面上一喜,连忙跟陆勋说:“三叔,那先这样了,我挂了。”
说完,陆延飞速挂了手机,急冲冲跟着师妹去看新的发现。
陆勋盯着漆黑的屏幕,勾唇一笑。
真傻子。
都看到他都穿浴袍接阿榆的电话,也没半点反应。
要是调换过来,他直接坐直升飞机杀过去!
陆勋轻笑着要把手机放下,就看到刚走出浴室门的林清榆狐睨地打量着他。
“刚刚谁来的电话?”
陆勋心口忽地一惊,一秒敛下揶揄的神色,露出几分落寞羸弱的模样。
“咳咳……”
他轻咳了两声,又面色惨淡看向林清榆,诚实道:“是陆延。他说他想你了。”
林清榆心弦微颤,整个人跟着一怔。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尴尬是有的。
陆勋低着头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擅自接你的电话的。我……刚看到是陆延打来的,就很好奇他想跟你说什么,这才忍不住接了你的电话。
阿榆,对不起,是我太不自信了,总担心陆延回来,你就会嫌弃我这人废人,就会跟我离婚。”
林清榆心口一软,走了过去,温柔地拉起陆勋的手:“我不会。既然结婚,就奔着一辈子去的。你别胡思乱想。你很好,真的。”
“真的?”陆勋又假咳了两声。
林清榆点头。
陆勋反拉住她的手,极有心机道:“陆延很兴奋,说是有重大考古发现,要跟你分享。不过,那边刚好有个师妹喊他,说又有新发现了,他就挂了电话。阿榆,你要是真的喜欢考古,我也可以学。我也可以讲给你听。”
“不,我不喜欢!”林清榆直接变了脸色,面上透着几分讥讽。
她从来都不喜欢考古。
但因为陆延喜欢,出于对男朋友的尊重,她愿意倾听他的分享。
可每次都这样!
陆延打电话给她,那个师妹一喊他有新的发现,他立刻丢下她去研究新发现。
有时候要隔好几天,他才想起之前给过她电话,才给她打了回来。
有次她暗示陆延,这个师妹过度插入两人之间,陆延总笑着说她在吃醋,并没放在心上。
看着林清榆的面色,陆勋嘴角愉悦勾起了几分。
林清榆吹干了头发,就扶着陆勋上床,自己也跟着脱掉睡袍躺了进去。
陆勋娴熟地把人捞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肩头道:“怎么不穿刚刚那件睡衣?阿榆,很好看。”
林清榆脸贴在陆勋胸腔上,羞得不敢抬头,支支吾吾说:“湿了。”
陆勋低头就去亲她的脸颊:“那就多买几件。用我的卡。阿榆,我要收回我刚才的话了。”
林清榆忽地有些紧张抬头:“什么话?”
陆勋就温热地在她眉心覆下一吻:“我要收回你不必刻意讨好我的话。阿榆……”
林清榆耳侧染着几分潮热,就听到陆勋低低的嘶磨声。
“像肉色睡衣那种讨好,你老公来者不拒……”
林清榆脸颊瞬间一涩,意识到陆勋接下来的动作,立刻抵住他。
“不行!”
陆勋顿住:“为什么?”
“你刚咳嗽了!三叔,你身子本来就不好,之前老宅那晚又,新婚夜又那样……不能老是接连着做那事了,得好好养养身子。”
“没事,我的身子在这方面不碍事。”陆勋低头继续亲她。
林清榆可吃不消了,连忙抓住陆勋作乱的手:“三叔,你不是说尊重我吗?”
陆勋果然停下动作,哭笑不得地看着林清榆:“好,我尊重你。”
声音落下,又不轻不重咬了她唇瓣一口。
“但你刚叫我三叔,得罚!”
说完,他就把人揽入自己怀里,闷声不容抗拒说了句:“睡觉。”
抱着她睡觉,已经是他最大的妥协了。
温温软软的身子入怀,陆勋这才觉得以前二十九年的日子都白过了。
后悔之前怎么不早点把人给抢过来。
而且,从那年走入他的世界,她本来就属于他的!
……
次日,林清榆刚到办公室,就有男同事打趣她。
“清榆,厉害啊,网上的票数一骑绝尘啊!”
“就是啊,清榆,这样的好事情,你可得请客啊!不如请我们到你新家搓一顿?反正大家都还没见过你老公。”
林清榆面色微尬,也不知道陆勋喜不喜欢这么多人去家里,便婉拒了同事的起哄。
“以后再请吧。投票还没结束呢!这才哪到哪。”
两名昨日亲眼见林清榆上了豪车的男同事意味深长互视了眼,都没再说什么。
林清榆刚好第一节有课,就早早去了教室。
她前脚刚离开,办公室里一名女同事就出声了。
“喂,你们俩昨天是不是真的见到她老公了?真的是坐轮椅的?”
之前追求过林清榆的男同事,边整理着桌上的课件,边说:“你没见到她刚心虚?要不是她老公有问题,怎么不敢让我们见?”
“也是。唉,你们说,好好个大美女,怎么就嫁给个残疾的。”
“贪钱呗。那男人我估计,四五十岁有了!宁可嫁给个有钱的,坐在豪车里伺候着老男人哭,也不愿意看上我们这种拿几个死工资的老师呗。”男同事酸溜溜开口。
刚问话的女老师抿了抿唇瓣。
说实话,同样是当老师的,她其实也看不上男老师。
毕竟靠当老师那点死工资,要在市中心买房子,真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
很快,林清榆就上完第一节语文课。
她刚走出教室,陈绵绵就拿着手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阿榆,不好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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