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见朱长青跟干妈最近感情挺好的,就这么建议。
谁知道朱长青别过脸,怼了江梨。
“无聊。”
“我一把年纪上去抢捧花,像什么样?”
“而且,你见过男人抢捧花。”
声音落下,江东就上去了,撸起袖子,撅起屁股要抢捧花。
朱长青面色僵硬了几分,不太自然说道:“抢捧花就能结婚?那你问问你干妈,愿不愿意嫁给我?愿意,我立刻就出去买花。”
话还没说完,祁夫人就淡淡来了句:“不愿意。”
朱长青:……
江梨笑出声:“该!老朱,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大年纪还单身了。”
现在大家跟朱长青都很熟了。
江梨私下也不再叫他朱叔叔了,都有那点把他当成家人的意思。
这人嘴欠,但人心眼真的不坏,相反,他把他的内心想的,都表达了出来。
朱长青被拒绝得有些伤心,想起三爷前几天调侃他,说像他这样的,这辈子到棺材里都脱单不了。
说他不肯说软话,就等着呗。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铿锵有力地说:“阿玉!嫁给我吧,好不好嘛~”
说完,他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祁夫人、袁燊和江梨都傻眼了。
这是在用最硬气的话撒娇吗?
祁夫人愣了下,还是拒绝:“目前这样就挺好的。”
而且她也让他进房了,他还想怎么样!
“一把年纪了,我看开了。有没那张结婚证,都一样。我又不图进你们朱家的祖坟,不图死后有人烧纸钱给我。我干嘛还要结婚。”
交往这段时间,祁夫人知道朱长青父母是不在了,但还是有一些旁支的亲戚。
她最烦这些,现在不用负责任,乐得逍遥。
朱长青听完这话,脸拉了下来,依旧用一种硬气的话来说软话。
“是我,是我图你负责任,是我图死后有人烧纸钱给我。行不行,阿玉?好……嘛……”
朱长青嘴角僵得不能再僵。
祁夫人掉了一地鸡皮疙瘩:“你好好说话!”
袁燊笑,大掌落在朱长青肩头上:“你放心,你死后,我给你烧纸钱,大把大把地烧。”
朱长青:……
江梨也噗嗤笑了出来。
哼,谁叫你怼我。
撒娇无效后,朱长青闷闷说了句:“这三爷教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梨愣了下,问他,三爷怎么教的。
朱长青说了一遍,什么要说软话,好话。
江梨无语了:“谁跟你说,加个好嘛~就是撒娇啊?”
祁夫人捂着嘴角,笑得不行。
年轻的时候,就喜欢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能念几句诗的文艺男。
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犟驴,还黑黑的大块头。
可谁知道,年轻给了风花雪月,却也被伤得最厉害。
到老了,反而选了当初最不想要的那类人。
祁夫人也曾想,大概会被这犟驴气得吐血。
倒没想到,看清了他的心后,知道这是他本性后,倒也没怎么跟他计较了。
整天拌拌嘴,倒觉得挺有趣的。
阿榆捧花扔了下来,最后是江东抢到了,还借花献佛送给了樊彤。
大家都说,看来这对,好事也不远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好事陆续上演。
陆勋举行婚礼后,就轮到了段肖白和袁燊。
两人举办婚礼后,陆时年这对和江东这对也结婚了。
段肖白举行的是游轮婚礼。
难得的是,这次没有找赞助商,是在自家的游轮上举行结婚派对。
很多东西也都是自己掏钱。
在婚礼现场,段肖白还撒了红包。
有人说,段少终于不抠了。
也有人说,三爷都撒红包了,他能不撒吗,这是面子问题。
可叶悠然在现场抢了个红包,打开一看,是一张段氏的宠物八九折洗护卡。
问题还得充值五百才能享受八九折优惠。
叶悠然觉得自己手气不咋地,但看看周围人抢到的都是啥玩意后,她才觉得这个段肖白有毒吧!
那些红包里一张华币都没有,都是什么洗车券啊,什么餐厅券啊,什么洗牙券。
关键的关键,全部都是段氏的产业!
真的是无语。
反倒是袁燊的婚礼,就大方许多了,给的也是真金白银。
袁燊和江梨的婚礼选在了教堂。
两人一起挽着手走进礼堂。
袁燊尊重江梨的意见,她不想要父亲带她入场的环节,就两人一起走进去。
整个婚礼浪漫温馨,由小满和乡下那只土狗小黄担任花童。
两人在前头走,后面由小满牵着小黄撒花瓣。
小黄可兴奋了。
关漫漫也如愿地举行了自己的漫画婚礼,穿着粉红色的婚纱,宛若童话世界里的公主一样。
江东和樊彤则请了两次客,一次在江城,请的是一些江东的朋友,合作伙伴,还有樊家的亲戚、关系户、陆家的亲人。
一次是在乡下大摆宴席,可把江父乐开了花。
当天晚上,江东很感激地对樊彤说:“谢谢你不嫌弃我们乡下,谢谢你满足了我爸的心愿。”
樊彤这人不在乎这些:“我倒是觉得你们乡下的竹笋鸡比五星级酒店的饭菜还好吃。”
……
这些人一对一对乐呵呵,可苦了江城那些都认识这些大佬的人。
红包给太少又担心别人有想法。
可给多……
架不住这群人跟约好了一起结婚一样啊!
这短短两个月,都支出多少红包了!
真的是肉疼啊!
举办完婚礼,接下来几个大佬开始进入专心陪产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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