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秋生了炉子,把玉米饼子蒸上:“妈,你看着锅,我去把借的人家的单车擦洗一下还给人家!”
本来准备用打来的水擦车,这一下来两个人,又要煮饭,谢燕秋索性骑单车到水管那里洗,洗完直接骑车到叶护士家,她想去叶护士家看看有没有菜能够借一点。
借完单车又借菜,虽然她心里有点不好意思,但婆婆大嫂都来了,一个菜也没有,实在有点不好看。
现在丁飞阳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外人,而这个外人还给她工资花,如此,即使这婆婆大嫂再极品,也是丁飞阳的妈妈和大嫂。
刚刚拿了丁飞阳二十块的工资,也不能不招待人家的妈妈大嫂。
谢燕秋把单车擦得锃亮,才送到叶护士家,叶护士家大门开着,叶护士的男人,李副院长正抱着儿子站在门口逗弄着一只蝴蝶。
叶护士正在整理餐桌,餐桌就摆在院子里,看样子,已经摆好了饭菜准备开饭了。
谢燕秋瞄了一眼餐桌,生活真不错,居然有二个菜,其中一个好像还是荤菜,有几块像肉的东西。
谢燕秋只看了一眼,嘴里只觉得唾液腺分泌旺盛。
穿越过来一天了,还一口饭没吃,减肥要紧,但命也更紧,一会得吃点玉米饼子。
叶护士还是护士长,她家男人又是副院长,两夫妻都有工资,日子自然好过些。
好在她也找到了工作,工资也不比做护士的低多少,谢燕秋心里充满了盼头。
“小谢,吃了吗,来,一起吃!”李副院长看着谢燕秋热情地招呼着。
李副院长一副中年人的模样,人却长得斯文有礼,看样子比叶护士大很多。
原主来不久,只是听传闻李副院长早年丧偶,直到中年方才和叶护士结婚。不过两个人很幸福。
李副院长和谢燕秋不是很熟悉,此番谢燕秋换了装扮,他却一眼认出,显然,叶护士已经和李副院长八卦过她谢燕秋的变化了。
谢燕秋有点尴尬,不知道如何开口借菜,刚借完人家单车,又借菜,这算怎么回事啊?
看她有点迟疑的样子,心明眼亮的叶护士看出了她的尴尬:
“怎么了,这么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单车摔到哪里了?没事的,摔坏了修就是了!只要人没事就行!”
谢燕秋感觉脸上有点发烫:
“不是,只是,我婆婆和大嫂来了,今天我去镇上太晚了,就买到了面粉,也没有买到肉菜,我想,你们有没有菜借我一点,我明天就去镇上买来还你!”
叶护士看她为难的样子,爽朗地笑了:
“嗨,你吓我一跳,我以为你摔了呢!”
随即回屋内,拿出一颗白菜:“喏,我老家叔叔前几天过来,拿了几颗白菜过来,给你们一颗吧!”
“我明天买了还你们!谢谢叶护士!”
“还啥呢,都是家里种的!拿去吃吧!”谢燕秋接过一颗大白菜,白菜的根上拴着的一根麻绳,刚好用手提着。
告别了叶护士家,谢燕秋提着一颗大白菜走在路上,心里满满的温暖,原主一直为人不好,甚至也吃过一次叶护士家的猫,和叶护士吵过一架。
而叶护士一直不计前嫌,还试图帮助原主改邪归主,试图让丁飞阳和原主的婚姻走上正轨。
谢燕秋回到家的时候,婆婆已经把蒸锅端了下来。
谢燕秋接着就收拾白菜,抬头一看,家里还有一串干红辣椒挂在屋檐下,随手摘了几个。
把白菜叶子部位和白菜梗分割开来,叶子炒一个香辣的,白菜梗炒一个醋溜的。
虽然只有一个白菜,她还是尽量做成不同的风味。
好歹也算有两个菜。
刚把饭菜端上桌,几个人还没有拿上筷子,远远地就看到黄昏的迷茫光线中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阳仔!”
乔兰花喊着就迎了出去。
谢燕秋和丁飞阳的屋子是家属院的尽头,而她们吃饭的桌子摆放的位置正对着一条小巷子。
时值夏天,大家都在庭院里吃饭,纳凉,院子里也都扯着一个小灯泡照亮。
有些人家是一户一个小院,有些是好几户一个小院,有的没有院子,只有一片门前空地。
谢燕秋家就没有院子,只有一片门前空地,用来放煤球杂物。
谢燕秋说吃完饭再去找丁飞阳告知家里来人的消息,没想到已经有嘴快的人传过去了,丁飞阳一听说消息就回家来了。
其实他今天根本没有值班,所谓值班不过是托词。
丁飞阳远远地看到家里有着和寻常不一样的景象,院子里的灯亮着,微黄的不太明亮的灯光下,三个女人在餐桌前。
这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景象。
那谢燕秋在老家和婆婆妯娌们打得不可开交,来了这里后,口口声声永远不和婆家人来往,怎么会替他招待家人呢?
而且看样子,桌上摆着两盘子菜,好像招待得还挺客气。
乔兰花喊着儿子的小名几步窜到了儿子眼前,谢燕秋还以为会出一个戏剧性的拥抱,谁料乔兰花大声喝斥丁飞阳:
“阳仔,你个兔仔子,有了媳妇忘了娘了啊,你多长时间没有给家里打钱了,你让你我们一大家子在老家可怎么活啊,你爹老毛病又犯了,家里今年水淹了好几块田,收成减产一半,家里一大家子人都等着你的钱呢!”
丁飞阳其实早已收到几次家里催款的电报,但由于谢燕秋这边也不好打发,一边是远渴,一边是近渴,丁飞阳只能先应付身边的麻烦。
一直没有理睬家里的催款电报,谁料老娘带着大嫂亲自上门呢。
“娘,先吃饭,路上累了吧,吃饱再说,”
说着话来到家里,又对戚春红说:“大嫂来了”
戚春红倒是收起了往昔在家里的泼辣,规矩地说:
“五叔,娘说要来看看你,她自己路上不方便,我陪着她来。”
丁飞阳看着桌子上的玉米饼子两盘子白菜,又看了焕然一新的谢燕秋,连脖子上都系了一根白纱蝴蝶结,丁飞阳当然明白那是遮挡勒痕,但这一身的妆扮和发型还是让他看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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