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应文挂完电话,就去了谢燕秋病房里,传达了丁飞阳打电话的事情,
给谢燕秋吓一跳,
“主任,你怎么不先和我打个招呼,
就告诉他我住院了?”
马主任马上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太对,
“啊呀,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征求你的意见,我太粗心了,倒让飞阳担心。”
“你这,我再去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没有事。”谢燕秋说着就想下床。
马主任联想到电话里的女人声,忙阻止谢燕秋:
“他刚刚打完电话,肯定忙去了,
你现在再去打电话,估计他也接不到电话的。
你放心,我和他说的你的伤情很轻微的,
他应该也不会太过担心的,你放心好了。”
谢燕秋想想也是这个理,也没有坚持。
……
马应文走出病房,长舒了一口气,
生怕自己哪句话没有对,惹得谢燕秋再去找丁飞阳说什么,万一露馅了。
在他看来,男人女人远在异国他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互相帮助,即使产生点露水情缘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露水姻缘终归是露水姻缘,
一定不能后院起火才是。
他觉得他也算对得住丁飞阳了,
哪天丁飞阳回来,他又可以在丁飞阳面前邀功了。
……
第二天,谢燕秋感觉身体明显好转,就去和主任以及主治医生申请出院,但是却被拒绝了,
“你虽然不严重,但是这么快就出院,我也无法担保,你真的完全没有事,
再说,你现在住院的伤情,也直接影响到凶手的罪行严重程度,
还是多住几天为妥。”
马应文一脸为你好的架势。
住院伤情和邢烟烟的罪行有关!
谢丽云咬牙切齿,
“那就多住几天,让那个贱人,判得重一点。”
谢燕秋苦笑道,
“我又何尝不想,不过,我再这样住下去,难免的又让家里人都知道,
他们往家里打电话没人接,肯定又到处打听,
急得不行。”
“燕秋,你是不是担心你妈着急。
这样,我去打个电话回家,
告诉他们,就说你这一段因为工作的事住在公司几天。
家里暂时没有人。
刚好,我也一段时间没有和我家里打电话了。”
这话正合谢燕秋的心思。
和主任商议半天,马主任决定,最少也要住上三四天才行。
两个人正准备睡觉,护士小张让谢丽云接电话。
“嫂子,是丁医生的电话,你不方便,丁医生说让这位姐姐去接个电话。”
谢燕秋怕谢丽云说话掌握不好分寸,要起身去接,被护士按住了,
“嫂子,你虽然看着没什么事似的,起来走路就容易晕,
万一晕倒了我可负不起这个责。”
说着拉着谢丽云去接电话,
谢燕秋无奈地躺在床上,等着谢丽云。
谢丽云接到丁飞阳的电话,生怕受责备,先把详情简单和丁飞阳说了一下,
丁飞阳听起来,谢丽云倒像是有点自责的意味。
“丽云,这件事,不能怪你们,谁能想到邢烟烟这么丧心病狂呢,我真的谢谢你照顾燕秋!”
当谢丽云说出李继刚如何如何贴心帮忙的时候,
丁飞阳斟酌再三,小心地选择着字眼,
“丽云,李区长帮忙,你替我带话谢谢他,
嗯,那个,他很忙,还是尽量不要再麻烦他了,
你一个人忙不过来的话,找我妈来帮下忙,”
怕谢丽去误会他所说的妈妈是乔兰花,于是又补了一句,
“你知道的,我亲妈,她离得近,也没有事。”
此时的谢丽云完全没有体会到丁飞阳的意思,
她一直以为李继刚和丁飞阳的关系很不错,又是他妹夫,
而且谢燕秋也不是那种人,她根本没有想到丁飞阳会多心,继续说,
“你妈,上了年纪了,燕秋说不想打扰老人,怕老人惦记。
李区长,我们都和他说了,不让他再来了,
不过他好像也没啥忙的,
他和老婆在闹离婚,他老婆都住娘家了。
哎,怪好一个男人,听燕秋说,他老婆好像出轨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煮的饭可好吃了,还来给我们送饭。”
丁飞阳在那边久久不说话,心里如遭遇到雷击一样。
谢丽云见对面一直沉默,还以为线断了,不停地“喂”“喂”。
“喂”了好几声,丁飞阳才应了一句,
“呃,好的。我知道了。”
李继刚和郑乔月闹离婚,在丁飞阳心里起了个炸雷。
虽然山高水远的,他远在重洋之外,也无法做出什么,
但他还是无法淡定。
回到房间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犹豫了很久很久。
当天出去办事都有点心不在焉。
……
第二天晚饭时刻,谢燕秋让谢丽云去买饭,
谢丽云看了看门外,
“李区长说要来送饭,不知道还来不来,
要不,稍等一下吧,别回头他也送来饭了,没有人吃,倒也浪费。”
谢燕秋催她去打饭,
“他应该不会来了,我昨天都和他说过不让他来了。”
“我来了,别去买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进了门,
李继刚头发湿了一些,眼镜上也有水珠,他一进门,把饭盒放在桌子上,就摘下眼镜,
从口袋里掏出眼镜布擦了起来。
“哎呀,外面下雨了,你怎么还过来,不是说不让你来了吗?”
谢燕秋不能不抱怨了。
而且又是昨天那个时间,
看样子,李继刚又请假了。
这让谢燕秋心里有点很不好意思。
丁飞阳不在国内,郑乔月正在闹离婚,这种敏感的当儿,她不能不多注意。
“嗨,也没啥,反正也没有事。”
这话从李继刚嘴里说出来,有点让人难以置信。
众所周知,他向来是很忙的。怎么这会就没有事了呢。
“你又是请假了吧?”
“没有,今天本来是外出的,也不坐班,事干完我就回来了。”
谢丽云拿一个毛巾递过去,
“李区长,不是打着伞吗,怎么头发衣服湿了那么多”
李继刚的肩膀上也有大片的湿痕,好在衣服是深色,不很明显。
李继刚从谢丽云手里接过毛巾,却没有用,
又去把毛巾挂起来,只是用手掸着头上的水。
“刚才一阵风有点大,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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