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半夏竟然说,要请他吃个饭?
陈天不由得有些惊愕。
毕竟林半夏这种女人,貌似是没有请人吃过饭的吧!
“好啊,正好也饿了。”陈天没有拒绝。
然后,林半夏就开着车,来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
虽然是吃饭,但给陈天的感觉,顿时就变得奇怪起来。
陈天没有多想,和林半夏相处,还是挺好玩的。
真正了解之后,才发现这女人其实骨子里还是善良且温柔的。
她把所有的高傲和冷漠都写在脸上,像是隔离外界的一张皮,却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和常人不一样的经历,才会变得如此冷漠。
不一会儿,两人就在豪华的包间里坐下来。
点了菜,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不知道过了好一会儿,陈天才低声问:
“今天的相亲,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你既然要拒绝,为什么还要过去?”
林半夏的目光瞬间定住,望着陈天,良久都没有动一下。
“你真的想听?”林半夏声音低沉。
陈天笑道:“随便问问,你不想说还是别说了。”
林半夏又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道:
“这是我妈安排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跟着我爷爷么?”
“而且,一直都在爷爷身边,不是因为工作原因,而是因为,我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我爷爷本来是想将古董家业传承给他的。”
“而我父亲的死,和我母亲有关,因为我母亲是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她的所有一切,都是靠睡出来的。”
“什么?”陈天很是惊讶。
林半夏闭上眼睛,哼笑道:
“我从十多岁开始,就一直被骂表子,我从来没有在认识过我的人面前抬起过头。”
“所以,你才习惯了做什么事都独来独往?”
“嗯!”林半夏轻轻点头。
陈天好奇的问:
“那么,今天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听起来,你很讨厌她?”
林半夏闭上眼睛道:
“我也不知道,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父亲死后,她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若不管她,谁会管她?再说,她一直对我不错,只是我自己不愿意接受而已。”
“或许,是我错了吧。”
“她知道,我虽然已经跟着爷爷,努力爬上了高位,成为古董协会里面无数人敬仰的人。”
“但是,这只是虚职,一旦有一天,被人暗中算计,我就会滚下来,一无所有。”
“而且,我妈从来就很讨厌林家人玩古董。”
“所以,她不知道做了什么,联系了马家,想让我嫁给马家,从此之后,衣食无忧,做一个阔太太。”
陈天点点头,心里也很是感慨。
“原来是这样啊。”
“如果不是她寻死觅活的,非要让我去,还让我就去这一次,我也不会去的。”
“可我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说着,林半夏有些紧张的望着陈天,放低了声音。
“谢谢你,陈神医。”
“嗨,没什么好谢的,不过举手之劳。”
林半夏忽然倒了两杯酒,然后递了一杯给陈天。
“陈神医,我敬你一杯。”
陈天愕然望着林半夏,吃惊的道:
“你不是不会喝酒么?”
“酒不是毒药,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不会喝的人。”
陈天觉得,她这句话倒是说得挺好的。
“来,走一个。”
陈天和她碰了碰杯子。
多喝了一会儿,林半夏也更加敞开了。
不知不觉,他们就有些醉了。
林半夏抓着陈天的手,让陈天扶着她。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楼上。
“你这是要去哪里啊?”陈天问。
林半夏没有回答,她径直打开了一个套房的大门,直直走过去倒下了。
这…………
陈天揉了揉眼睛,简直感觉自己老化昏花了。
林半夏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开始脱衣服。
在陈天反应不过来的时间,她完美无瑕的身体,已经出现在陈天面前。
陈天喉结翻滚了一下,甩了甩脑袋。
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白皙的肌肤,晃得陈天有些头晕目眩。
她的身材很好,简直看不到任何一丝褶皱。
陈天咽了咽唾沫,已经非常确定,自己肯定是桃花运犯了。
林半夏爬了一会儿,终于转过身来。
她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内衣,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或许,这点粉红色的布料,反而是她藏在内心深处,已经不多的一丝少女之心吧。
林半夏闭着眼睛,开始说话了。
“陈神医,或许你说得对,我需要好好调养了。”
“我这个人不仅阴气重,还抑郁,看起来视万物为空气。其实,我的内心里,已经快要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想再这样活着,我需要陈神医解救我。”
“陈神医,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过未来,让你帮我,一切更是刚刚好。”
“只希望,待会陈神医轻点!”
陈天听到这里,脑袋都已经打铁了。
“你是来找我治病的?”陈天惊愕的问。
林半夏闭上眼睛,低声道:
“这么多男人里,若让我心甘情愿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他,那我一定是交给我心中崇拜之人。”
“你竟然崇拜我?”
陈天指着自己,惊呆了。
林半夏一本正经:
“是的,对我来说,陈神医就是我心目中最好的那个男人了。”
“陈神医,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那我不客气了?”
陈天试探了一下,朝着林半夏扑了上去。
顿时,一阵温柔袭击了陈天。
林半夏果然是认真的,甚至她都不知道亲亲嘴什么的,直接就要进入主题。
陈天愕然望着她,忽然站了起来,苦笑道:
“其实,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林半夏睁开眼。
陈天笑道:
“我这里,意外得到了一副砭石针,此种神针的功效,胜过你的砭石床板,不知道多少倍。”
“如果我用砭石针给你治,就可以治愈。”
“什么?”林半夏惊得猛地坐了起来。
陈天连忙摆手道:
“脱都脱了,别穿了,我可舍不得用砭石针隔衣扎啊?”
林半夏:“…………”
她的脸上,当即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激动,像是看见了一道很难得的希望。
倒不是因为要屈身给陈天。
而是因为,她憎恨自己母亲的行为,却没想到自己也要用这种方式来换命,这让她很不齿。
“谢谢你。”林半夏闭上眼睛,眼泪不断滑落。
陈天摆摆手道:
“我觉得我运气挺好的,但你因为我,运气好像也挺好。”
“来吧,开始给你扎针了,扎完再睡。”
林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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