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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0章 扶罗皇室子嗣不绝,难消我心头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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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00章扶罗皇室子嗣不绝难消我心头恨

  冥王话一出口大殿众傀神皆露出了然神色盯着冥王唇角殷红血色也带着几分担忧。

  阎魔伸出手覆在冥王背上准备输送傀力。

  察觉对方要做什么冥王快速避开沉声道:“不用。”

  他坐直身体在众傀神注视下伸出手在大殿虚空抓住一抹煞气。

  煞气是从殿外飞来那团黑雾饱含强大力量释放出熟悉的气息。

  还不等众傀神感知冥王已经将煞气吸收完他苍白脸色也随之恢复不少。

  阎魔眉目紧锁:“人界可是出事了?”

  如果不是什么生死攸关之际冥王也不会遭反噬。

  听出阎魔的担忧冥王挥了挥手:“无碍我们继续。”

  冥界至高神北阴天子闭关修炼冥界乃至酆都罗酆六天所有事务都压在冥王一人身上人界与冥界界限日渐薄弱他如今谨小慎微是万万不敢出任何错。

  人界。

  刑侦总局一把手的办公室内。

  黑八爷话音刚落秦阮察觉身体有一股力量被抽龋

  她下意识拉开衣袖露出胳膊内侧变短的红线。。

  不足一年的寿命如今只剩几个月了。

  秦阮抬眼睨向黑白使者弯起的唇角带了些许别的意味:“巫族设计李雪梅杀我才是冥王不让你们说的重点?”语气笃定。

  “是——”

  八爷七爷对秦阮垂首如实回答。

  他们上来的时候冥王就有交代瞒不住的时候大可告诉秦阮。

  秦阮不太好忽悠冥王终究要吃一番苦头反噬的滋味可不好受。

  “咚咚”

  办公室房门又一次被人敲响。

  这次门刚被敲响外面的人推开房门直接走进来。

  陆寒踏入房间被扑面而来的阴冷寒意包围。

  他下意识抖了抖身体嘴上抱怨道:“怎么这么冷屋里暖气坏了?”

  秦阮似笑非笑地盯着走来的陆寒眼睁睁看着他穿过黑白使者的魂体。

  她红唇微启嗓音含笑:“陆少莫不是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陆寒顿足在原地面色大变房间的寒意顺着血肉渗透他骨缝血液都凝固起来。

  他又惊又惧像是身处冰窖中整个人身体都僵在原地。

  陆寒抽了抽唇角声音不在自然:“这、这屋里有那东西?”

  秦阮双眼弯起月牙状:“自然刚刚陆大少的身体与冥界来的两位使者有数秒的融合经历。”

  陆寒狠狠打了个寒颤恨不得逃出房间。

  下一刻他抬脚冲到秦阮的身后。

  只有站在她身边陆寒才能有一丝安全保障。

  他磨牙盯着秦阮语气幽怨:“三少夫人怎么不提醒我?”

  想到跟鬼差的魂体触碰在一起陆寒浑身血液都凉了身体的温度也随之退去一副心有余悸模样。

  秦阮回头看他耸肩摊手:“陆大少也没给我机会埃”

  陆寒表情跟吃屎一般对那些未知的东西既心存敬意又惧怕。

  知道这人害怕没逃走想来是有重要的事。

  秦阮出声问:“天行队那边搞定了?”

  陆寒双眼在在办公室扫荡着像是想要找出什么东西嘴上答道:“他们在来的路上。”

  秦阮点头站起身语气轻松:“那接下来的事我也不必掺和了冥界会派鬼差跟天行队那边谈邵旭杰不会有事的。”

  一听秦阮要走陆寒也顾不得害怕:“李雪梅呢?”

  “她来不了了冥界鬼差会跟天行队的人交接把李雪梅杀人的经过告诉他们。”

  陆寒觉得有点不靠谱委婉道:“总归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不如等事情结束了我亲自送三少夫人回去?”

  迎上他担忧目光秦阮把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勾起唇角:“你这是不相信天行队还是冥界?”

  “都不信。”陆寒不紧不慢道:“对于看不到的存在跟无法控制的人都会存在一定的变数我只信三少夫人。”

  最后那句话不管是否是真心话都明显是在恭维秦阮。

  是人都喜欢好听的话就算是秦阮也不例外。

  从昨晚忙到现在不止一丁点煞气没有捞到还得知巫族那边对她的杀意。

  秦阮的心情不太好也不想继续跟进案子后续。

  陆寒在她的注视下眼神不躲不闪神色一片坦诚。

  秦阮心情莫名好了几分:“天行队大概多久到?”

  “快则二十分钟慢则半个小时。”

  秦阮再次坐回办公椅上抬腿搭在办公桌上姿态懒散随意隐隐还透着一抹放纵的野性。

  “那我就再等半个小时过时不候。”

  “我去催催1

  陆寒闻言转身就往门外冲去。

  走到半路莫名感觉寒意浓厚了几分身上的鸡皮疙瘩再次冒出来。

  想到屋里还有其他看不到的生物存在陆寒硬着头皮咬牙几乎是贴着墙根往门外走。

  秦阮心知肚明陆寒对傀神的忌讳只装作未曾发觉他的谨慎行为。

  霍宅。

  霍奕容是被疼醒的四肢百骸涌来的痛感十分难耐他皱着眉睁开双眼。

  入目的是熟悉装扮景色这是他的卧室。

  耳边传来低声交谈声口鼻尖袭来浓郁的血腥味让人作呕胃里翻涌着恶心。

  大脑昏昏沉沉的身体无法动作就连扭头都做不到。

  霍奕容眼底一片阴鸷张嘴说话却只发出低哑声。

  房间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二爷您醒了1

  公孙懿伯率先走向床边进入霍奕容的视线中。

  霍奕容张开嘴准备说话空气涌进嘴里血腥味好像更加重了。

  他清隽容颜露出难耐的不虞沉色眼底溢满红血丝:“怎么回事?”

  嗓音粗哑像是坏掉了。

  公孙懿伯坐在被人整理干净的床上伸手按住霍奕容轻微挣扎的身体。

  他温声安抚道:“你昨天被人偷袭现在没事了接下来要安心静养最好不要剧烈运动否则会给你身体的蛊虫带来危机感。”

  昨晚的遭遇回归脑海霍奕容眉目阴鸷清隽容颜狰狞阴邪竟让人不敢直视。

  他放在被子里的手连握拳的动作都无法做得到满身暴怒气息肆意而出。公孙懿伯知道他很难接受现在的情况:“会好的现在的情况只是暂时的。”

  “扶罗国皇室这笔账我记下了1

  霍奕容唇角勾起一抹残忍阴邪弧度声音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傀带着索人命嗜血杀气。

  没有鲜血的回赠他怎么能忍下这口气。

  公孙懿伯眉梢微扬幸灾乐祸道:“昨晚扶罗国王宠妃所生的小王子死在去医院的路上今早大王子出行遭遇车祸人当场就没了。”

  霍奕容没有血色的脸上浮现出疑惑很快转为讶异与了然。

  他唇角勾起冰冷毫无感情的弧度:“是三弟出手了?”

  公孙懿伯没有出声默认地点了点头。

  霍奕容唇边的笑意有了些许温度。

  他虚弱的躺在床上看似毫无杀伤力嘴里说出的话却让人心生惧意。

  “不过这才哪到哪扶罗国皇室子嗣不绝难消我心头之恨。”

  近三十年霍奕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生命被一点点吞噬的无力感。

  这让他心情异常暴躁、愤怒只能用鲜血来抚慰。

  公孙懿伯是知道霍二爷睚眦必报的性子担忧他刚醒来气大伤身出声安抚:“三爷应该也是这个意思你现在身体被植入绝命蚀阳蛊情绪不宜太过激动接下来一个月都安心养伤。”

  霍奕容盯着公孙懿伯目光凶残极力克制心底涌来的不甘:“一个月就能痊愈?”

  公孙懿伯失笑摇头声音刻意压低语气舒缓:“是一个月才可以下床。”

  霍奕容闻言狠狠闭上眼嘴里吐露出个脏字。

  以往肆意嚣张的霍二爷如今躺在床上不能动分毫公孙懿伯打心底感觉这样的二爷看着好像更顺眼些。

  他忍笑伸出手放在对方心口处像是隔着温热肌肤感受里面蛊虫。

  “二爷霍家给你找的那个药人你每天都要喝她的一碗血。”

  霍奕容闻言刷地一下睁开双眼。

  回想刚刚有意识醒来时嘴里感受到的那股腥甜味道他眼底满满的排斥与厌恶。

  嗓音因不悦而紧绷:“每天都要喝?”

  公孙懿伯点头:“每天都要喝。”

  霍奕容本就凶残的脸更加臭了:“就不能换其他方式治疗?”

  想到每天都要喝一碗别人的血他五脏六腑都在翻腾着恶心感再次涌来。

  公孙懿伯手指点在他胸口上:“想要活命这是唯一的办法。”

  霍奕容感受他指尖上的那点力度如果是以往对来他来说是不痛不痒力度。

  眼下这点力度让他疼痛难忍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撕咬他的心。

  他妥协地出声问:“要喝多久?”

  公孙家主收回手神色惬意毕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霍二爷的。

  “至少半年绝命蚀阳蛊一旦被植入身体很难取出来除非到了交配的时候被蚀阴蛊吸引诱骗出来。”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霍奕容那把嗓音听起来还是带着哑意应该是短时间没办法恢复。

  公孙懿伯没出声沉默地盯着他那张惨白不失俊美的脸。

  不远处的一名公孙家蛊师站出来他对躺在床上的霍奕容说:“霍二爷其实还有一种方法二爷可以跟植入蚀阴蛊的药人结合。

  寄主相交融的时候彼此身体中的绝命蚀阳蛊跟蚀阴蛊也会蠢蠢欲动一旦它们被欲支配就会想要离开寄主的身体。”

  霍奕容听了脸色又扭曲几分。

  他盯着坐在身边的公孙懿伯声音阴冷瘆人:“公孙家主?”

  如果有快捷的办法他自然想尽快摆脱现在如同废人般瘫在床上。

  公孙懿伯深深看了他一眼:“这个办法只有一半的把握不确定会不会把蚀阳蛊跟蚀阴蛊引诱出来。

  当然若是二爷想要试一试也是无伤大雅的事毕竟就算这个办法不成功也不会造成什么损失。”

  霍奕容双眼微眯冷声问:“药人是从哪找来的?”

  “霍家暗卫。”

  霍奕容盯着公孙懿伯眸光不悦:“为什么不从外面找?”

  霍家暗卫每一个都是精心培养出来的。

  他倒不是舍不得只是不明白可以去找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偏偏要折损霍家一名暗卫做药人。

  公孙懿伯倒也没隐瞒把成为药人极为苛刻的条件相告。

  药人的条件之一必须是女性且还是身体干净的。

  其次必须忠心即使经历蚀阴蛊吞噬血肉生不如死的痛苦也不能有任何怨恚

  霍奕容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来的面孔是霍栀那张双眸秀丽看似容貌美艳实则跟木头一样不解风情的脸。

  小栀子是暗卫部的宠儿年纪小又对霍家忠心。

  当然霍家的主子们也都喜欢她尤其是霍栀小时候深受老太爷喜欢。

  霍家阳盛阴衰除了老太爷掌上明珠霍公主再没有其他女眷。

  因着小时候的情谊在非公事上霍奕容还算是照顾霍栀。

  不能说是把她当做妹妹总归因着当初她讨老太爷的那份欢心跟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对她有那么一两分维护。

  霍奕容脸上阴沉退去想到霍栀要经历这份身体折磨痛苦心情也有点复杂。

  这算是还他当初在巫族的救命之恩不成?

  他轻叹一声语气缓和道:“霍栀有没有疼得受不了?如果有办法减少疼痛尽量让她少吃点苦头至于那个只有一半把握的办法就算了。”

  如果是其他人成为药人他或许还可以试一试。

  霍栀不行两人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只要想到跟她做那事心理上就接受不了有种说不出来的不适感。

  “霍栀?”公孙家主懵了:“霍栀昨晚被三爷那边喊走了。”

  霍奕容忽略身体上的痛感皱了皱眉:“药人不是霍栀?”

  “自然不是她的身体不适合成为药人。”

  “那是谁?”

  “宋情。”

  霍奕容双眼微眯:“是她——”

  提到宋情公孙懿伯双眼绽放出精光眼底闪烁出渴望光芒:“宋情的身体可谓是极品无论血液还是体质都是上乘的药人选择她可是”

  不等公孙家主表达完对宋情的渴求霍奕容出声打断他:“宋情现在在哪?”

  公孙懿伯没有被打断的不悦伸手指向他身后墙壁:“为了安抚你体内的绝命蚀阳蛊把人安排在你隔壁住下了。”

  躺在床上的霍奕容眼帘半阖幽暗眸底闪过算计精光。

  如果药人是宋情的话之前的顾虑好像也随之消散。

  好一会霍奕容再次抬眼黑压压的眸子凝向公孙懿伯:“宋情做药人霍家答应了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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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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