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一行人再次被阻拦是一群手持棍棒穿着匪气的壮汉为首的是一对男女女人正是之前在酒吧里勾引容梦阑的那名卷发性感女郎。
对方身上披着件男人的肥大外套身体无骨般倚在身边男人的怀中拉着对方的手放在心口处一副快要无法呼吸的委屈痛苦模样。
她另一只手指向霍二爷怀中的宋情语气娇柔做作道:“莽哥就是这个女人她一上来就欺负我你可要为我报仇啊。”
那个叫莽哥可不是小混混看到霍家一行人的凌厉气场就知道不好惹再看他们的穿着打扮更不是一般的富贵人。
他推开怀中的女人皱着眉目光谨慎地打量着霍家一行人。
霍羌站了出来手放到后腰的位置不经意间露出别在那的武器。
他什么都没有说锐利眼眸如寒冰般盯着眼前众人身上从死人堆里厮杀出来的血腥气味儿肆意的溢出来。
莽哥感受到沉压压的危险气息立马举起双手表态:“兄弟我跟这個女人没干系这就滚这就滚!”
他是这一片小势力的小头头因为跟着一个有实力的大哥平日里也出入夜爵酒吧混得还算不错。
如今碰到硬茬自然知道识时务为俊杰。
要知道凭借这一份能伸能屈的能耐他几次死里逃生。
霍羌见这群人还算识趣没有上赶着找死眉梢挑了挑转身对站在身后的人伸手做出邀请手势:“二爷——”
霍奕容目光轻蔑地扫向眼前一行人揽着怀中还在轻微挣扎的宋情离开。
如果莽哥一行人上赶着找死他不介意拿这帮人出气。
心底的恼怒无处发泄二爷的心情非常不痛快。
霍家人一离开莽哥狠狠松了口气。
他转过身扬起手甩了身边卷发女人一巴掌。
“臭婊子拿我当枪使活特么腻歪了!”
他可不相信对方嘴里那套欺负人的把戏其中的弯弯绕绕不需多想猜个八-九不离十。
如果是小打小闹他不介意陪对方玩玩回想霍家人离开的时候个个腰间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都配了家伙。
身边的女人得罪了人把他当成傻子推出来顶缸让他恨不得杀了对方。
卷发女人双手握着莽哥的胳膊嘴里不停地辩解:“莽哥我没有我真没有就是那个女人欺负我。”
她没告诉对方的是事情的起因是她在酒吧猎艳。
“贱人!”
莽哥甩开对方的手新奇的火气并没有因女人的解释消散。
人就一条命如果他今天真栽在这死也要拉上这个贱人陪葬。
容梦阑又看了一场戏已经心如止水双手插兜迈着沉稳步伐离开。
“先生!”
卷发女人注意到他不顾身边的莽哥还在张嘴便喊人。
容梦阑听到呼唤声额头狠狠跳了跳脚步加快了几分。
卷发女人快步跑上前死死拽着他的袖子:“先生之前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明明是我被她打你是亲眼看到的你要帮我解释!”
莽哥是在这一片混得一旦得罪地方她以后在这没有任何立足之地。
女人是真的害怕了只想要有个人帮她解释清楚。
容梦阑被人拽住衣袖俊美精致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来。他用力挥开女人的手转身冷冷地看着对方。
清冷嗓音饱含不耐:“离我远点!”
他身上笼罩在夜晚的淡黄灯光下明明是柔和的灯光周身散发出冷淡与危险的感觉。
如果之前他对眼前的女人有几分兴趣眼下就只剩厌恶与不耐。
容梦阑身上的气质清冽矜贵对比之前霍家为首的人那份让人浑身发凉的气势相差无几都是身处上位者的贵人身上才能散发出来的睥睨气场。
莽哥没想到女人刚招惹一帮非富即贵的人眼下又惹怒一名看起来不好惹的男人。
他现在恨不得原地消失今晚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这里。
这时容家的司机开着名贵私家车停在酒吧门口对方走下车打开后车门对容梦阑弯身:“大少爷——”
女人还要说什么在看到容家的私家车与司家开车门时手上戴着的白手套心底惶恐不安起来。
她终于认识到眼前的男人身份不简单根本不是她能招惹的。
容梦阑目光不屑地睨向女人与莽哥薄唇勾起讽刺弧度抬手弹了弹被女人碰过的衣袖转身坐进车内。
容家的车快速行驶离去留下车尾气像是在嘲讽身后的众人。
莽哥提到嗓子眼的一颗不安的心缓缓下沉望着容家的车离开狠狠吐出一口气。
他颤抖着手再次甩了女人一巴掌。
这次他什么都没有说带着手下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要回家白白诸天神佛再去去身上晦气。
……
从夜爵酒吧离开的霍家车队并未直奔霍家老宅而是朝宋家的方向驶去。
霍奕容自上车后就与宋情拉开了距离。
他双腿交叠沉静眼眸凝向窗外的夜景眼底神色没有任何波澜好似之前发怒的人并不是他。
宋情贴着车门坐离得霍奕容远远的。
最初她还以为霍奕容一上车就要对她发怒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对方开口。
她并未为此放心甚至更加心慌了。
霍奕容没有发脾气她莫名觉得对方很生气根本不像表面这么平静无害。
霍家的车队停在宋家门外霍羌走下车打开后车门对坐在里面的女人淡声道:“宋小姐请下车。”
语气疏离没有曾在霍家同是暗卫的那份亲近。
宋情并未在意她凝眉疑惑地看向坐在不远处的霍奕容。
对方只留给她半张下颌线条硬朗的侧颜。
宋情舔了舔唇抬脚迈出车门。
“我让你动了?”冷冽嗓音响起。
坐在车边的霍二爷缓缓转过头露出那张线条分明透着不真实的俊美不悦容颜。
宋情刷地收回卖出去的腿规规矩矩地坐在车座上。
霍奕容掏出香烟点燃目光沉沉地盯着宋情。
打开的车门让车厢变得不再寂静夜晚的风声传入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