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声大的嗓门还是那么大,喊得莱阳头疼,他一边捂着额头,一边冲那头抱怨着:“声小点,我耳膜都快震裂了!”
“哦,还能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做了脑部分离手术呢。”
“……”
袁声大那边的风声也大,呼呼直刮,所以即便她放轻了语气,分贝依然挺高,吵得莱阳睡意全无。
她问莱阳发那消息是什么意思?是剪指甲剪到了大动脉?还是喝水喝到了脑额叶?
莱阳靠在床上哼笑一声,问她脑额叶是干什么用的?
“你看,连额叶都不知道,你这会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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