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亦和香香见了面。
余白亦说的有事要和香香说,主要是想问问她七夕节怎么过,因为她有一个想法,想让大家一起过,这样也热闹。
香香一听她的想法,人倒是惊讶了一会儿,说道,“到七夕了呀,时间过的好快。”
“我还记得去年七夕的时候,阿淮送了我一件好好看的裙子呢,没想到这么快又到七夕了。”
“小白,要不是你说,我都忘记了,不然到时候节日到了阿淮向我要礼物我却没准备,那可尴尬了。”
“小白,谢谢啊。”
余白亦说,“谢什么,忘记正常,我要不是今日拿起日历本看,也忘记了。”
“对了,今年的七夕,我们几个人要不要一起过,你和季淮大哥,我和阿容,再叫老霍和风雨,正好大家也好久没聚过了,借这个机会聚一聚,你觉得怎么样?”
香香说,“我都可以的,你安排好行,到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和阿淮肯定会过来。”
余白亦说,“那行,我当你同意了,你记得和季淮大哥说说,我也和阿容商量商量,看看在那个地方过七夕较合适。”
香香说,“好,小白,你辛苦了。”
余白亦摇头,“不辛苦,我乐意之至。”
两人又说了好些话,包括香香用的偏方和锻炼身体的体操,当然了,两个人都是有夫君的人,说起私密话来也是很溜的,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
余白亦还真的发现自己变了挺多的。
以前听到别人说起这种两性的话题,都觉得难为情,想听又怕别人说她不正经,一般都赶紧走开的。
是有时候看电视正好赶男女主亲热的镜头,都不好意思多看,特别是旁边还有别的人,更加的羞窘。
然而,现在呢,和香香谈起阿容在床的表现,一套一套的,一点都不害臊。
香香也是,脸不红、气不喘、心不跳的说起阿淮来也是头头有道,一点难为情都没有。
余白亦看着她们这一对曾经纯洁无,天真无邪的待在山修炼的师姐妹变成这样,也是感慨万千了。
两人又扯东扯西的说了许多,便准备去旁边的商场购买送给各自夫君的礼物,这时,余白亦的手机响了。
余白亦也没多想,拿起来接,却是朱茱打过来的电话。
“朱茱,怎么了?”余白亦问。
没想到朱茱却是焦急的说,“小白你在哪,你快来,我受不了了,你快把这人带走!”
余白亦莫名其妙,“什么情况,什么人,朱茱,你别急,慢慢跟我说。”
朱茱说,“小白,电话里我一时半会儿的说不清楚,你快到我这里来,你来了知道了。”
“我在鸡排店里。”
“你真的要快点来,我给你打这个电话都是躲起来打的,我快烦死了。”
说着,朱茱挂了电话。
余白亦一时懵,想不明白朱茱出了什么事。
不过,她也不含糊,立马对香香说,“香香,我好朋友出了点状况,我得过去一趟,今天不能陪你了,要不你先回去,我帮你叫好车。”
香香说,“不用,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回去也是一个人呆着,很没劲。”
“小白,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把我一起带吧,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
“你说是不是?”
香香都这么说了,余白亦还能说啥,牵住了香香的手,立马招了一辆计程车,直奔朱茱打工的鸡排店里。
朱茱打工的鸡排店,全国都有名,加盟店在祖国大地遍地开花。不说别的城市,拿市来说,至少有十家店面,这还不算它下辖的县城,镇。
朱茱所在的这家店算是市的总店,规模很大,生意很火爆,所以,朱茱也很忙,一周也一天休,还得和别的同事轮着来,非常的不方便。
好在,她的工资还不错,工作时间也是固定的个小时,早班班两班倒,总体来说还可以,所以,朱茱才做了这么久,快两年了也没想过换一个工作。
朱茱做了这么久,余白亦以前也经常到这儿来吃,一来二去的,与她的同事也都混了个脸熟,虽然说不名字,但大街看到了还是认得的,也都会相互打打招呼。
这不,余白亦和香香一到鸡排店,没有看到朱茱的身影,问她的一个同事,“朱茱呢,她不是班吗,人去哪了?”
这位同事一看到余白亦来了,赶忙的说,“哎哟,你总算来了,朱茱这几日日子不好过哟,天天被一个男人堵住,她都快被逼疯了。”
“这不,那男的今天又来了,非要朱茱和他一起吃饭,不吃他赖在这里不走,除非朱茱答应和他一起吃饭。”
“朱茱烦死了,又害怕这是个变态,不答应的话,这个男人会做出更加恐怖的事来,这不跟你打了电话让你来保驾护航。”
余白亦听了个大概,忙说,“那朱茱人现在在哪,那个男人现在还在吗?”
同事说,“朱茱趁着休息的时间躲到员工休息室去了,现在还没出来呢。至于那个男人,坐在那里,点了好几份鸡排,吃这么多,他也不嫌腻啊。”
余白亦看过去,看到在鸡排店的空荡荡的大堂里现在不是高峰期,人较少,大多是打包在路或者拿回家吃的,坐堂吃的一向不多,有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连帽衣,背对着她们,看不清样子,但看身形,应该属于人高马大,身材健硕的那种。
此时,他面前的桌子确实摆了好几份不同样的鸡排,每样都吃了一些,尝了尝味道。
余白亦低声问同事,“是他吗?”
同事点头,“正是。”
余白亦忽然压了压手指头,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对同事说,“你先去跟朱茱说,说我来了,让她安心。”
“至于这个变态,我先去会会他。”